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去,酒店的三人同時醒來,穿戴好裝備,做好偽裝。
現在他們就該去看看戰局如何了。
……
一家私人醫院裡麵,副市長佐爾看著床上躺著的屍體。
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搶救了一晚上都沒把人救活。”
“沒辦法,對方身體本就很虛弱,在遭受這麼一次突然襲擊,根本就撐不住。
而且昨晚的襲擊太過於猛烈,她的屍體能保存完整,都算好的了。”
說出這話的人是昨晚負責帶隊襲擊的人,他昨晚帶過去的人,不少人可都被炸成了碎片,還有一些人身體裡麵鑲嵌的子彈都可以論斤數了。
屍體都沒辦法帶回來,畢竟雖然他們在有準備,麵對一群不要命的瘋子,能把人帶回來就已經算他們有本事了。
副市長佐爾目光低沉,看著床上的屍體。
“事已至此,屍體也行,把屍體弄好,最好看起來像活人一樣,反正她平常也是躺著的。”
隻要不讓勞艾短時間發現異常就行,趁著這段時間把對方扳倒,這女孩死了也無所謂。
畢竟他要的目的已經達成了。
副市長佐爾想到此處,重新振作起來,而且就在今天淩晨還有一個壞消息,商稅部部長死了。
死於昨晚的襲擊,也就是說他這邊少了一個得力的助手。
而且昨天晚上沒有活捉紮克,這原本讓他有些失望,可是就在當天晚上,沒過多久後。
就有人給他送了一些東西。
一些關於勞艾市長的黑料,一手情報,通話記錄,視頻錄像,還有錄音等證據,雖然有些畫麵不清晰,但這些證據可都是實打實的。
紮克在死之前還做了這種準備,隻不過這些證據,他雖然手上有,但卻不敢隨便放出去。
畢竟和紮克做交易的,可並不止勞艾市長一人,如果這些黑料他要是全部爆出去的話。
那麼其他人會聯合起來先把他乾掉。
這也是讓他有些頭疼的地方,因為根據情報來源所說,可不止一家媒體收到了這資料。
也就是說這代表著很多人都掌握著這東西,一個人掌握,那就是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所有人都掌握那種威脅性就沒那麼大了。
就在他處理腦海中的信息之時,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副市長佐爾看了一下聯係人,接聽電話。
“勞艾市長,什麼風把你吹來了,這是有什麼工作需要安排嗎?”
“佐爾,你應該明白我為什麼給你打這個電話,我現在的處境不妙,但是我想要帶你走,並不是特彆困難,這一點你應該明白。”
副市長佐爾得到的東西,勞艾市長自然也得到了,雖然有一部分媒體被他給壓下了。
但一些國外的媒體他可控製不了,有些消息已經傳出去了。
而她也在這個位置堅持不了多久了,所以就沒空陪佐爾玩什麼彎彎繞繞的。
“我隻要我的女兒,你把她給我送回來,我會在我離開之前儘量幫你鋪好路,但如果你不送,那麼我們倆就一起死。
到時候我和我女兒黃泉路上有個伴,也不算太孤單。
我這不是在跟你談條件,而是通知。”
副市長佐爾聽到這話,心中雖然有些暢快,但額頭還是多了一些冷汗。
勞艾市長快涼了,可問題是對自己的影響也不小。
早知道是這麼一個情況,他就不隨便瞎摻和了。
就紮克臨死前的計劃,無疑是很成功的。
隻要一些時間,勞艾市長必定倒台。
可現在自己插手把對方逼急了,這是要和自己魚死網破呀。
但人他現在是拿不出來的。
“我需要確切的保證,而不是你的空頭支票,我要是把人放回去了,你再反咬我一口,我也拿你沒什麼辦法。”
副市長佐爾隻能在合理的情況下說出自己的擔憂。
其實他明白,勞艾市長口中的話是真話,但問題是人已經死了。
就算說死因與自己無關,勞艾也絕對會遷怒於自己。
隻能想辦法先拖著。
“現在這個局麵了,我已經不再想采用極端行動了,但如果你逼我的話,就隻能這樣了,隻給你一個上午的時間,你給我想清楚,是皆大歡喜,還是一起死。”
隨後電話被那一頭主動掛斷。
勞艾市長很明白自己的時間不多了,昨晚搞出那麼大的行動,今天黑料也被爆出來了。
上麵估計會立馬采取行動,而她這邊要用僅剩的能量,把一切安排好。
儘可能的保證母女平安,如若不然也隻能魚死網破了。
副市長佐爾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又看了看床上躺著的屍體。
現在一個難題擺在他麵前了。
副市長佐爾現在在想一個問題,是自己打過去還是等上麵打過來?
他現在還有一條路,詢問一下更上麵的意見。
勞艾市長在新裡市的確一手遮天,但對方也就僅僅隻是個市長而已。
新裡是溪國的三大重要城市之一,但它終究隻是個城市,而且像這樣強的城市還有兩個。
沒辦法與整個國家抗衡。
隻要能得到上麵的首肯和支持,勞艾市長他還是有把握拿下的。
隻不過這個得分情況,他打電話去問,和上麵打電話下來安排可是兩碼事。
所以他得等一等,這些黑料已經在國外被爆開了。
上麵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新裡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上麵應該也有所耳聞。
肯定會有所動作,勞艾市長的位置肯定保不住,不然對方也不會這麼走極端。
所以肯定需要當地的一個人,而且還不是隨便的一個人,還得是一個實力與他接近,有辦法製衡他的人出手。
那麼左思右想,他這個身份和位置無疑是最合適的。
同時還可以順理成章取代勞艾市長的位置,保證新裡的發展。
所以這一切都得上麵來安排,他不能主動去承接這個爛攤子。
…………
另一邊,看著已經傾斜的大廈,還在冒著一些黑煙,以及各種忙碌的救援人員。
三人發出了異口同聲的聲音。
“哇哦,傾斜大廈。”
同時默默的掏出手機拍了張照片。
這樣的東西可不常見,也算是留作紀念了。
習思琪飛了回來。
“剛剛聽到,勞艾市長打了個電話,她女兒不見了,是副市長乾的。”
肖木生扭過頭去問道。
“那他們要乾起來了嗎?”
“應該快了,勞艾市長隻給副市長半天的時間,如果不把她女兒送回來,就打算跟對方魚死網破。”習思琪進行實況轉播。
“那如果送回來了呢?”肖木生詢問了一下比較溫和的假設。
“勞艾市長答應給副市長鋪路。”習思琪一臉認真的說道,不過最後這個情況明顯不符合預期,原本想的是這兩位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