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沒什麼好說,季瀾川講述了自己得知‘小梨甜菜’去世後的心路曆程,外加如何機緣巧合下認出了她的馬甲。
沈初梨捂嘴震驚,原來早在火鍋店初見麵時季瀾川就有所察覺。
所以這段時間他都在裝。
簡直讓人細思鼻孔。
瞧見她的表情已經開始不善,季瀾川沙啞著聲音繼續解釋。
“我並不知道你住在這層,隻是走消防通道離開的時候恰好看到你從電梯裡出來,一時激動這才喊了你的名字。”
“你去樓上乾嘛?”
瞟了瞟沈初梨的神色,他選擇全盤托出,“我把樓上租下來了,偶爾會來這邊住。”
更準確的說,每當他心情憂鬱,控製不住的想念沈初梨時就會在她曾經生活過的地方待一會兒。
今天是被林成槐刺激到心情鬱結才會來到這邊,用原本的手機給沈初梨發短信吐黑泥,結果喜提拉黑套餐。
當初扔的回旋鏢最終還是刺中自己,沈初梨聲音艱澀地開口,“所以你都知道了?”
“嗯,我知道梨梨在騙我。”
聞言,她的心剛提到嗓子眼,就聽季瀾川話鋒一轉,“可我們不是男女朋友關係嗎,給寶寶花錢天經地義,我根本沒埋怨過寶寶,那二百萬也是自願贈與。”
一帆風順的感情隻存在幻想中,兩個人一起肯定會有鬨彆扭的時刻,從剛開始的熱戀期過渡到平穩期,這時候產生矛盾很正常,隻要熬過去就能重新進入熱戀期,彼此了解後他們之間的感情也會更進一步。
季瀾川始終是這麼想的。
是他沒能給足了小梨安全感,才會讓她有退縮離開的念頭。
聽到這番話,沈初梨完全繃不住表情,嘴巴張成o字,“我們不是早就分手了嗎?”
‘分手’是季瀾川最聽不得的兩個字,他輕言輕語地糾正,“沒有的,我們之間從來就沒有分手。”
沈初梨仔細想了想,小嘴立刻抿成了糟糕的模樣。
好像……好像真的是誒。
她光顧著研究怎樣攜兩百萬巨款死遁,忘記跟季瀾川鬨分手了。
可這種借口連三歲小孩都會覺得過於牽強,剛才噴的是防狼噴霧沒錯,也不是什麼傻瓜噴霧啊?
沈初梨撩了撩頭發,露出光潔的額頭以及明豔的五官,那雙瀲灩水眸中氤氳著怒火,似油潤流淌的水麵被映照一層粼粼金光,顧盼生輝至極。
“季瀾川,我跟你在一起就是為了錢,錢到手,我們倆的關係也就結束了,你能明白嗎?”
季瀾川臉上包著冰塊,看不出有什麼情緒,“就為了錢?”
“當然了。”
沈初梨正準備多說些紮心窩的話,沒想到上一秒還死氣沉沉的男人瞬間笑容燦爛,眸光明亮的驚人。
“我還以為寶寶是因為其他人才想要分手,原來是隻是要錢!”
他摘掉自己的百萬名表,掏出錢夾碼出了一遝銀行卡,又打開手機找出自己八位數的餘額,就差自己也跟這些東西躺在一起打包送走。
將總價值近九位數的存款推到沈初梨麵前,“這些錢全都給寶寶用來續費,以後不要再提分手了,我真的會害怕。”
沈初梨:“……”
該死的有錢人。
她玩鬥地主的時候手牌都沒有季瀾川現在碼出來的銀行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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