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輕紗般,溫柔地灑落在溪麵上,粼粼波光的隨著夜風吹的拂輕輕搖曳。
一輪彎月,倒影在小溪裡。
隨著波光來回搖曳。
辛婉惜臉頰潮紅,粉麵桃腮的坐在溪水裡,如那彎月一樣,心裡蕩漾。
她渾身燥熱,忙將小巧的腳丫塞入在水中,輕輕晃動,濺起一圈圈細碎的漣漪,將那彎月蕩的越發搖曳。
更像她此刻的心情了,偷瞟了梁風一眼道:“你也脫啊,怪熱的。”
“嗯,我也脫了,一起泡。”
梁風忙脫下鞋襪,湊了過去,跟著一起晃動。
“真涼快啊。”
梁風又挪了挪屁股,緊挨著辛惋惜坐下了。
漸漸彌漫起的曖昧,在這靜謐的氛圍中,湧出難以言喻的情愫。
“討厭,我還沒吃飽呢。”
辛惋惜捂嘴笑著,丟了梁風一眼,道:“那個辣的雞翅,仔細一咂摸,還蠻好吃的,在給我那一塊。”
“得令。”
梁風俏皮一笑,拿起就往辛惋惜嘴邊送。
“哎呀,給我就行了。”
辛惋惜伸出白嫩小手去拿。
梁風眼光一轉,忙躲開道:“我喂給你吃。”
“哎呀,哪有你這樣的。”
辛惋惜心“碰!”“碰!”狂跳,臉頰潮紅,粉麵桃腮,身姿一軟呢,哪裡聽過這樣的情話。
卻是左右看了看,跟著張嘴小嘴,“依你了。”
“這就對了。”
梁風送了過去,道:“我喂的,是不是更好吃的。”
“哪有。”
辛惋惜笑著,感受著梁風熾熱的目光,心裡高興呢。
能被一個人人都讚歎的男人喜歡,感覺自然不賴。
何況。
月光下,看著他帥氣的摸樣,心裡早已小鹿亂撞,呼吸間都熾熱了呢。
“還吃什麼,和我說,我給你投喂。”
梁風晃動著小腳,踢了踢辛惋惜的晶瑩小腳。
“再來一個,好辣,卻好好吃哩。”
辛惋惜抿嘴笑了。
“嗯。”
梁風拿起又投喂了一個。
辛惋惜越發害羞,也越發明白了梁風的心意。
她一邊吃著,一邊晃蕩著白嫩晶瑩小腳,一邊時不時撇一撇梁風,看著梁風在看自己,越發害羞。
拿肩膀,拱了她一下,道:“彆看我了,看的我都不好意思哩。”
“你比那月宮嫦娥還美,不看你,看誰啊。”
梁風笑嘻嘻的學著她的樣子,拿肩膀拱了拱她。
辛惋惜臉頰燥熱,羞答答的哼道:“好像你見過月宮嫦娥一樣理,真能哄人。”卻又咯咯笑了。
她從小到大都沒被人這麼哄過。
上學時,倒是很多男孩喜歡她,可哪會說這些啊,聽的她臉頰緋紅,心臟一直“碰!”“碰!”亂跳呢。
梁風撓了撓頭,看著她晶瑩白嫩的小腳,忍不住用自己的大腳,去碰她,“我沒見過,卻是知道,月宮嫦娥也沒你白。”
“不和你說過嗎,沒毛。”
辛惋惜說完,又捂嘴咯咯笑了,踢了他一下,道:“對了,今天我聽人說,怎麼,你城市裡朋友來找你玩了,聽說還有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呢。”
“他們來這邊看看風景,順路看看我。”
梁風哪裡聽不出辛惋惜的話外之音,湊到她耳邊說道:“放心,她漂亮,妨礙不了你的,你也漂亮,更何況,你沒毛啊。”
“討厭。”
辛惋惜臉頰一紅,錘了他一下,道:“聽說來了好多摩托車呢,還說是什麼黑社會,真得假的啊?”
“假的,國內哪有黑社會啊。”
梁風拱了拱她,嘴角含笑的哼道:“你這在村子裡,什麼都不說,卻是什麼都知道啊。”
“那是,我知道的可多了。”
辛惋惜吃著麻辣雞翅,小鼻子一挑,得意一笑,“很多彆人不知道的事,我都知道哩。”
“比如什麼啊,和我分享分享。”
梁風笑著問道。
結果就在這時。
村口方向突然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打破了這份寧靜。
緊接著。
一個女人的聲音隱隱約約地飄了過來:“你倒快一點啊,讓人看見可怎麼好!”
聲音中帶著幾分焦急與嗔怪。
隨後,一個男生悶聲悶氣地回應道:“這時間點,誰跑這來呀?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吧。”
“壞了,來人了。”
梁風聽得清清楚楚,壓低聲音,嘟囔了一句。
辛惋惜反應更快,動作熟練地迅速起身,貓著腰去拿自己和梁風的鞋子、襪子,一邊拿一邊悄聲說道:“跟我來!”
“嗯。”
梁風意識到情況不妙,顧不上腳上還濕漉漉的,踩在泥土上,拿著肯德基的吃食,緊緊跟著辛惋惜,躲到了一棵大樹的下坡處。
兩人趴在那裡,大氣都不敢出,身體繃得緊緊的,目光警惕地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生怕被發現呢。
這時。
那對男女的聲音越來越近。
女人催促道:“這大熱天的,也就你還有這個閒心,趕緊的,完事了,我還得回去洗澡呢。”
男人哼道:“這事是著急的事嗎,哼,我可得好好享受。”
樹影婆娑間,抱在了一起,開始親吻。
梁風明白了,不由“噗嗤!”一笑,湊到辛惋惜耳邊,輕聲問道:“什麼人啊,你肯定知道吧?”
辛婉惜嘴角含笑的悄悄湊到梁風耳邊,發絲掃過他的臉頰,壓低聲音,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的笑道:“搞破鞋的。”
辛婉惜那副鎮定自若的表情,必然是遇到過很多次這種情況了。
於是,他又湊近辛婉惜耳邊,輕聲追問:“你認識嗎?”
辛婉惜小心翼翼地探出頭,悄悄看了看,然後附在梁風耳邊說道:“認識,是村長梁大頭和他弟妹,趙小妮。他倆呀,最磨嘰了!”
說罷。
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仿佛對這一切早已見怪不怪,靜靜地趴在土坡上,饒有興致地等待著接下來的好戲上演。
趙小妮一邊急急忙忙地撩起衣服,一邊催促道:“你趕緊的,我還等著回家洗澡,看電視呢,八點就該播了!”
梁大頭年約五十,略微禿頂,圓滾滾的腦袋幾乎看不到脖子。
他亂啃著哼道:“讓我好好的親一會兒,我可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