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風澗他們的操作下,幾日他們終於找到了一點蛛絲馬跡,可以確定這場戰爭裡麵有聖心盟的影子在操控著。
但就算如實地告知毛黃兒和苟大頭,皆是不可能讓他們信服的。
“此事事關重大,萬不能出錯,必定要想出個萬全之策,否則我們必將成為甕中之鱉,想活命可就難了。”風澗說道。
隻是現在,他們可都沒能想到任何辦法?難道真的要眼睜睜地看著事情依照聖心盟的計劃發展下去?
陳煜他看著這微薄的情報,指頭習慣性地敲擊著台麵,神情凝重不已。
而本就煩撓的喵仙子被陳煜這麼一攪,也更是煩躁了,忍不住的嗬斥道:“你還煩不煩啊,怎麼就一直敲著台麵啊。”
陳煜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略一沉思,隨後便說道:“我知道大家的想法都是想挑撥毛黃兒他們與聖心盟的關係。但是此舉太難了。恐怕沒等最後,他們都不會露出馬腳來。”
“若不是這樣,那我們還能怎麼辦?”喵仙子不滿地叫道。
“小喵,好好說話。”風澗不滿地嗬斥道。接著又向陳煜詢問道,“那你有什麼見解。”
“你們有沒有想過,若我們如此橫插一手。最後,聖心盟是否又會從中調停,以兩人的勢力來掌握遊魂森林呢?”
經陳煜這麼一提,幾人紛紛驚醒,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那我們該怎麼做?”舒社君疑惑地問道。
“我想暫且放棄毛黃兒和苟大頭。”陳煜冷靜地說道,“先對付聖心盟。”
“什麼?”大家都對陳煜的想法驚慌不已,都認為他是瘋了。
“你過是聖心盟的幾個弟子罷了?這就把你們給嚇到了?”陳煜淡淡地說道,“這裡是黃州,不是荒州。”
幾人一愣,倒也認為是這個道理。
“那陳煜你有什麼想法?”風澗問道。
“首先,風澗你們要暗中與毛黃兒接觸,適時透露聖心盟的陰謀,不求他完全相信,隻要在他的心裡種下一顆懷疑的種子即可。”陳煜說道,“而我會與舒社君想辦法去截殺那些與毛黃兒接觸的聖心盟弟子。如此一來,他們之間的那一點點信任便會崩塌。繼爾聖心盟就會倒向苟大頭,至時,毛黃兒為了生存,並將與你們聯手。如此一來,雙方的戰力便會持平,這也是最為穩妥的辦法。”
“可這也難保毛黃兒最後不會與苟大頭再次聯手的啊。”喵仙子說道。
“不會的。以毛黃兒的性子,遭苟大頭背刺還有再加上聖心盟的針對,他是絕不可能與他們聯手的。”
“這以說,陳煜要放過毛黃兒了?”舒社君大為意外的說道。
“看情況吧。”陳煜淡淡地說道,似乎根本就沒將對方的生死放在眼裡一樣。
風澗他們皆認為可行,便說道:“既然如此,此事宜急不宜遲。我感覺聖心盟可能不會等得太久。”
“嗯……既然如此,那就行動吧。”
幾人再仔細的商量好後,很快就來到了毛黃兒的洞府之外,便分彆行動了。
在風澗他們暗中與毛黃兒接觸之時,陳煜與舒社君兩人也準備伏擊聖心盟的人。
有風澗他們那些禽鳥一族的生靈相幫,陳煜他們很容易便能掌握到周圍修士的行動。自然也包括聖心盟的人。當然,這也是他們要出現才行。
幾日下來,都沒見到聖心盟他們的蹤影,舒社君都不禁有些急了。
“陳煜你不會真的打算放過毛黃兒嗎?”此話,他之前就問過了,隻是覺得陳煜的回答太敷衍了。而此刻他又甚覺得無聊,便又問道。
“嗬嗬……放過他?怎麼可能?彆說是我了,就算是你與風澗他們也不可能了。”陳煜沒好氣地說道。
舒社君一愣,可還是壞壞地笑道:“風澗想要他手中的法寶,還可以說得過去。而他跟我又沒有什麼仇怨,我為何要出手?”
“沒有嗎?”陳煜聳聳肩,無所謂地打趣道,“是嗎?難道你不想替你的小情人報仇?還是說你不怕事情傳揚出去?”
舒社君怔怔地看著陳煜,不禁有些慌亂了,他感覺自己心裡所想的仿佛都被其給看透了。
“還真的是膽小如鼠啊。”陳煜嗤笑一聲,道。
“你……陳煜你過分了啊。”舒社君臉色漲紅,忍不住叫喊道。
“噓……小聲點,有人來了。”陳煜立即製止了對方。
果不其然,很快就見到了兩人從遠處走來。
陳煜定睛一看,眼眸一冷,低聲說道:“果然是聖心盟的人。”
“你認識他們。”
陳煜點點頭,平淡也說道:“女的叫金瑩,男的叫孫白。實力也就一般吧。”
“哦……”舒社君聞言,也大為放心,蠢蠢欲動地說道,“那可是要動手?”
“不急!”陳煜說道,“此行他們應該是去毛黃兒那兒,待他們離開之時再動手也不差。”
……
兩人就這麼安靜地等著。兩日後,雖然不知道金瑩他們與毛黃兒談得怎麼樣,可很顯然,此刻兩人神情並不怎麼好。
“終於回來了,嗬嗬……可是讓我們好等啊。”舒社君冷冷地說道。
“準備吧!”陳煜冷漠地說道。對於想要殺自己的人,他是不可能手下留情。即便對方來自聖心盟亦是不會有任何改變。
而正往回趕的金瑩和孫白兩人也是罵罵咧咧的,很是氣憤,想來是在毛黃兒那裡吃了暗虧了。
“看來傳言真的了,毛黃兒與那消失許久的風澗有所接觸。”
“看來遊魂森林的事要加加快進程了。”
“不錯,我覺得這次回去,應該與周明師兄好好談談,就將這毛黃兒除掉吧。”
“嗯!若非我們不宜出麵,哪裡還要這麼麻煩,特意去弄個傀儡出來。”
“這裡畢竟是黃州。若是讓黃州的勢力知道我們插足,定當不會善罷甘休的,此事還得果好好計劃,不可出現任何偏差。”
“不錯!本來還想著讓他們雙方消耗一些力量,看來這毛黃兒是留之不熟啊,得除……”
隻是他們倆所不知道的是,在他們在商議著他人的生死時,自己的生死也掌握在了他人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