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正然住進了醫院。
夏晴晴看見他鼻青臉腫,心疼壞了。
“哥,誰乾的?”
夏正然搖頭:“我也不知道,當時很黑,是個男人。”
夏晴晴卻想到昨日在醫館,商無憂讓林七揍夏正然的事。
“哥,會不會是商無憂?”
夏正然也懷疑,但他沒證據,隻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夏晴晴:“哥,你彆再招惹商無憂了,她是商家人,要是商無憂發狠,沒有你好果子吃。”
夏正然:“我的事你彆管。”
夏晴晴生氣著急,卻也沒辦法。
……
醫館沒有夏正然這隻蒼蠅,喬貝覺得空氣清新了不少。
就是少了兩個人,醫館很忙。
三天後,夏正然回到了醫館,衝到喬貝麵前:“是不是你叫人打我?”
喬貝挑了一下眉:“沒證據可彆隨便誣賴人。”
夏正然有苦難言。
他確實沒證據。
“商無憂,你這個女人心太狠了吧?我隻不過是喜歡你,追求你,我有什麼錯,你要讓人打我。”
喬貝冷冷掃他一眼:“跟你說了,彆亂誣賴人。夏正然,你這不叫喜歡,是騷擾,你的行為對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
“滾出去,彆打擾我工作。”
夏正然憤憤地出去。
他知道就是商無憂讓人打的他。
這個女人心真狠。
她既然這麼不識好歹,就彆怪他用彆的方法。
夏正然眼裡露出一抹陰狠。
……
接下來的幾天,夏正然消停了不少,沒到喬貝麵前晃噠。
喬貝以為他經過這次挨揍收斂,不敢再騷擾她。
便安心工作起來。
夏雲不在,醫館病人很多,她每天都忙到天黑才下班,上個廁所都擠時間。
林七知道她忙,便在車裡耐心等著,沒去打擾。
喬貝癟了很久才有時間去廁所。
後麵還有兩個病人等著看診。
她回到診室,打開保溫杯喝了一口水潤嗓子。
喝了兩口,覺得水杯裡的水味道有點不對,正疑惑。
對麵的病人喊:“喬醫生,可以開始了嗎?”
喬貝來不及多想,放下水杯給病人看診。
到第二個病人的時候,喬貝感覺口乾舌燥,渾身冒火,難受得不行,心裡很慌。
她勉強撐著看診結束。
等病人離開後,她起身去水池邊澆了一把冷水在臉上。
但沒什麼效果,感覺有一股火在燒著她,眼前有重影。
不對勁!
很不對勁!
她這個樣子像被人下藥了。
她被那一團火烤得快要崩潰,扶著台子勉強站穩。
有人開門進來。
她似乎聽見門上鎖的聲音。
她眼前出現一雙皮鞋。
“誰?”
她抬起頭,看見了夏正然那張猥瑣的臉。
“夏正然,是不是你給我下藥了?”
夏正然也來個咬死不承認。
裝作關心她,手朝她伸來:“商醫生,你怎麼了?哎呀,你怎麼流這麼汗?哪裡不舒服,我給你看看。”
“滾開!彆碰我!”
喬貝踉蹌著退一步,避開他的爪子。
又撐著身體朝桌子走去。
她的手機放在桌子上。
剛要碰到,手機被夏正然拿走。
“還給我。”
夏正然把喬貝的手機關機扔到一邊,淫笑著朝她走去:“小憂,我喜歡你,我真的很喜歡你。”
喬貝顫抖著聲音:“滾開,彆過來。”
“小憂,彆掙紮,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我幫你,我會讓你舒服的。”
“咱們彆耽誤時間了,來吧,我馬上讓你舒服。”
喬貝惡心壞了。
死死掐著掌心,逼著自己清醒,不斷後腿。
夏正然看她此時就像一隻受驚的小兔,顫顫巍巍站不穩,偏偏眼神還凶狠地瞪著他。
他更加興奮了。
開始脫衣服。
喬貝急得不行,朝門口衝過去,還沒跑到就被夏正然從身後抱住。
喬貝大怒:“夏正然,你放開,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嗎?我不會放過你,我的家人也不會放過你……”
“等你成了我的人,你就不舍得了,你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你家裡的,對不對?這種事怎麼好往外說呢。”
喬貝拚命掙紮,夏正然托著她走了幾步,把按在椅子上,淫笑著朝她撲來。
喬貝心如死灰。
心想自己真的要被這王八蛋糟蹋了嗎?
誰來救救她?
傅檀修,你在哪裡?
救我……
她在心裡呼喚。
就在夏正然撕扯她衣服的時候,門砰一聲被人大力踹開。
夏正然還沒看清來人就被拎起來扔出很遠。
傅檀修一身肅殺之氣,看著椅子上可憐巴巴、衣衫淩亂的女人,眼裡的風暴更盛。
他抱起喬貝:“寶寶,彆怕,有我在。”
喬貝看清是傅檀修,繃緊的神經一下子放鬆。
“傅檀修,你總算來了……”
“嗯,我來了,彆怕。”
傅檀修轉頭看一眼嚇得臉色慘白的夏正然,走過去狠狠踹了他一腳。
夏正然吐出一口鮮血,趴在地上沒起來。
喬貝放鬆神經,身體裡的熱浪一波波朝她襲來,她的理智瀕臨崩潰,抖著手撕扯傅檀修的衣服。
“我好難受……傅檀修,我難受……”
傅檀修顧不上收拾夏正然,抱著喬貝快速離開。
林七等了很久都沒看到喬貝出來,準備進醫館看看,剛走到門口就看見傅檀修抱著喬貝衝出來,臉色陰沉得嚇人。
喬貝神誌不清地躺在他懷裡,胡亂撕扯傅檀修衣服。
傅檀修不想彆人看到喬貝這個樣子,側了一下身。
“車鑰匙給我。”
林七不敢亂瞄,也不敢亂問,趕緊遞上車鑰匙。
傅檀修拿上車鑰匙便匆匆上了車。
轟隆一聲。
車子衝了出去。
林七:“……”
他直覺小姐出事了,給商無言打了電話便進醫館查看。
診室裡。
夏正然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嘴角流著血。
他朝林七伸手:“救我……”
林七沒理他。
夏正然暈了過去。
……
傅檀修把車開得飛起。
喬貝此刻理智全無,她難受,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躺在後座撕扯自己的衣服,沒一會兒,上衣便被她脫下。
脫了衣服還是很熱。
她可憐巴巴地朝傅檀修撲去,抱著他又親又咬。
“傅檀修,我難受……”
傅檀修罵了句臟話。
輕柔又不失強硬地把她拉開。
“乖,你坐好,馬上到了。”
喬貝又貼了上去:“不要,我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