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老子回來,給老子頂住。”
李校長見這幫人,隨便一巴掌就扇飛了力氣最大的體育老師,也是慌了。
他將眼睛望向窗外,很快就有看熱鬨的老師去保衛科叫人去了。
可惜,這幫人遠水解不了近渴。
不到兩分鐘,另外一個老師和他小舅子,就被按在了地上點踹。
秦兵和馬三平主要負責收拾那個搶工作的小舅子,大伯馬富強則是一個轉身,就用雙手掐住了另一名老師的褲襠。
將對方掐的嗷嗷叫,最後癱在了地上,還被煙槍打了兩個大煙炮。
至於老爹,則是三下五除二,就將那個姓劉的女老師,甩到了地上。
主要是這婆娘,仗著自己是老娘們,挺著胸脯子就攔在了眾人身前,老爹才被迫出手的。
當然,也隻是嚇唬,嚇唬,將其嚇出了辦公室,
至於馬虎,早就縱身一躍跳到了李校長身前,一個巴掌就將他扇的眼冒金星了。
不過,對於這種角色,他也隻是打了一巴掌,將其扇懵了之後,就扔給了老爹,秦兵他們解氣。
幾人你一拳,我一腳,很快就將兩個家夥打的哭爹喊娘,倒是那兩個老師,挨了頓揍之後,飛快的跑出了辦公室。
關鍵時刻, 那李校長也算是有些機智。
竟是直接來了個金蟬脫殼,也許是他剛才提褲子的時候,沒有係太緊。
這家夥直接將褲子脫了, 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腚,看的眾人直反胃。
也就是這麼大的功夫,這家夥連滾帶爬的衝出了辦公室,穿著一身紅毛褲。
“來人啊,殺人了,殺人了。”
他一瘸一拐地在操場上狂奔,那殺豬般的嚎叫聲把整個學校都驚動了。
不少平日對其不滿的老師和學生,紛紛出來看熱鬨。
"快看,李禿子連褲子都被人扒了,穿著大紅毛褲呢。"
“不一定是讓人扒的沒準是讓人給捉奸了。”
“我呸,該,全校老師的工資都欠了幾個月了,但保衛科和教務處一個月也沒差。”
“沒錯,狗東西,前段時間對新來的小趙老師動手動腳,結果讓人家爹拿著菜刀給堵在了家門口”
“這種人,就該有人收拾他,他那個狗腿子小舅子呢。”
“該,大冬天的出去掃雪,還要求露出地麵,是人能乾出來的事。”
李校長跑了幾十米,確認身後的人沒追上來,也是鬆了口氣。
剛才那一瞬間,被三人圈踢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快要疼死了,情急之下才想出了扒褲子的辦法。
好在,那幫人還要點臉,被他抓住破綻跑到了操場上。
他哪裡知道,若馬虎想將他拽回來,也就是一瞬間的事。
隻是見這家夥,連臉都不要了,就剩一條大毛褲的情況下,跑到了操場上丟人,才沒有出手。
“去,將那幫家夥都控製住,給派出所長馬大奎打電話。”
一路小跑到門衛室,見到兩個保衛科的乾事,李校長也恢複了些底氣。
“校長,電話打完了,派出所馬上到。”
“嗯,很好,你們過去,上"
大口喘氣的李校長,眼見那幫瘟神,像拎死豬一樣,將他小舅子拎了過來,嚇的立馬指揮道。
“校長,咱將門鎖上。”
剩下的兩個保衛乾事,雖是李校長和他小舅子的人,但卻並不傻。
這幫人,明顯是械鬥的狠人,就算他倆手上有橡膠棍也是白給,還不如將門給鎖上,等派出所來。
“對,對,把門插緊,再用凳子堵上,派出所就在鎮上。”
“隻要咱能堅持個分鐘,肯定能等到人來。”
躲進門衛室的李校長,也恢複了幾分冷靜。
主要是,這幫人下手太狠,專挑肉厚的地方打,踹。
雖說,看著傷的不重,但肉疼啊。
他這屁股蛋子,現在還和兩半的一樣。
“來了,來了, 你倆頂住,這門挺結實,頂個分鐘,等派出所來了。”
“下個月,我給你倆發獎金,下次優先轉正。”
兩個保安對視一眼,轉正的事是彆想了,一個蘿卜三個坑。
彆看這保衛科人不少,但正式的就那麼兩三個,有的三天兩頭來點個卯,有的則是壓根不來。
平時乾活的,都是他們這些臨時工。
說是臨時工,但待遇也算不錯,屬於那種坐著就能把工資賺了的。
加上,以後還要在李校長手底下混,二人倒是挺賣力的。
直接先將屋門給反鎖,接著搬過一張辦公桌,兩張凳子一擋,最後更是用身體頂在了椅子上。
“好,太好了。”
“哈哈,這下進不來了。”
李小子咧著嘴,一邊笑,一邊疼的直哭。
接著,他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隨著咣當一聲不僅保衛室的木門被直接踹開,門後頂著的木桌,凳子,還有兩個保安全都倒飛了出去。
玩呢?
你們演我?
李校長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兩個臨時工,就是兩頭豬拴在那,也不會被人一腳就給踹飛了吧。
“幾位爺爺,冤有頭債有主,你們總得讓我知道,為啥挨揍吧。”
“行了,彆演了,你不認識我們,敢說不是認識秦兵?”
“就是,讓自己小舅子冒名頂替秦兵的工作,不是你們乾的”
“我看著老小子,說話還挺利索的,咱接著揍吧。”
“我看行,接著揍”
馬福軍和馬富強說完,直接一人一個電炮,將李校長砸的眼冒金星。
“彆打了,我也是被老喬逼迫的。”
“我這心裡,巴不得來一個退伍軍人當保衛科長呢”
“嗚嗚嗚”
李校長快哭了,關鍵時刻,這些臨時工是真不頂用啊。
就在這時,一陣警笛聲響起
"這,這,大奎所長,快來,這幫人要殺人了。"
又挨了一頓揍的李校長,見警車開到門口,連爬帶滾地衝到馬大奎的車前。
接著,他便砰的一聲,被馬大奎推開的車門又撞了一下。
“沒事吧。”
“有事,有事,馬所長,先抓人吧。”
“誰t問你了,我問我爹呢。”
“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