三人一籌莫展。
好在晚上時,李山虎那邊傳來消息:鎖定信號,位置顯示在r國伊島。
林呦呦有些詫異,怎麼跑到r國去了。
查看了世界地圖後才知道,台島距離r國的附屬群島位置還真的不遠,也就幾百公裡。
可左小玉幾人,是怎麼到那邊的,還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彆說林呦呦三人不知道,就連左小玉、許建、陳廣超三個自己也不知道。
他們查了那叫林賢英的政府官員一個多月,好不容易查到點蛛絲馬跡,跟蹤了大半個月,拍到他和國人密切往來的照片。
也查到他賬戶裡大額資金的彙款轉賬記錄。
正要帶著證據回來時,就被一大幫人堵住了去路,十幾個人圍著他們三個,個個還都有身手。
三人猜測可能是他們調查的時候被人察覺到了,這些人可能是政府保衛隊的。
經過一番武力爭鬥後,最終寡不敵眾,被人打暈帶走。
左小玉醒來時,渾身都疼,感覺自己像是在船上,飄飄蕩蕩,有種眩暈感。
身上被人用繩子綁得那叫一個結實。
四周密不透風,漆黑一片,分不清白天黑夜。
嘴也被堵了個嚴實,左小玉隻能哼哼,試探著往前挪動,看看是否有人回應,也順便看看到底在多大的一個空間環境裡。
好在沒一會兒,前麵就聽到了兩聲哼哼的回應聲,是陳廣超和許建的聲音。
還好,大家都在一塊兒。
三人一塊兒摸索著,確認是在一個三四平米的密閉空間裡。
相互幫忙把嘴裡塞著的東西取下,小聲交談著他們目前的境況。
直到房門被打開,三人被人拖出屋子,才看到一絲黎明的光亮,從茫茫海麵升起。
三人被推搡著下了船,岸上接他們的人竟然操著一口r國人的語言。
炎炎夏日,左小玉渾身卻覺墜入冰窟。
身上所有物品被人搜刮一通,手機、手表被人取走。
左小玉隻覺慶幸,幸好之前收集到的證據,她已經通過網絡傳到了雲盤,手機就算被人拿走,也沒有太大問題。
押解路上,唯一聽得懂一些r國語言的許建,聽到那幾個r國人的對話,要把他們送到海島人體研究中心,身體就忍不住顫了顫。
必須得想辦法自救,一旦去了那個地方,他們才是完了,還是生不如死的完蛋。
想到這,許建的腦子開始瘋狂運轉,然後一個趔趄,不小心摔倒在地。
旁邊負責押解的人狠狠踹了他兩腳,嘴裡罵罵咧咧,才把人提溜起來。
這時,許建的手裡已經握住了一塊小石子。
趁著押解人員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在手腕上的繩子處磨礪著。
而左小玉手腕上的那塊表,就這樣落在押解人員的手裡。
吃飯休息的時候,把那塊表拿來擺弄了兩下,發現是個不值錢的玩意兒,便揣進兜裡,沒怎麼看了。
也好在是他擺弄的那兩下,這裡按按,那裡按按,才讓李山虎捕捉到了一瞬的信號。
林呦呦這邊收到定位地址後,花重金,在漁民的口中得知,有商船可以到r國那邊的海島。
在加價了兩次後,漁民表示,可以給他們聯係三個上船的位置。
不過一定要保密,要從那邊回來的話,也是一樣的價格。
能用錢辦到的事,林呦呦自然答應。
還好,他們的長相,和r國那邊的人並沒有太大區彆。
就是語言,林呦呦立馬看向另外兩人“你們會r國語嗎?”
朱均為搖搖頭,王浩宇卻是道:“我會一點兒。”
林呦呦點點頭,默默掏出手機,下載了一部r國影片,有中文字幕的那種,學一點,以備不時之需。
林呦呦的雙肩背包裡,又是塞滿了各種食物,有種回到了上一趟任務的錯覺,隻不過身邊的兩位搭檔換了人。
許建那邊,三人像是牲口一樣,被人扔進了一個貨車車廂,密閉的空間裡,隻有一點點縫隙能看到外麵的絲絲光亮。
這樣的環境,目前對於三人來說相對有利,起碼不用隨時處在在監視之下。
許建手裡握著的小石塊摩擦繩索得更賣力。
終於,在車子行駛了二十幾分鐘後,突然感覺身上的繩索一鬆。
立即向著身旁的人摸去,也沒管人是誰,用嘴咬開對方身後的繩結。
陳廣超身上的繩子一鬆,立馬坐了起來。
兩人又一塊兒幫忙,解開左小玉身上的繩索。
輕輕推了推貨車車廂的門鎖,很牢固,又是從外麵鎖上的。
透過小小的縫隙,能知道,他們上岸後,走了一段較遠的路。
那些人停下來修整一番後,便有車來運人,然後車子就一直沿著這條道路行駛。
現在動手不是時機,三人小聲商議了一番後,決定下車的時候開始動手。
車子一停下,三人立即做好準備,車廂外麵的門鎖上傳來一陣動靜。
一名黑瘦的r國人拿了一瓶水過來,也怕這三人在這悶熱的車廂裡捂死了。
哪知車廂門一打開,胸口就挨了重重一腳,飛出一米多遠。
另外四名負責押解的人看到後,立馬跑了過來。
有點功夫在身上,但不多,三人配合默契,費了一會兒功夫,乾倒了兩人。
隻剩下兩人,陳廣超和許建兩人可以應對。
看向貨車前麵的小車給了左小玉一個眼神,左小玉立馬會意,衝出戰鬥圈,往小車方向跑去。
小車上麵的鑰匙還在,左小玉立馬拔了下來。
見後座還有一些水和食物,動作麻利地找了個口袋,把東西裝進去。抗在身後。
跑回貨車旁邊,車鑰匙也在。
立即把車子打燃,陳廣超、許建兩人收拾完最後兩人,累得氣喘籲籲。
聽到貨車傳來的滴滴兩聲,也沒喘氣的功夫了,立即上車。
左小玉一盤子甩過去,車身旋轉,來了個漂移,接上兩人就往回跑。
前麵的路他們並不熟,要說有追兵的話,也肯定是從前麵調來。
他們現在滿腦子隻有往後退,退到海邊,看看之前下船的那個碼頭能不能找到一線生機。
那5名押送的r國人躺在地上哀嚎,傷得最輕的應該就屬那最開始送水的黑瘦男。
胸口挨了一腳,感覺火辣辣地疼,緩了一會兒起碼還能站起來。
立馬就想著去前麵小車那,開車把那幾人追回來。
哪知看了半天,都沒發現鑰匙。
氣得立即拿出車門側麵的對講機,調人過來。
並著重強調:那三個人非常厲害,一定要多派些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