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魏小光一臉的便溺之色,馬虎便知道他想歪了,開什麼玩笑,他可是很正經的,最多就是看看黃書。
“小光,難道在你的心裡,虎子哥就是那種,半夜敲寡婦門的人嗎?”
“我打聽高寡婦的地址,絕對沒有什麼非分之想。”
見馬虎說的認真,魏小光點了點頭:
“虎子哥,你當然不是那種人我相信你。”
“可,你還是彆打聽了。”
“為啥啊?”
“因為我四叔爺,還有林場的好多男人,都說麵對高寡婦能把握住。”
“最後他們都沒把握住。”
這下,馬虎更好奇了,這小寡婦到底得長成啥樣,能把這些老爺們迷成這樣啊。
那個鬆本菜香,整天穿的花枝招展,說話還帶著那種刻意包裝的柔媚勁,也沒達到這種程度啊。
“小光,抓緊告訴虎子哥,虎子哥有正事。”
“那行吧”
魏小光見實在勸不住,心裡就當寡婦門前又多了一段是非,直接將高寡婦的地址,說了出來。
“挨著筒子樓最外側的那片平房,第三條街往裡走,有一戶門口種著老榆樹的人家就是”
“好了,知道了。”
探查寡婦這種事,馬虎當然不會自己出馬,所以他打算派大黃去。
一條狗,就算進了院,誰又能說什麼呢。
大黃,此時正在院內的角落,安靜趴著。
收到馬虎的指令後,第一時間就向著高寡婦家而去。
“虎子哥,你打聽了地址,怎麼不去啊?”
見馬虎直接躺回了炕上,魏小光一臉的疑惑。
“都說了,我就是閒打聽而已。”
“哦,我還以為你準備天黑了再去。”
“滾蛋”
馬虎將魏小光打發走,自己則是專心共享起了大黃的視野。
雖說,開源林場不小,但有了幾個關鍵的參照物,找起來還是很快的。
在這個沒法隨手掏出高德地圖的時代,給人指路是一定要說地標和左右的,儘量不要說東南西北。
高寡婦家的院牆不低,大黃在附近繞了一圈,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大石頭,正好輕輕一躍,就能跳進院子。
“誰啊”
“我靠,小寡婦的耳朵都這麼好使嗎?”
馬虎一陣無奈,這高寡婦的耳朵也太好使了,大黃隻是輕輕一躍,發出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她就聽到了?
這是常年偷人,心虛成常態了?
隨著話音剛落,一個身材豐腴,穿著一身綠棉襖,頭發挽在腦後的三十多歲女人,就推門走了出來。
這下,馬虎傻眼了?
好家夥,這叫寡婦?這t明明是少婦好吧。
這身段,這眉眼,哪有半分寡婦的淒苦,也難怪魏老四扛不住。
好在,他能扛住。
為啥?
因為這女人,他隻看了一眼,就看清了來路。
這娘們,長得不像好人啊,一雙卡姿蘭的大眼睛,t的不是黑色的,加上那微微卷曲的頭發,和大鼻子。
得,不用猜。
和破爛劉之前那個姘頭一樣,身上肯定有老毛子的血統。
要知道,在冰城,大家稱呼老毛子,還有一個外號,那就是大鼻子。
“現在看來,那個去刺殺鬆本菜香的高喬,應該就是這女人派去的了。”
“不用想,這女人要麼是當年那群白俄的後裔,要麼就是老毛子的特工,但不管咋樣潛伏在開源林場,肯定是為了黃金。”
心中有了猜測,馬虎直接給這個漂亮的高寡婦,打上了毒寡婦的標簽。
怪不得,魏小光說的那麼邪乎呢。
對這年代的男人來說,這個略帶異域風情的女人,確實很難扛住。
好在馬虎見多識廣能扛住。
“是條狗?”
“我怎麼沒見過你。”
常年遊走於地下戰線,高寡婦還是很敏銳的,一眼就看出了大黃的不一般。
先不說,附近的鄰居,根本沒有幾個養黃色土狗的。
就是這狗,能直接跳進院子,還能用色色的眼睛,躺著哈喇子看她胸部,就不一般。
“你是誰家養的狗?”
高寡婦單手抄起鐵鍁,又將另一隻手放在了腰間,便要上前查看。
馬虎見狀,趕緊指揮大黃,一個助跑就跳上了雞架,隨後院牆外跳了出去,幾步就跑上了後街
高寡婦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就算是軍犬,也很難訓練成這樣”
想起鬆本菜香,已經收集了一條大黑狼,和一隻大山狸子,她這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難道?是她派過來的。”
“這是一個警告?”
“狼人那家夥,不會出事吧。”
高寡婦微微皺眉,打開院門,那條靈活的土狗早就沒了蹤跡。
她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進屋,開始銷毀一些隱秘的東西
馬虎這邊,確認了高寡婦不一般,嚴重懷疑鬆本菜香,已經上了老毛子的名單。
“恐怕,這次還要麵對老毛子”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還是要小心點。”
就在這時,大黃也在他的指揮下,來到了林場的西側入口旁。
毛小隆那家夥,已經強裝鎮定的走到了檢查站口。
“老趙,值班呢?”
“當然,靠這工作吃飯呢,毛老板這是進山了?”
“你這麼大個老板,還親自進山啊。”
“這不是,最近大夥都忙著出工伐木,也沒幾個獵人來賣山貨,才想著進山逛一逛。”
毛小隆笑著解釋著,又遞給老趙一根香煙:
“老趙,我不在這兩天,有人找我沒?”
“找你?那到沒聽說的,現在不是防火季,管的不嚴,我整天貓在這亭子裡看小說”
“那好,我先回去了。”
毛小隆在老趙這沒打聽到啥,但也是鬆了一大口氣。
至少,檢查站這還沒收到消息,應該不算太嚴重。
他緊了緊身上的衣服,並沒有回山貨鋪,而是去了鎮上的食雜店,那裡消息更靈通些。
“嗯?這條狗,看著像是馬虎養的那條土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