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一位老者就來到了土根的麵前,神色冰冷的看著土根。
“是我。”
土根聞言,點了點頭。
“是你就好,小子,你竟敢殺我們江南武道協會的人,真是膽大包天,速來受死。”
老者看著土根,神色冰冷道。
“想殺我?就憑你?”
土根聞言,神色平淡道。
“小子,你找死。”
老者聞言,神色憤怒,一拳向土根轟去。
“哼。”
土根見狀,神色冰冷,一拳迎了上去。
“轟。”
兩拳相撞,發出巨響,震得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蹬蹬蹬。”
老者被震退數步,神色駭然的看著土根。
“你……你竟然也是武道宗師?”
老者看著土根,神色震驚道。
“武道宗師?很了不起嗎?”
土根神色平淡道。
“小子,我低估你了,沒想到,你竟然也是武道宗師,不過,就算你是武道宗師又如何,我一樣能殺你。”
老者神色冰冷,身形一閃,就向土根殺去。
“哼,想殺我,可沒那麼容易。”
土根神色冰冷,身形一閃,就躲過了老者的攻擊。
兩人瞬間戰在一起,打得難解難分。
……
江南武道協會。
“會長,供奉已經去找土根那小子了。”
一人看著周山,神色恭敬道。
“嗯,有供奉出手,土根那小子,必死無疑。”
周山聞言,神色自信道。
他們江南武道協會的供奉,可是一位武道宗師,他就不信,土根那小子,能夠打得過武道宗師。
“等供奉殺了土根,我們就可以對蘇家動手了。”
周山神色冰冷道。
……
江市,一處偏僻的街道上。
土根與老者,已經交手數十招,打得難解難分。
“小子,你的實力,出乎我的預料,不過,你還是要死。”
老者看著土根,神色冰冷道。
“死?就憑你,還殺不了我。”
土根神色平淡,一拳向老者轟去。
“哼,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最強一擊。”
老者神色冰冷,一拳與土根對轟在了一起。
“轟。”
兩拳相撞,發出巨響,震得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哢嚓。”
老者的手臂,瞬間被震斷,身形倒飛出去,砸在牆壁上,一口鮮血噴出,神色駭然的看著土根。
“你……你竟然這麼強?”
老者看著土根,神色震驚道。
他沒想到,土根的實力,竟然這麼強,連他都不是對手。
“就這點實力,也敢來殺我,真是不知死活。”
土根看著老者,神色冰冷道。
“你……你彆得意,我們江南武道協會,不會放過你的。”
老者看著土根,神色威脅道。
“江南武道協會?嗬,彆說一個小小的江南武道協會,就算是整個江南的武道勢力加起來,我土根也不懼。”
土根神色冰冷道,他的話,充滿霸氣。
“你……你給我等著……”
老者聞言,神色憤怒,轉身就逃。
“想逃?逃得掉嗎?”
土根神色冰冷,身形一閃,就追上了老者,一掌拍在老者的身上。
“噗。”
老者被土根一掌擊中,一口鮮血噴出,倒地身亡。
“哼,江南武道協會,敢來招惹我,那就做好被滅的準備吧。”
土根看著老者的屍體,神色冰冷道。
……
江南武道協會。
“會長,供奉的命牌,碎了。”
就在這時,一人神色慌張的來到周山的麵前,神色驚恐道。
“什麼?供奉的命牌碎了?這怎麼可能?”
周山聞言,神色震驚,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命牌,是他們武道協會,給每一位供奉製作的,命牌一碎,就代表供奉已經死亡。
“難道,供奉被土根那小子殺了?”
周山神色驚恐道。
“會……會長,我們現在怎麼辦?”
那人看著周山,神色慌張道。
“怎麼辦?馬上召集所有人,商討對策。”
周山神色冰冷道。
……
江市,一處餐廳。
土根殺了老者後,就來到了餐廳,準備吃點東西。
“土根?”
突然,一道驚訝的聲音,在土根的耳邊響起。
“蘇雨琪?你怎麼在這裡?”
土根聞言,轉頭看去,就看到蘇雨琪神色驚訝的看著他。
“我和朋友來吃飯,沒想到,竟然會遇到你。”
蘇雨琪看著土根,神色笑道。
“我也是來吃飯的,一起吧。”
土根聞言,笑了笑道。
“好啊。”
蘇雨琪點了點頭,就帶著土根,向她朋友那桌走去。
“雨琪,你終於來了,我們可是等你半天了。”
蘇雨琪的朋友,看到蘇雨琪走來,神色抱怨道。
“不好意思啊,遇到了一位朋友,耽擱了點時間。”
蘇雨琪看著幾女,神色歉意道。
“朋友?不會是你男朋友吧?”
這時,一女看著土根,神色打趣道。
“彆亂說,他隻是我的一個普通朋友。”
蘇雨琪聞言,臉色微紅,瞪了那女子一眼。
“普通朋友?我看不像,雨琪,你可從來沒有帶過男生來和我們一起吃飯哦。”
“是啊,雨琪,你們什麼關係,從實招來。”
幾女看著蘇雨琪,神色打趣道。
“真的隻是普通朋友。”
蘇雨琪臉色通紅,瞪了幾女一眼。
“好了,你們就彆打趣雨琪了,大家吃飯吧。”
這時,一女看著蘇雨琪臉色通紅,笑了笑,打圓場道。
“好,吃飯,吃飯。”
幾女聞言,笑了笑,沒有再打趣蘇雨琪。
飯桌上,幾女有說有笑,土根則在一旁靜靜的聽著,偶爾插一句嘴,氣氛到也融洽。
“土根,聽說你最近在找工作,找到沒有?”
這時,蘇雨琪看著土根,神色問道。
“還沒。”
土根聞言,搖了搖頭。
“要不,你來我們蘇氏集團上班吧,我讓我們人事部,給你安排一個職位。”
蘇雨琪看著土根,笑道。
“不用了,我已經準備開一家醫館,就不去你們蘇氏集團上班了。”
土根聞言,笑了笑道。
“開醫館?你哪來的錢?”
蘇雨琪聞言,神色驚訝道。
她可是知道,土根剛剛從監獄出來不久,身無分文,哪來的錢開醫館。
“這你就彆管了,我自然有辦法。”
土根神秘一笑道。
“神神秘秘的,不說算了。”
蘇雨琪聞言,瞪了土根一眼。
“對了,雨琪,這位帥哥,真的是中醫?”
這時,蘇雨琪旁邊的一女,看著土根,神色好奇道。
“嗯,他是我們江市,有名的神醫,我的病,就是他治好的。”
蘇雨琪看著幾女,神色驕傲道,仿佛土根的成就,就是她的成就一般。
“神醫?這麼年輕?”
幾女聞言,神色震驚的看著土根。
她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年輕的神醫。
“當然,我可不是浪得虛名。”
土根看著幾女,神色自信道。
“切,吹牛。”
“就是,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是神醫。”
“雨琪,你可彆被他騙了。”
幾女看著土根,神色不信道。
“誰說他不是神醫,我可以作證,他確實是神醫。”
突然,一道響亮的聲音,在幾女的耳邊響起。
“誰?”
幾女聞言,神色一愣,轉頭看去,就看到一位中年男子,神色激動的向她們走來。
“是你?”
蘇雨琪看著中年男子,神色驚訝道。
這中年男子,赫然是上次在餐廳,和土根比拚醫術輸了的劉慶。
“蘇小姐,我們又見麵了。”
劉慶看著蘇雨琪,神色笑道。
“劉慶?你怎麼會在這裡?”
蘇雨琪看著劉慶,神色疑惑道。
“我是來這裡吃飯的,沒想到,會遇到蘇小姐。”
劉慶神色笑了笑,就看向土根,神色激動道:“陳神醫,終於讓我找到你了。”
說著,劉慶就向土根鞠了一躬,神色感激道:“陳神醫,上次多謝你指點,讓我醫術大增,我劉慶感激不儘。”
土根上次雖然贏了他,但也指點了他的醫術,讓他受益匪淺。
“不用這麼客氣,我隻是隨意指點了一下而已。”
土根看著劉慶,神色淡然道。
“對陳神醫來說,隻是隨意指點,但對我來說,卻是受益良多。”
劉慶看著土根,神色恭敬道。
“陳神醫?”
蘇雨琪的幾女,看著劉慶對土根神色恭敬,神色震驚道。
“難道,他真的是神醫?”
幾女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震驚。
她們還是第一次,看到一位中醫,被人如此恭敬的稱呼神醫。
“劉慶,他真的是神醫?”
蘇雨琪看著劉慶,神色好奇道。
“當然,陳神醫的醫術,深不可測,乃是我生平所見。”
劉慶神色恭敬的看著土根,對蘇雨琪道。
“這……”
幾女聞言,神色震驚的看著土根,久久說不出話來。
她們現在才發現,她們好像小看了土根。
“陳神醫,不知道你現在在哪高就?”
這時,劉慶看著土根,神色好奇道。
“我剛剛出獄不久,還沒找工作。”
土根聞言,神色淡然道。
“什麼?你剛出獄不久?”
劉慶聞言,神色震驚道。
“嗯。”
土根點了點頭。
“這……”
劉慶看著土根,神色震驚,久久說不出話來。
他實在沒想到,土根這麼一位神醫,居然剛出獄不久。
“劉慶,你怎麼了?”
蘇雨琪看著劉慶,神色好奇道。
“沒事,隻是有些震驚而已。”
劉慶回過神來,看著蘇雨琪笑了笑道。
“陳神醫,以你的醫術,完全可以在我們市第一人民醫院當主任。”
“不知道有沒有興趣,來我們醫院上班?”
劉慶看著土根,神色邀請道。
“多謝你的好意,不過我準備開一家醫館,就不去醫院上班了。”
土根看著劉慶,神色笑道。
“開醫館?那感情好,不知道陳神醫的醫館,準備開在哪裡?”
劉慶聞言,神色好奇道。
“就在江市。”
土根笑道。
“那感情好,以後我有空,可以去陳神醫的醫館,向陳神醫請教醫術。”
劉慶看著土根,神色激動道。
“可以。”
土根點了點頭。
“陳神醫,這是我的名片,還請收下。”
劉慶看著土根,神色恭敬的遞了一張名片過去。
土根接過名片看了一眼,就收了起來。
“陳神醫,那我就不打擾你用餐了,有空再聊。”
劉慶看著土根,神色恭敬道。
“好。”
土根點了點頭。
“蘇小姐,有空來我們家玩。”
劉慶又和蘇雨琪打了一聲招呼,就轉身離開了。
“土根,你還真是真人不露相啊,沒想到,你居然是神醫。”
劉慶一走,蘇雨琪就看著土根,神色震驚道。
“是啊,土根,你瞞的我們好苦啊。”
“就是,居然不告訴我們,你是神醫。”
幾女也紛紛看著土根,神色責怪道。
“我之前說了,你們又不信,怪我咯。”
土根看著幾女,神色無辜道。
“這……”
幾女聞言,神色一滯,說不出話來。
“好了,彆說這些了,點菜吧,我肚子都餓了。”
蘇雨琪看著幾女,神色笑道。
“對,對,點菜。”
幾女聞言,神色連忙道,就招呼服務員,開始點菜。
點完菜後,幾女就圍著土根,問東問西,不斷的打聽土根的事情。
土根也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當然,他沒說自己入獄的原因,隻是說自己坐過牢。
幾女雖然好奇,但也沒有多問。
她們知道,每個人心中,都有秘密。
等吃完飯後,土根就和幾女分彆,獨自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中,土根就看到,自己妹妹林清歌,神色焦急的在家門口走來走去,仿佛在等人。
看到這一幕,土根神色連忙上前道:“清歌,你怎麼了?”
“哥,你回來了。”
林清歌看到土根,頓時神色一喜,上前拉著土根的手道:“哥,你快去救救柳姨吧。”
“柳姨怎麼了?”
土根聞言,神色連忙道。
“柳姨生病了,現在在醫院,你快去看看她吧。”
林清歌神色焦急道。
“什麼?柳姨生病了?”
土根聞言,神色一變,連忙道:“清歌,你彆著急,我現在就去醫院看看柳姨。”
說完,土根就連忙騎著電瓶車,向著醫院趕去。
柳姨,名為柳如雲,是土根和林清歌的鄰居。
不僅如此,柳如雲還是土根的救命恩人。
五年前,土根父母出車禍死後,土根就一蹶不振,整日借酒消愁。
有一次,土根喝醉後,不小心打翻了煤爐,引起了火災。
是柳如雲不顧危險,衝進火場,把土根救了出來。
從那以後,土根就把柳如雲當成了自己的親人一般。
可以說,柳如雲就是土根和林清歌的親人。
幾分鐘後,土根就騎著電瓶車,來到了醫院。
按照林清歌說的地址,土根很快就找到了柳如雲的病房。
此刻,病房內,一位中年婦女,正神色虛弱的躺在病床上。
她,正是柳如雲。
“柳姨。”
土根看著病床上的柳如雲,神色連忙喊道。
“小凡,你怎麼來了?”
柳如雲看到土根,神色虛弱道。
“我聽清歌說,你生病了,就連忙趕了過來。”
土根看著柳如雲,神色擔心道:“柳姨,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我沒事,就是頭有點暈,醫生說,我休息幾天就好了。”
柳如雲看著土根,神色笑道。
“真的?”
土根聞言,神色疑惑的看著柳如雲。
“真的,柳姨怎麼會騙你呢。”
柳如雲笑道。
“那就好。”
土根點了點頭,就伸手抓住了柳如雲的手腕,開始給柳如雲把脈。
“小凡,你還會把脈?”
柳如雲見土根給自己把脈,神色驚訝道。
“會一點。”
土根點了點頭,就開始給柳如雲仔細把脈。
幾分鐘後,土根鬆開柳如雲的手腕,神色凝重道:“柳姨,你最近是不是經常感覺頭暈目眩,而且,四肢無力?”
“對,對,小凡,你怎麼知道?”
柳如雲聞言,神色震驚道。
“我是把脈把出來的。”
土根看著柳如雲,神色凝重道:“柳姨,你得的不是普通的病,而是中毒了。”
“中毒?”
柳如雲聞言,神色一驚,看著土根道:“小凡,你確定沒有診錯?”
“我確定。”
土根神色凝重,看著柳如雲道:“這是一種慢性毒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有人,在你的飯菜裡,或者水裡,給你下了毒。”
“什麼?”
柳如雲聞言,神色頓時大驚失色,“是誰?是誰要害我?”
“這我就不知道了,柳姨,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土根看著柳如雲,神色疑惑道。
“沒有,我最近一直老老實實,沒有得罪什麼人啊。”
柳如雲神色思索道。
“那就奇怪了,既然沒有得罪人,那誰會給你下毒呢?”
土根神色疑惑,看著柳如雲道:“柳姨,你好好想想,最近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
“奇怪的事情?”
柳如雲聞言,神色思索起來。
幾分鐘後,柳如雲神色忽然一閃,看著土根道:“小凡,我想起來了,前幾天,我們小區,來了一群免費義診的醫生,說是免費給我們檢查身體,當時,我也去檢查了,他們給我開了一些藥,我吃了後,就感覺身體有些不舒服,當時,我還以為是藥物反應,就沒在意,可是,現在看來,說不定就是他們給我下的毒。”
“義診的醫生?”
土根聞言,神色一凝,“柳姨,你還記得他們的樣子嗎?”
“記得。”
柳如雲點了點頭。
“好,柳姨,你放心,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情查清楚,替你報仇。”
土根看著柳如雲,神色堅定道。
“小凡,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情,就不追究了。”
柳如雲看著土根,神色連忙道。
她知道,土根剛剛出獄,不想給土根惹麻煩。
“不行。”
土根聞言,神色堅定道:“柳姨,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你放心,我知道分寸。”
說完,土根就站起身,看著柳如雲道:“柳姨,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來看你。”
“好,小凡,你小心點。”
柳如雲看著土根,神色擔心道。
“我會的。”
土根點了點頭,就轉身離開了病房。
騎著電瓶車回到家,林清歌已經做好了晚飯。
“小凡,你回來了,柳姨怎麼樣?”
林清歌看到土根,神色連忙問道。
“柳姨沒事,就是中毒了。”
土根看著林清歌,神色淡然道。
“中毒?”
林清歌聞言,神色一驚,“怎麼回事?柳姨怎麼會中毒?”
“是有人想要害柳姨,在柳姨的飯菜裡,或者水裡下了毒。”
土根神色凝重道。
“是誰?誰這麼狠心,竟然要害柳姨?”
林清歌神色憤怒道。
“目前還不知道,不過,我會查清楚的。”
土根神色堅定道。
“嗯,小凡,你一定要查清楚,絕對不能放過那個凶手。”
林清歌看著土根,神色堅定道。
“我會的。”
土根點了點頭,就看著林清歌道:“清歌,我餓了,我們吃飯吧。”
“好。”
林清歌聞言,就連忙把飯菜端上了桌。
一頓飯吃完,土根就看著林清歌道:“清歌,我出去一趟,你在家小心點。”
“嗯,你小心點。”
林清歌看著土根,神色擔心道。
“我會的。”
土根點了點頭,就轉身離開了家。
土根並沒有離開小區,而是來到了小區的保安室。
“大哥,請問前幾天,我們小區是不是來了一群免費義診的醫生?”
看著保安室裡,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保安,土根神色客氣地問道。
“是啊,怎麼了?”
那保安聞言,神色疑惑地看著土根。
“大哥,那群醫生,你有沒有印象?”
土根看著保安,神色期待地問道。
“有點印象,不過,他們都在小區門口義診,我並沒有和他們接觸,所以,也不知道他們長什麼樣。”
保安看著土根,神色有些歉意道。
“沒事,大哥,那你知道,他們義診了幾天嗎?”
土根看著保安,神色再次問道。
“我想想……哦,對了,他們義診了三天,然後就走了。”
保安神色思索了一下,看著土根道。
“好,我知道了,謝謝大哥。”
土根聞言,道了聲謝,就轉身離開了保安室。
既然那群醫生在小區義診了三天,那小區的人,肯定有人對他們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