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這種人,從骨子裡就透著一股強烈的,一種常人沒有的欲望。
那就是希望出現在自己生命裡的男人,都拜倒到自己的石榴裙下,而且,還要保持這一種曖昧不清的關係。
隻要出現了,隻要覺得這個男生不錯,就會拉拉扯扯,就會去勾勾搭搭的。
沒有任何的其他欲望,不會看你的錢,也不會看你有沒有結婚,隻要覺得這個男人不錯,就會去勾搭,必須保持一種曖昧關係才行。
天生如此。
所謂的不守婦道的女人,就是這種女人了。
可要是從身材和相貌這兩個方麵來看。她身上實在沒什麼能拿得出手的地方,唯一能讓人稍微留意一下的,也就隻有那比較豐滿的胸部了。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可取之處。
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想征服的男人,未必如她所願。
可她的心思,似乎從來不在提升自己的其他方麵上,反而一門心思地放在了他身邊的男人們身上。
既然成不了焦點,就更得所有男人和自己曖昧起來。
甚至對於勾搭彆人男朋友,彆人丈夫,特彆熱衷,好像這樣就能證明自己比對方強了一樣。
隻要出現在她生命裡的男人,必須拉拉扯扯、保持著不清不楚的關係才行。
在她看來,隻要是個男人,不管對方是什麼樣的人,不管對方有沒有女朋友,也不管對方是不是已經結婚了。
隻要出現在了她的生命裡。
她就總想著要和對方搞點曖昧,隻要是個她不討厭的男人,她就想這樣做。
好像不這樣做,就渾身不自在似的。
她心裡頭還帶著一種莫名的優越感,那就是覺得隻要是男人靠近了她,就必須得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對她言聽計從,否則就是不正常的。
像她這樣的女人,是很容易在生活中惹出各種各樣的麻煩的。
因為她對男人,根本談不上什麼愛,也沒有什麼長遠的打算,更不是真的想和對方發展出一段正經的關係。
她隻是單純地看到一個男人,就本能地想和對方產生一些曖昧的牽扯,想和對方勾勾搭搭,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她心裡覺得舒服,才能滿足她那點奇怪的欲望。
要是哪個男人,偏偏沒有看上她,或者對她那引以為傲的資本視若無睹,完全不把她當回事,那她心裡的恨意,就會立馬升騰起來。
之後,她就會想方設法地去貶低那個男人,找各種由頭去針對對方,
很多時候。
她的那些行為和言語都顯得莫名其妙,讓人摸不著頭腦,便是因此了。
但這世上,就是有她這樣的女人,天生就對男性有著一種特彆的執念,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要征服所有男性,讓所有男人都圍著她轉才肯罷休。
就說今天吧。
她一走進包間,目光掃過一圈,就看到包間裡到處都是打扮得光鮮亮麗的性感長腿美女,簡直可以說是美女如雲。
在這樣的場景下。
她那股總想拔尖、總想壓過彆人一頭的勁頭又上來了,自然而然地就想把在場的所有人都比下去,成為這個包間裡最亮眼的存在。
就在這時。
梁風,這個包間裡唯一一個男性,走了進來。
王月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她下意識地挺了挺胸,扭了扭腰,有意無意地展示著自己那自認為傲人的身體曲線,心裡盤算著一定要讓梁風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被自己迷得神魂顛倒。
這是她的本性,隻要出現在她生命裡的男人,就想拉扯,勾搭,隻有這樣,才高興。
可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
梁風從進來之後,就像是沒看到她一樣,對她的這些小動作和刻意展示完全是愛答不理,眼神都沒有在她身上停留過一秒。
這一下可徹底戳中了王月的痛處。
讓她心裡的火氣“噌”地一下就上來了,對梁風的懷恨之情,也由此而生。
畢竟,她就是這樣一種女人,隻要是個男人,她就想上前去勾搭一番,就想和對方發生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係。
這似乎已經成了她的一種本能,沒有什麼其他特彆的原因,就是天生如此。
所以。
當梁風這樣無視她的時候,她隻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那種被輕視、被忽略的感覺讓她渾身不自在。
也正是因為這樣。
她剛才才會忍不住出言嘲諷梁風,似乎是想通過揭露一些關於梁風的事情來找回點麵子,讓自己心裡能好受些。
要不然她絕對不能容忍一個男人對自己無視。
可誰知道,一番折騰下來,事情的發展,完全沒有按照她預想的那樣進行。
她的那些嘲諷和揭露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反而顯得有些可笑。
但即便如此。
王月還是不肯服軟,她依舊梗著脖子,硬氣地哼哧著說道:“你們幾個呀,就等著吧,哼哼,到時候啊,鬼都見不到!”
她說完這句話,又生怕在場的其他人會反過來懟她,讓她下不來台,索性一甩袖子,猛地站起身,就那樣拂袖而去了。
“這·····”
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包間裡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說走就走了。
臉上都帶著一絲錯愕和不解。
“這算怎麼回事啊。”
金娜娜是個直性子,哼哧了一聲。
她最先反應過來,皺著眉頭,一臉嫌棄地起身對著剛剛出門的王月,直接哼道:“你腦子怕不是有什麼問題吧?”
“是啊,說走就走,好像自己多占理一樣,哼哼,有本事你留下,把話說清楚啊。。”
顧媛嘟著嘴,柳眉緊皺,氣氛的咬牙,哼哧說道:“梁風剛才沒說什麼過分的話,更沒做什麼得罪她的事,她怎麼就發這麼大的脾氣呢,真是搞不懂。”
“是啊,她到底為什麼突然這樣啊?認為梁風說的有問題,也沒必要說話這麼懟人啊。”
高佳玉無奈搖頭。
“這種人啊,就是有病。”
施培培實在看不下去了,翻了個白眼,對於這種人,感覺就是腦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