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半山彆墅,燈火通明,樓上房間裡亮著燈光,時不時傳來女孩劇烈抵抗,淒慘的叫聲。
霍靈被壓倒在床上,拚死抗拒著他的觸碰,“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碰一下,許州瀾你讓我覺得惡心!”
“放開!不…不要…”
“你放開我!”
她一手直接拍在了許州瀾臉上,很快就出現了五指印,可見這一下霍靈用了不少力氣,除了臉上的傷,在抵觸他的過程中,許州瀾脖子上都是被她指甲劃去的傷痕,身上那件花色襯衫扣子也都掉落了幾顆。
許州瀾下刻伸手掐住了霍靈的脖子,眼神裡爆發出噬血的眼神,“小靈兒,為什麼要拒絕我?”
“乖乖的,聽話不好嗎?”
許州瀾對著女孩誘人的唇吻了上去…
誰都沒有注意到,那道沉穩急促的步伐,快速的正靠近這裡。
等到下秒,就聽房間門‘砰’的一聲用力被踢開。
許州瀾怔了一下,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就被一股強勁的力氣,拖拽了起來。
裴湛揮拳,打在他的臉上,許州瀾整個身子不穩,用力踉蹌了幾步,裴湛脫掉了身上的西裝外套,披在了衣衫不整,渾身顫抖的霍靈身上,“大…大哥。”
卡格爾帶著人上樓時,見到這一幕,意料之外的淡然,他跟隨霍霆山這麼多年,這樣的場麵不足以讓他驚訝,隻是沒想到霍靈小姐會遭到他的毒手。
“你先自己處理下。”
霍靈淚眼濕潤的點了點頭,“嗯。”
許州瀾被保鏢拖到樓下時,整個人已經是半殘廢的狀態,被打的毫無招架之力,他整個人跪在裴湛的麵前,嘴角流著血跡,胸口傳來的悶痛,讓他咳嗽了幾聲,口中的血液更加濃烈了。
“咳咳咳…果然,他還是選擇了幫你!”
“不然,我不會這麼快暴露。”
輸就輸了,許州瀾眼底沒有半分不甘,隻是捂著胸口,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意味。
裴湛一腳踹在,許州瀾的胸口,在他腳下狠狠地碾了幾下,男人垂著眸,輕蔑的眼神落下,他用了幾分力,許州瀾微微皺眉,眼裡出現了痛苦之色,…
“就算沒有霍家,以為我就查不到你!”
“你跟霍霆山是什麼關係,我並不感興趣…”
許州瀾笑了起來,說:“除了霍霆山,我不知道誰還能夠,讓你這麼快猜出是我。”
“你找來的時間,比我想象的還要快。”
“可惜,你來晚了。”
“裴湛,你妹妹的滋味兒,真不錯。”
“我這裡還藏了不少你妹妹的好東西,你要不要找找看,它…在哪?”
“不知死活!”裴湛又用了幾分力,深邃的眸光,陰鷙的看著地上,垂死掙紮,故意激怒他的許州瀾。
‘哢’明顯是肋骨斷裂的聲音,裴湛身上散發出來的可怕氣息,如同深淵般冰冷,“我要是你,就安安分分的待在自己原本屬於自己的位置。”
“現在薑氏給你的,滿足不了你?”
“還是霆山給的,沒讓你滿意?”
肋骨刺進了胸腔內臟,非常人能夠所感知的疼痛,讓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口中再次吐出了一口血,即便這樣的情況之下,許州瀾卻還是笑著,感覺到那些疼痛漸漸麻木,也…漸漸地讓他意識變得不清醒來。
“我…要的…”
“是你擁…擁有…的…全部。”
低低笑聲,像是暗夜的魔鬼般。
“憑你?”
裴湛還是給他留了一口氣,他放下腳時,卡格爾姍姍來遲,“少爺,主人已經知道了所有情況。”
“主人說了,隨你怎麼處置。”
裴湛:“送他去醫院。”落下冰冷的幾個字,隨後便上樓,等走到房間裡,見到的卻是已經暈了過去的霍靈,裴湛察覺到,女孩脖子上的項圈,他熟悉這種裝置,一般都是用來訓斥控製猛獸的工具,上麵帶電。
裴湛讓保鏢,從許州瀾口中逼問出了,解開霍靈脖子上的鑰匙,等解開之後,裴湛抱起昏迷的女孩兒下了樓,電流裝置的項圈,丟在了許州瀾身邊,保鏢立馬理解了,裴湛的意思,這裝置很快就戴在了他脖子上。
控製器,也在卡格爾手裡。
許州瀾口中以霍靈來威脅裴湛的東西,就藏在彆墅的某個地方,索性就讓人一把火,將這裡給燒了。
身後燃燒起火焰,很快火焰蔓延到了,整個彆墅…
車內。
卡格爾:“這段時間霍靈小姐受了不少精神上的打擊,一時會醒不過來。”
“隻是…大少爺,是如何知道,霍靈小姐在他的手裡?”
霍靈靠在裴湛肩膀上,一動不動,絲毫沒有半點醒來的痕跡,“少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起,知道他與主人的關係?”
“這不是你該問的事。”
想要調查許州瀾的事,對裴湛來說並不難,從他對許州瀾,起疑心開始,裴湛就讓人調查出了,他名下所有的房產,包括以他名義購買的房產,這些資料擺在他麵前,從幾條線索中刪選出來,就是答案。
這些年不得不說,許州瀾確實 把自己隱藏的很好,讓裴湛從未懷疑到他的頭上,直到…那天在天下第一城…
他的眼神,看向薑嫿…透著一絲的微妙。
隻有男人之間,明白這樣的眼神,意味著什麼。
是奪取,是窺伺,他將薑嫿看成了自己的獵物。
等許州瀾說,想要取代他的一切開始,裴湛就知道了,他大概也隻是霍霆山其中一個私生子。
裴湛掌握整個霍家家族所有人人員的信息資料,家族史資料裡…唯獨沒有出現,有關於許州瀾的信息。
他的一切,都不在霍家族譜之上,他的存在,成了個謎。
當年許州瀾從他離開鶩川開始,盯上了他。
還是…在鶩川,就已經開始…
等將霍靈送到了醫院,裴湛抬腕看了眼手表,離開的時間太長,他那貌美如花的裴太太,就要起疑心了。
裴湛回到禦龍灣時,薑嫿正起夜,穿著黑色的吊帶真絲睡衣,下了樓,聽到廚房傳來的動靜,她忍不住好奇的走了過去,“你這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