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舔你時你出軌,我閃婚你哭什麼 > 第130章 佛珠墜落,陸景珩為薑梨喪失理智

第130章 佛珠墜落,陸景珩為薑梨喪失理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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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些難耐,薑梨身體遏製不住後仰。

可她又渴望靠近他、靠近溫暖,還是迷迷糊糊更緊地抱住了他。

她這麼乖軟地抱緊他,綿軟滑膩的臉,貼在他身上,就好像主動把自己送到他口中,縱容他。

陸景珩不停地提醒自己,麵前人是薑梨,不是黎薑。

可,薑梨,黎薑,他一時之間,完全分不清究竟誰是他的心魔。

他那雙沉冷、幽黑的瑞鳳眸中,難得染上了情動的赤紅。

他催促自己遠離她,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越發肆意靠近她,他左手腕上的佛珠,因為他太過用力,不小心扯斷。

佛珠一顆顆墜落在地上,仿佛神佛也隨之跌落萬丈紅塵,哪怕他閉緊雙眼,依舊無法四大皆空。

“冷……”

隨著她身上的布料越來越少,薑梨又覺得身上有些冷。

尤其是夜風拂亂窗簾,她身上更是起了一小層雞皮疙瘩。

她知道他身上暖和,小手胡亂摸索。

感覺到他唇很軟,她直接主動勾住他的脖子,像是誘佛子沉淪的女妖,將情蠱渡進他口中,一寸一寸纏住了他的心。

這麼吻著他,薑梨覺得自己身上暖和了不少。

可她想要更多的溫暖。

她胡亂在他身上摸索著,好像要打開他身上所有的桎梏,讓他徹底變成炙烈焚燒的火焰。

“薑梨!”

意識到她亂抓了什麼,陸景珩指尖都止不住輕顫了下。

他依舊被無邊的自我厭棄淹沒。

他討厭水性楊花、左右搖擺之人。

更討厭自己成為那樣的人。

但悲哀的是,他今晚完全掌控不了自己的身體。

他艱難地試圖後退,她的吻加深後,他卻反客為主,幾乎要將她的呼吸吞噬!

“嗚……”

陸景珩的吻真的太凶了。

薑梨完全無法正常呼吸,正沉浸在這場羅曼蒂克的美夢中的她,直接被憋醒。

她睜開惺忪的睡眼,就對上了一雙紅霧彌漫的瑞鳳眸。

緊接著,是一張放大的俊臉。

陸景珩的臉。

而現在,她跟陸景珩,顯然是在接吻。

她的手竟還……

意識到自己對陸景珩做了什麼色膽半天的事後,薑梨簡直要嚇死了。

在她看來,陸景珩最是厭惡她,他尤其受不了與她有身體接觸,自然不可能想親近她。

她今晚夢到了爸爸媽媽……

她忍不住想起,上次她夢到媽媽,陸景珩聽到她哭,好心查看情況,她竟強盜一般強行抱住了他。

各種抱著他喊媽媽,還說他是飛機場……

她剛才做了什麼,真的記不得了。

她該不會又對他又親又摸,還說他是飛機場了吧?

對,她今晚夢到,他擁她入懷,她還嫌他不好好抱她,強吻了他……

該不會夢境是現實的寫照,她現實中也強吻他了吧?

她肯定強吻他了!

若她沒強吻他,以他對她的厭惡程度,他倆的唇,怎麼可能貼在一起!

她真的……清醒的時候,挺老實的,怎麼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她這張死嘴,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都敢做啊!

薑梨猛一哆嗦,慌忙收回了自己該死的右手。

意識到她左臂還纏在他勁瘦的腰上,她又連忙收回了左手,快速退到床角,與他保持距離。

方才抱著她、狠狠吻她,陸景珩覺得自己整具身體都被架在了火焰山上炙烤。

熱焰焚燒,理智全無。

她忽然離開他的懷抱、與他保持距離,他不僅懷裡空了,心裡也一下子就空了。

不過,這樣的空蕩,也讓他那被焚燒殆儘的理智,漸漸重新歸位。

他也意識到,方才他竟真的主動親吻、撕扯了薑梨。

甚至差點兒……

他對不起黎薑!

爺爺罵得沒錯,他不配做人,他就是隻畜生!

他痛苦地閉上眼睛,極度的自我厭棄,讓他恨不能給自己幾刀。

“陸景珩……”

哪怕陸景珩閉上了眼睛,薑梨也捕捉到了他方才眸中一閃而過的痛意與憎惡。

她並不知道他內心的掙紮,自然覺得,他會如此痛苦、嫌惡,是因為夢壯慫人膽,她混淆了夢境與現實,對他做了許多人神共憤之事。

她太過羞愧、尷尬,不知道怎麼解釋自己的惡行,才能讓他彆這麼難受。

不過她知道,道歉肯定是對的。

她如同等著被教導主任訓斥的學生一般,乖巧、愧疚地低下頭,態度誠懇得不像話,“對不起。”

“剛才是不是我又哭了,你聽到哭聲,過來查看我的情況,我色膽包天,對你做了很多特彆過分的事?”

“真的特彆對不起,剛才我不是故意的。”

陸景珩眸中的痛苦與自我厭棄越發濃重。

方才他會來她床前,的確是因為注意到她哭了,過來查看她的情況。

但並非是她對他做了過分的事。

而是他惡心無恥、不要臉,對她做了過分的事。

他的惡行,他難以啟齒,痛苦地僵在原地許久,他才冷聲說,“不是你的錯。”

聽了他這話,薑梨更愧疚了。

她覺得他這顯然是客套話。

出於教養,他沒深惡痛絕地用惡劣的話斥責她的惡行,但她清楚,她剛才的行為,肯定把他膈應得不輕,甚至給他留下了濃重的心理陰影。

她更是如同小學生一般,腦袋幾乎低到了心口。

因為太過羞愧、心虛,她聲音小得幾乎模糊不清,“剛才真的特彆不好意思,我以後會多注意,不會再冒犯你了。”

她方才會用力抱緊他、深深吻他,是因為她在不知不覺中對他動了心,忍不住想靠近他。

她知道,他最是討厭她,若他知道,她竟在夢裡覬覦他的身體,他肯定會覺得特彆惡心。

她害怕他知道她這種見不得光的心思,片刻後,又連忙說,“我……我剛才夢到了跟我聊得很好的那位老同學。”

“我有些分不清夢境和現實,以為你是他,才對你做了那麼多可惡的事。”

“我以後不會再弄錯的,真的特彆對不起。”

陸景珩沒說話,隻是沉著臉按了下自己的心口。

他無比確定,他這一生想要的人,必須是黎薑,隻能是黎薑。

可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她說,她會親他,是因為她把他當成了彆人,他心口竟又跟生了病一般,悶悶的疼。

不過,他倆馬上就要離婚了。

他會為今晚的事,給她一整套祖母綠的首飾作為補償,也算是送她和她那位老同學的新婚賀禮。

但她喜歡誰,想親近誰,想嫁給誰,對他來說,不重要。

他心口的這點兒不適,更是無所謂!

遲遲沒等到陸景珩的回應,薑梨心裡越發忐忑不安。

她正想再說些什麼,好減輕些他心中的陰影,就注意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的病號服,怎麼壞掉了?

難道,是她剛才色膽包天欺負他的時候,囂張放肆,自己撕壞的?

她有這麼大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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