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吳玉坤劫軍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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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家村。

吳玉坤穿著長筒皮靴,一件黑色風衣,帶著行動隊十幾號人,還有臨時從貧民窟招募的二十號老兵,一共有四十號人,分彆埋伏在公路兩側。

她已命人在公路兩邊埋上炸藥,還挖了陷車坑,一切準備就緒,隻等日軍車隊經過。

中午一點左右。

一支日軍車隊緩緩駛過來,車速十分緩慢。

吳玉坤美眸閃過一抹寒芒,冷聲道:“準備。”

“是。”

所有人進入戰鬥位置。

為首的一輛卡車往前行駛之時,砰的一聲巨響,左邊輪胎陷入一個深坑中,車子差點兒傾翻。

“打。”

吳玉坤冷聲下令。

噠噠噠…

埋伏在兩側的輕機槍和衝鋒槍一起開火,密集的子彈穿透車廂的帆布,把車廂中的日軍士兵直接打成篩子。

後麵幾輛卡車停下,一名名日軍士兵從車廂跳下來,隻不過,這些日軍士兵體虛乏力,麵色蒼白,有些士兵甚至連槍都拿不穩。

“狠狠打。”

吳玉坤拿著一把衝鋒槍,狠狠扣動扳機,子彈像冰雹一般從槍膛中彈出。

跳下車的日軍成了活靶子,猛烈的火力壓製的日軍士兵抬不起頭。

日軍士兵這一路都在拉肚子,有些士兵都快拉虛脫了,此時連槍都拿不穩,哪有力氣作戰。

轟轟轟。

幾顆手榴彈在日軍士兵中炸響,帶走一大片小鬼子。

激烈的槍聲響徹曠野,吳玉坤雖是一介女流,但她在絲毫沒有畏懼之色,手握衝鋒槍,英姿颯爽,頗有巾幗英雄氣概。

大概七八分鐘後。

一個小隊的日軍被消滅的七七八八,剩下的幾名小鬼子負隅頑抗,但在行動隊的左右夾擊下,支撐了不到兩分鐘,便被全部解決。

“衝。”

吳玉坤帶著行動隊員們衝上去,對沒有死透的日軍士兵進行步槍,並派人上車檢查。

片刻後。

一名行動隊員喜笑道:“長官,全是軍火。”

聞言,吳玉坤美眸閃過一絲喜色,李季的情報果然準確,真的是幾車軍火。

“許組長,按照既定計劃執行。”吳玉坤吩咐道。

“是。”

許經年轉身喊道:“所有人把車上的箱子搬下來,動作快點兒。”

“是。”

行動人員開始上車搬箱子,不一會兒,幾輛卡車上的軍火搬卸一空。

吳玉坤指揮行動人員和招募的士兵,把軍火搬運到幾裡之外的一處山林上,親自選定了四處埋藏軍火的地點,並將埋藏軍火的任務交給許經年。

馬鵬的第二行動小組負責掩埋行跡。

兩個小時後。

日軍巡邏隊經過此地,發現運送軍火的車輛被劫,押送軍火的黑川少佐被機槍打成篩子,遂將這一消息上報派遣軍司令部。

上海灘。

白雪皚皚。

這座被譽為遠東第一城的上海灘,迎來入冬後的第一場大雪。

李季穿著一件呢子大衣,與大田猛士郎、小河夏郎等人聚在一起說笑。

忽然,一名憲兵跑步過來:“長官,小泉課長請你們回去開會。”

開會?

李季心中微微一動,這會兒都下午四點多了,小泉今太郎突然召集他們開會,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猜測可能是吳玉坤等人行動成功。

當然,也不排除其他事情。

“大田君,小河君,我們先去開會,晚上再去美子酒館。”

李季帶著兩個狗腿子進了特務課大樓。

會議室。

小泉今太郎老臉一片鐵青,神情怒不可遏。

十分鐘前,三浦司令官把他叫去狠狠臭罵了一頓,原因是守備隊送往周家鎮的軍火被劫,黑川少佐和一個小隊的帝國士兵玉碎。

片刻後,前來參會的軍官們紛紛到齊。

小泉今太郎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怒道:“諸君,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被支那人劫走了守備隊運往周家鎮的軍火,黑川少佐等帝國精英集體玉碎,這是諸君的恥辱,也是我們特務課的恥辱……。”

小泉今太郎發泄了一通,道:“龍澤君。”

“哈衣。”龍澤南承忙應聲道。

“軍火被劫一案,由情報一組來調查,三浦司令官給了我三日期限,我給你兩天期限,如果逾期不能破案,你主動切腹自儘。”小泉今太郎怒道。

“哈衣。”

龍澤南承的神色頓時凝重起來,切腹自儘可不是鬨著玩的。

接著,小泉今太郎又咆哮了一會兒,宣布散會。

從會議室出來,龍澤南承把大田猛士郎、小河夏郎叫去辦公室,唯獨沒有叫李季。

李季心裡冷笑,他正琢磨著,怎麼把龍澤南承從情報組長的位子上拉下去,機會就送上門來了。

回到辦公室,他把這次搶劫軍火的行動,重新梳理了一遍,發現一個小小的漏洞,惠本三郎……。

昨天晚上,他以惠本三郎的身份進入守備隊的夥房,而真正的惠本三郎在美子酒館瀟灑快活,如果龍澤南承找到這一破綻,便能猜想到進入守備隊的那個惠本三郎,是易容假扮的……。

李季決定先下手為強,乾掉惠本三郎,把出賣守備隊押運路線的鍋,甩在惠本三郎頭上。

他在腦海中迅速製定了一個乾掉惠本三郎的行動計劃。

一會兒後,他從辦公室出來,去了一趟情報一組的辦公區域,發現一組的人員都在收拾東西,他問了一下才知道,原來龍澤南承那個蠢貨,居然要帶人去軍火被劫的地方實地查勘。

旋即,他從特務課出來,像往常一樣開著車子出了憲兵司令部。

特務課。

課長辦公室。

明豔動人的南造芸子正在分析軍火被劫一案。

“課長,我給守備隊打了電話,守備隊的士兵今天集體拉肚子,好像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而恰好在今天,黑川少佐押送的軍火被劫,我猜測守備隊有人暗通支那人。”

“職下還打聽到,情報一組的相川大尉,這幾日與黑川少佐、惠本大尉走的十分近。”

南造芸子的話點到即止,畢竟相川誌雄的身份背景擺在那裡,沒有確鑿的證據,她是不會亂說的。

“芸子,你的意思是相川君有問題?”

小泉今太郎覺得南造芸子的懷疑有些兒戲,相川誌雄是帝國貴族,家世顯赫,而且,他從本土調到上海,也才兩個月而已,不可能和支那人攪和在一起,更不可能出賣帝國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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