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季翹著二郎腿,嘴角湧動著玩味的笑容。
“隻要你說出伊藤由誠的下落,我不僅會放了你,還會給你水和食物。”
“我……我真不知道伊藤由誠在哪裡。”伊藤優子沙啞的嗓音帶著一絲虛弱。
“不知道?”
李季冷笑道:“那你繼續被綁著,等什麼時候抓到伊藤由誠,什麼時候再放你。”
“相川君,求你……我真不行了。”伊藤優子感覺她隨時都有可能昏厥過去。
李季理都沒有理會她的求饒,對付東洋女鬼子,他從不會有半分憐憫之心。
他翹著二郎腿,欣賞著伊藤優子完美的曲線。
不得不說,伊藤優子這個東洋小娘皮,長的是真漂亮,身材看似纖細,卻十分有料。
而且,她最大的優點就一個字,潤。
一會兒後。
木村君提著一個飯桶回來,李季出去把飯桶取進來,從桶中拿出三盤小菜,一隻燒雞、一盤花生米、一盤點心,還有兩瓶清酒。
李季撕下一根雞腿,大口嚼著,打開清酒,咕咚咕咚灌了幾口。
接著,他扭頭朝外麵喊道:“木村,弄一壺水放到門口。”
“哈衣。”
在院中站崗的木村君,忙去車上拿水壺。
房間中。
伊藤優子看著李季大吃大喝,心中一片憤慨,這個混蛋強行占有她數次,卻連口水都不給她喝。
“相川君,今天的事情,請你一定要保密,否則,豐田家族不會饒過你,也不會饒過我。”伊藤優子叮囑道,她擔心此事傳到豐田家族耳中,不僅伊藤家族與豐田家族的聯姻就此作罷,還會引來殺身之禍,畢竟沒有哪個貴族能忍受如此奇恥大辱。
“豐田家族?”
李季一臉不屑:“就算他們知道,又能拿我怎樣?”
“豐田家族不是你想象的那般簡單。”伊藤優子知道相川家族在本土頗有勢力,但和海軍勳貴豐田家族相比,還是差了一些。
“哦,願聞其詳。”李季一邊吃肉,一邊喝酒。
“豐田家族不僅與帝國七大財閥交好,還掌握了海軍部分大權,而且,他們在外務省和內務省都能說上話,更重要的是,天皇陛下為了籠絡豐田家族,讓皇室貴女下嫁豐田家族。”
“而且,豐田家族對家族名譽十分看重,若被他們得知今天的事情……。”
伊藤優子心中滿是擔憂。
“你嚇唬誰呢?”
李季喝了一口酒,笑道:“你毒殺鬆平君,破壞陸軍開采滿洲稀有礦藏的計劃,你覺得陸軍會放過你和伊藤家族?”
“你……?”
伊藤優子美眸一片愕然,這個混蛋都占有了她,難道還不肯放她一馬?
李季掃了她一眼:“如果你能找到伊藤由誠,交出膠卷,我會考慮瞞下此事。”
聞言。
伊藤優子沉默不言。
她確實不知道伊藤由誠在哪裡,也不知道膠卷是否被送回國。
“相川君此話當真?”
“當然。”
李季心裡冷笑,等他拿到膠卷之後,偷偷洗一份出來,再把膠卷與伊藤由誠一起交給土肥圓機關,至於下麵的事情,就是小日本高層間的爭鬥,與他沒有多大關係。
“請相川君派人去百日茶社門口,張貼一份東京日報,若是伊藤由誠還在上海,他看到報紙之後,自會想辦法與我聯係。”
“至於膠卷是否還在伊藤由誠手中,我也沒有把握。”
伊藤優子心想暫時先穩住‘相川誌雄’,等找到合適的機會,立刻啟程回本土。
就算陸軍方麵指責她毒殺鬆平智太郎,偷走了膠卷,她也可以拒不承認。
“你早這麼說,又豈會遭這份罪。”李季笑道。
“現在可以放開我?”
伊藤優子美眸中透著一抹濃烈的希冀,她真的快撐不住了。
“當然……不行。”
李季嘴角劃過一抹冷笑,他怎麼知道伊藤優子說的是真是假,這個小娘皮詭計多端,不可輕信。
旋即,他拎著酒瓶子從房間出去,把院子裡的熊本叫過來。
“熊本君,你去弄一份東京日報,貼在百日茶社門口,用鋼筆在報紙右下角寫下大和飯店四個字。”
“哈衣。”
熊本君恭敬鞠躬,轉身去辦。
這時,木村拿著一個水壺走過來,恭敬交到李季手中。
“好好守在院子裡,沒有要事,不要打擾我。”
“哈衣。”
李季提著水壺從房間進去,把房門木栓從裡麵插上。
接著,他拿著水壺來到伊藤優子麵前,打開水壺蓋子,一手揪著她的頭發,一手拿著水壺往她嘴裡灌。
伊藤優子生平第一次,感覺水如此的香甜,她一連喝了好多口,把體內的水元素補充上。
“我們該繼續了。”
李季把水壺扔在邊上。
“相川君,求你了,我真不行……。”伊藤優子美眸滿是恐懼,她是真不行,渾身酸疼,四肢乏力。
李季才不管她行不行。
有句話叫他為刀俎,人為魚肉。
他要讓伊藤優子體驗一下,什麼樣的男人才配稱之為小日本帝國的第一勇士。
他不知道的是,伊藤優子現在想死的心都有。
又一番折騰。
兩個多小時後。
李季神清氣爽的從穿上衣服,從房間出來透透氣。
而伊藤優子在小季的摧殘下,已經昏死過去。
估計這一覺,她能睡好長好長時間。
“木村君,去找一套女人的衣服。”李季站在房間門口吹著清涼的風,渾身舒暢不已。
“哈衣。”
木村君麵露難色,大半夜的,他上哪裡去弄女人的衣服?
李季不管這麼多,他撕了伊藤優子的旗袍,自是得給她弄一身衣服,把她送回大和飯店,等伊藤由誠上鉤。
當然,若是伊藤由誠不上鉤,他會給伊藤優子換一個好地方。
一會兒後。
木村君從外麵回來,手裡拿著一件旗袍、一件裙子。
這是他經過一戶人家的時候,發現晾衣繩上有女人衣服,索性順手牽羊偷了回來。
“呦西。”
李季微微點了下頭,拿著裙子從房間進去。
他解開伊藤優子的繩子,就見她兩條雪白的手臂,被繩子勒的全是青色淤痕。
此時的伊藤優子,呼吸平穩,整個人四肢癱軟無力,直接倒在地上。
李季親自上手,給她把衣服穿上,又把她抱出院子,上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