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峰說的這些消息,感覺基本上都是明麵上的消息。
沒有太深入的。
但他一個人,人生地不熟的去打探消息,能打探到這些,已經很不錯了。
最起碼知道了陳家棟他老子的住處,這樣對於以後的事,就好辦多了。
而且過河的卒子能當軍。
現在王立峰就是過河的卒子了。
梁風笑著說道:“行,你辦的很好,知道他家住在哪,事情就好辦多了。”
而後想了想,沉吟了沉吟,又說道:“去趟香江不容易,多玩玩,多逛逛,等我消息。”
“是。”
王立峰還以為調查清楚,就能回去呢。
沒想到讓他多玩玩,瞬間笑了,“老板,我一定在多打聽打聽,爭取弄到更多有用消息。”
“好。”
梁風便掛了電話,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
他心裡清楚,陳家必然不會善罷甘休的,肯定會來唐城的。
這種香江老派富豪家庭,都是很有勢力的。
根深蒂固,在內地那也不是輕而易舉就能擊敗的。
到時,免不了交鋒。
但他此刻心裡頭那叫一個踏實,一點也不慌。
陳家棟現在被他攥在手裡,身邊還有林中虎和白茹這兩員大將護著,安全方麵那是一點不用擔心。
至於其它層麵。
他更是沒有後顧之憂。
就等著沉家人主動找上門來求和解了。
不過,,梁風已經拿定了主意。
和解?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陳家棟犯下的錯,必須得付出代價。
“怎麼樣,打完了嗎?”
陳芊芊抬頭笑嘻嘻的問道。
梁風哼哼一笑道:“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
傍晚。
五點二十分。
梁慶功、白景準時的推開了房門。
一眼就瞧見了梁風。
他正坐在書桌前,攤開書本和習題冊,正埋頭寫著呢。
“少在那假裝用功。”
白景心裡的火氣“噌”地一下就上來了,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大步往裡走道:“少在那裝模作樣的,昨晚怎麼又一宿,沒回來啊?”
梁風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忙回身陪著笑解釋道:“去同學家玩了,大家一起喝了點酒,後來實在太困,就在同學家睡著了。”
“喝酒?你多大點孩子啊,就知道喝酒!”
白景聽了這話,氣不打一處來,提高了嗓門喊道:“還在同學家睡,在哪個同學家啊,我看你是又去網吧通宵上網了吧。”
梁慶公在一旁也跟著哼哧了一聲,看著梁風,生怕他年紀輕輕就誤入歧途,忍不住開口教訓道:“我們知道你現在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但夜不歸宿這種事,咱們家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規矩。平時你晚點回來,隻要說清楚事由,我們也能理解,但要是再敢有下一次夜不歸宿,我就關你禁閉!除了上學,哪你也彆想去!”
他頓了頓,看著梁風,語氣又重了幾分:“你彆以為我和你媽天天上班,沒空管你。真要是到了那一步,大不了就把你爺爺接來,讓他天天看著你,或者你姥爺家去,我看你還怎麼野!
梁風一聽這話,趕緊擺手:“不了不了,爸,媽,我保證,接下來我一定安心複習功課,再也不會了。”
“就會拿好話,糊弄我們。”
白景哼了一聲,算是暫時消了氣。
其實啊,白景和梁慶公心裡都跟明鏡似的,他們現在能過得這麼風光,多虧了兒子梁風,所以平日裡對兒子也不會真的嚴加管教。
知道兒子懂事。
可也深知,梁風這個年級,剛剛接觸社會,很容易誤入歧途。
偷偷去網吧上上網,在他們想法裡,其實都是孩子貪玩,不算什麼。
怕是怕梁風去做彆的。
所以說這些話,更多的還是擔心他學壞。
“我告訴你,彆在社會上亂交朋友,你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好好上學,知道嗎?”
白景瞪著眼睛,大聲哼哧。
“知道,知道,媽你就放心吧,沒看我複習功課呢嗎?”
梁風嘿嘿笑著賠笑。
他深知父母的想法,安撫道:“媽,爸,你們還不了解你們的好兒子我,我就是在同學家喝多了,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啊。”
“哼,趕緊複習,晚上吃涼麵。”
白景狠狠的丟了他一眼,轉身進了廚房忙活。
梁慶公則走到梁風身邊,看著他擺在桌上的書本,還順手幫他整理了一下散落的文具。
結果。
一股子女孩的香味,讓他警覺了,忙問道:“你這,怎麼還有女孩香水味啊。”
“啊?!”
白景拿著圍裙,從廚房看了過來。
梁風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因為陳芊芊還在衣櫃裡呢。
如果被發現可就完了。
他忙解釋道:“馮燕回來了,過來看了看我。”
“馮燕那丫頭啊。”
梁慶功到沒多想,又出去了,幫著白景去廚房忙活。
廚房裡。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
說馮家太勢力,馮燕可配不上自己兒子一類的話。
梁風則是嚇傻了,長出了一口氣。
如果父母警覺,翻找翻找,那可就翻車了,嚇得他頭皮都發麻了。
陳芊芊同樣也嚇的一動都不敢動啊,後悔這個決定,暗歎,下次在也不這麼玩了,太嚇人了。
梁風知道陳芊芊肯定嚇死了,忙偷偷的打開衣櫃,對著她做了一個“噓!”的手勢,讓她不要怕。
陳芊芊縮在角落,小臉煞白,那叫一個緊張,忙伸出小手使勁掐他。
梁風吃疼的揮了揮手,卻又笑了。
從桌上拿起一個蘋果,塞了進去,笑著,讓她吃,眼神安撫的還給了個飛吻。
“哎。”
陳芊芊輕歎一聲,隻得接過蘋果認了。
“嘭!”的一聲,重新陷入黑暗之中了。
看著蘋果,小口吃著,卻又笑了,暗歎,“自己上輩子一定欠他的,對他這麼好,讓乾嘛就乾嘛。”
一開始。
陳芊芊不想留的,怕被發現,而且,她還有事要處理。
奈何。
梁風一再相求,她就留下了。
衣櫃裡悶熱也就算了,還這麼提心吊膽,讓她不知說什麼好了,自己啊,真是被他降服了,怎麼就都聽他的呢。
想著一會兒出去,一定狠狠咬他一口,才罷休呢。
這麼一想,看著蘋果,便“吭!”“吭!”的咬著吃了起來。
梁風在外麵聽著,笑了,這是家裡鬨耗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