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
李季穿上了陸軍少佐軍裝,領章上的軍銜成了三紅四黃一顆星,即少佐軍銜,按照日軍三級九等軍銜製,少佐屬於中級軍官。
在日本陸軍內部,佐官是一個分水嶺,很多有功勞卻沒有背景的軍官,卡在這道分水嶺前多年不得寸進。
李季也是沾了相川家族的光,不然,若換作普通日本軍官,絕不會如此輕易晉升少佐之列。
殊不見,即便是南造芸子,十七歲服役於陸軍情報機關,在華潛伏多年,搜集了許多重要情報,更是刺探到了國民政府的絕密情報,回歸之後,也才被授了一個少佐軍銜。
而且,以他的估計,南造芸子的少佐軍銜基本到頭了,再想往上升,除非陸軍本部有人幫她說話。
片刻後。
南造芸子、山田、鈴木、大田猛士郎等人從辦公室進來,一起向李季道喜。
“恭喜相川君。”南造芸子美眸閃爍著一絲絲喜色,相川誌雄高升少佐,對她而言,也是一件好事,畢竟她現在和相川誌雄是一條船上的。
“恭喜相川君。”
“恭喜。”
山田和鈴木也紛紛道喜,相川誌雄高升少佐,以後將是特務課真正的話事人,畢竟他有貴族背景,亦有三浦司令官當後台。
“今晚特務課所有人去大和飯店慶祝,我請客,諸君儘興。”
李季心想升了少佐,自是不能藏著掖著,不說大大張旗鼓慶祝,內部要小小慶祝一下,一則提升他在特務課的威望,二則籠絡人心,畢竟嘗到了錢色甜頭的小鬼子們,以後自是要以他馬首是瞻。
山田和鈴木等人自是激動不已,相川君請客,美酒和美妓不會少。
“諸君把手頭工作儘快處理完畢,晚上我與諸君一醉方休。”李季笑道。
“哈衣。”
一眾小鬼子們自是異常高興,畢竟白吃白喝白嫖,焉能不興奮。
唯獨南造芸子美眸閃過一絲怯意,她對吃吃喝喝不感興趣,她隻擔心相川君酒後耍手段,要知道,相川君前幾次酒後對她十分粗暴,又是打耳光又是拿鞭子抽,讓她有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李季揮手讓小鬼子們回去各司其職。
下午,五點多。
特務課所有人前往大和飯店,一共有六七十號人。
李季十分豪爽,在大和飯店一口氣包了七個雅間,供小鬼子們吃喝玩樂。
當然,少尉以下人員,隻能是吃吃喝喝,而尉官與佐官則可以享受日本藝妓的服侍。
甚至,李季還包下十幾個房間,供小鬼子與藝妓切磋功夫。
包間中。
酒過三巡。
菜過五味。
鈴木少佐噴著酒氣笑道:“聽聞日租界的慰安所已經開始營業,據說有裡麵有許多支那的年輕女學生,諸君若是感興趣,我給慰安所的木村中尉打電話,讓他送幾名漂亮的支那慰安婦過來。”
聞言,李季一手摟著南造芸子,一手端著酒杯,笑道:“想不到鈴木少佐居然喜歡支那女人。”
實則,他心裡給鈴木判了死刑,找個合適的機會,送狗玩意兒下去見天照大神,然後扶持他的狗腿子大田猛士郎暫代行動組長。
“相川君有所不知,山珍海味吃多了,總是會膩的。”鈴木少佐嘿嘿笑道。
“鈴木君說的有道理,再好吃的菜,天天吃總會膩。”山田少佐一臉的向往。
“既然鈴木君和山田君喜歡支那的慰安婦,就去打電話吧。”李季也不好反駁,畢竟他的身份是日本貴族,若是一味的袒護華人,容易引起在場小鬼子們的猜疑。
“長官,我和木村中尉相熟,我去打電話。”大田猛士郎自告奮勇道。
“吆西,一會兒木村中尉把慰安婦們送來,大田君優先挑選。”鈴木少佐哈哈大笑道。
“哈衣。”
大田猛士郎忙屁顛屁顛的跑去前台打電話。
李季心裡冷笑,這幫狗日的小鬼子,明顯是酒後想宣泄一番,卻又不好對日本娘們下狠手,便想拿那些苦命的華人女子下手。
說起慰安所這件事,李季心中甚是氣憤,狗日的小鬼子為了解決陸軍士兵的需求,從上海各大學、街上、工廠等地方,抓了兩千多名婦女,掛起了慰安所的招牌。
當然,他心中再是氣憤,也於事無補,如果隻是十幾二十人,他會想辦法營救,但兩千多名婦女,他該怎麼營救?
而且,就算他有辦法把婦女們營救出來,她們也逃不過日本人的搜捕。
接著,李季開始舉杯倒盞,邀在場的小鬼子們喝酒。
他知道山田、鈴木等人的酒量一般,把這些王八蛋給灌醉,那些華人婦女也能少受點兒罪。
一小會兒後,山田、鈴木等小鬼子一個個酒色上頭,說話舌頭直打結,搖頭晃腦,一副醉醺醺的模樣。
“大田君,照顧好鈴木君和山田君。”李季看了一眼腕表,揮手招來大田猛士郎吩咐幾句,摟著南造芸子的細腰從包間出去,徑直前往客房。
今晚上,他會給南造芸子一個難忘的教訓。
推開客房門。
南造芸子看到牆上掛著的物件,一雙美眸劃過一抹驚駭,旋即,她美眸閃爍著一絲驚慌,忙搖著李季手臂撒嬌道:“相川君,人家今天身體有點兒不舒服。”
“不舒服?”
李季心裡冷笑,對付南造芸子這種經驗豐富的女諜,得反其道而行之。
言畢。
他反手就是一巴掌。
若是普通女人無緣無故被抽一巴掌,肯定會心生憤怒。
但南造芸子心中卻不生氣,因為這是相川君的常態。
接著,李季從牆壁上取下皮帶,揪著南造芸子的頭發,便要開始抽她。
南造芸子美眸閃過一絲驚懼,她喜歡相川君的強大,但不喜歡被毆打。
李季粗暴的拽著她頭發,一邊抽她,一邊惡狠狠的想著,小鬼子把華人婦女不當人,他為何要把女鬼子當人?
而且,今晚上他有事要出去一趟,在出門前,要把南造芸子折騰的筋疲力儘,再給她喝一點兒摻了蒙汗藥的水,讓她一覺睡到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