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風、王京一眾人相談甚歡間。
一旁的賭桌,依然還在繼續。
剛才輸了的那位唐城老板,換了五百萬籌碼後,又開始賭了起來。
有時候賭博,最怕的就是急,最怕的就是鬥氣,輸了之後一急,一鬥氣,想贏的可能幾乎微乎其微
長期賭博的人有一句話,不是假的,那就是運氣差了,牌都欺負你,這話可不是假話,絕對是經驗之談。
越氣,牌越差,再加上又著急翻本,便容易輸一把大的。
果不其然。
梁風、王京、邱禮濤一眾人嘻嘻哈哈的聊著天。
那邊又一局,結束了。
賭桌上,將近五百多萬的籌碼,再次被這位陳少攬入懷中,他抽著雪茄,嘚瑟的哈哈大笑道:“運氣來了,真是擋也擋不住啊。”
“哈哈,陳少真厲害。”
“陳少,你這賭計,太牛比了。”
“是啊,太牛了。”
“剛才對方居然一點都看不出來,哈哈,還以為你是唬他呢。”
一眾人阿諛奉承的哈哈笑著,拍馬屁不斷。
陳少看著自己身前堆放著上千萬的籌碼,抽著雪茄,誌得意滿,同樣很是高興,“那是,我的賭計,在這種小地方,絕對是橫著走的,哈哈。”
肆無忌憚的笑著。
嘚瑟扔出一枚一萬的籌碼,給了荷官,道:“美女,知道怎麼收吧。”
“謝謝老板。”
美女荷官接過籌碼,淡淡一笑,塞入了雙胸之間。
“這才對嘛?”
陳少哈哈笑了,抽著雪茄,撇著那位輸錢的唐城老板。
唐城老板,牌桌上隻有一百多萬籌碼,又輸了三百多萬,氣的咬牙切齒,雙眼冒火,呼喊道:“牌局還沒結束,你高興的屁啊。”
“對,先贏的是紙,後贏的才是錢,繼續繼續。”
有人幫襯說話。
陳少哈哈笑著說道:“這話沒問題,先贏不是贏,贏到最後才是贏,但問題是,你想拿一百多萬,在這張賭桌上繼續玩下去,可是不行了。”
他拿著雪茄指了指周圍的人。
每個人最少都有三百多萬籌碼。
他最多,一千兩百多萬。
此刻,屬那位唐城老板最少,一百多萬。
“一局你都走不下來,可沒辦法在這賭。”
“嘿嘿,如果沒有籌碼了,就去其他賭桌吧,不行,就去樓下,那裡沒有限製,這裡可不行。”
陳少嘚瑟的翹著腿,吞雲吐霧的笑著。
他說的話,句句噎人,卻又句句都是實話。
這張卓,明顯賭資巨大,不能讓他在這繼續這麼賭下去了。
“在去兌換五百萬。”
唐城老板吼著。
她的女伴一臉無奈,剛才的五百萬,就已經是全部身家了,此刻在去兌換,那就是負債了。
以他們的家業,可以兌換出來的。
可如果再輸,那就不是傾家蕩產,而是負債累累了。
再有就是,連他女伴都看出來了,這個陳少,彆看穿的流裡流氣,一副公子哥的打扮,說話還拐來拐去的。
其實賭計很是高超。
好幾次,都是騙到了他們。
所以在賭下去,肯定還是輸。
“老劉,算了吧。”
女伴嘟囔了一句。
劉姓唐城老板哪能算了,咬牙喊道:“沒聽懂我的話嗎?在去兌換五百萬。”
“哈哈,是不是兌換不了了,那就算了,這種事啊,要量力而為。”
陳少哈哈笑著,抽著雪茄,吞雲吐霧,激將的說著。
劉姓唐城老板憤怒的雙眼噴火,恨不得把眼前這個陳少生吞活剝了。
十月一,大過節的過來玩玩,散散心,沒想到,把全部身價扔在了這。
這可是他半生拚搏而來的。
結果呢。
幾把牌就沒了。
他怎能忍受,有些慌亂的又點了根煙,手都有些顫抖。
越是這種情況,他越是要賭。
因為他輸不起。
“讓你去,你就去,哪那麼多廢話啊。”
怒吼的聲音,在賭廳內,格外響亮。
梁風、邱禮濤、王京等人這才注意過來,這邊又賭了一局,看樣子,這位兄弟是又輸了。
“這是輸急眼了啊。”
邱禮濤看是這個情況,一眼就看明白了,招了招手,一個工作人員走了過來,他問道:“這人,輸多少了,彆到時又是一筆爛賬。”
“嗯,輸了快八百萬了吧。”
工作人員介紹了一句。
邱禮濤看了看他台麵上還有一百多萬,就明白了,這是衝著千萬去了。
在兌換。
賭場,肯定是得兌換的,沒有不兌換的道理。
但這麼賭,如果在輸,未必有錢償還。
這對賭場可沒什麼好處。
邱禮濤笑嗬嗬的湊了過去,拍了拍劉姓老板的肩膀,道:“老板,運氣不好,咱們就改天再來。”
“有時候是這樣的,不來牌,一晚上都不來,不必和牌鬥氣。”
“對,何必和牌鬥氣呢。”
女伴忙說著,希望趕緊收場,彆在鬥氣賭下去了。
劉姓唐城老板哪裡不懂這個道理,有時候就是這樣,趕上倒黴了,喝涼水都塞牙,可看著輸了這麼多,哪能不想翻本啊。
有些猶豫。
這時。
陳少不放過這麼好的嘲諷機會,哈哈笑道:“輸不起了,就換桌,有人等著呢。”
“誰輸不起了。”
劉姓老板,咬牙憤怒的受不了這個。
邱禮濤本就對這家夥有些看不慣,看他在那激將,忙說道:“有你什麼事啊,趕緊把嘴閉上吧。”
陳少其實早就注意到邱禮濤和梁風的所作所為。
他本是王京費儘心思從香江找來的投資人。
此次項目還存在5000萬的資金缺口,王京特意帶著女主演前來,就是想通過陪陳少玩樂,哄得他心情愉悅,從而順利拿下投資。
結果,剛才他被晾在了一邊,王京和邱禮濤等人打得火熱。
他哪能高興。
又看邱禮濤哼哧自己。
陳少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悅,冷哼一聲,語氣充滿不屑:“你們這種小地方來的人,就是廢話多,賭就賭,不賭就拉到?”
說罷。
他故意猛吸一口雪茄,將煙圈重重地吐在梁風和王京之間,還挑釁地啐了一口痰,那副傲慢無禮的模樣,儘顯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