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發現前後左右都有人朝自己保衛過來。
他沒有選擇與胥北和袁峰兩人硬碰硬,而是迅速調轉方向,朝著另一側隆起的碎石灘衝去。
“來了,正委過來了!”
陳子龍守在這邊,驚訝的發現秦風朝自己這邊衝來。
嚇得他連忙下令,讓突擊隊僅剩的幾人,衝著秦風開火。
噠噠噠,噠噠噠
槍聲接連不斷響起。
秦風宛如花叢中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片葉不沾身。
很快就憑借其靈活的走位,逼近到了陳子龍等人附近。
“連長,還開炮嗎?”
特戰連,迫擊炮小組問向李家勝。
其意思就是說,要不要連帶著對麵人一起滅了?
李家勝稍稍猶豫片刻,便讓手下人再等等,如果現在開火那就多少有點兒太欺負人了。
但,如果不出手,秦風很有可能會從這個位置順利突圍。
“等我命令再動手。”
李家勝話音落下,迫擊炮小組各就各位的調整好炮口方位。
這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咱們現在放冷炮,顯得有些不地道。
那就乾脆讓秦風把他們的人全部消滅,然後我們在開炮,這樣麵子上也能稍微說得過去一些。
突擊隊在這次對抗裡已經被打的夠慘了,落井下石不是正人君子所為。
於是,李家勝便想出了這麼個借“風”殺人的折中辦法。
而事實也確實如他所料一般,秦風此時已經成功過殺進碎石堆陣地。
並且像是如入無人之境一般,三下五除二就把突擊隊的人給放倒。
眼看秦風朝自己衝來,趙洋嚇得邊開槍邊後退:“正委,正委,我們是一頭的,我們是一邊的啊!”
“你不能這樣,你這樣做太暴力了,太”
秦風完全無視他的話,一個滑鏟來到他腳下,隨即一個蠍子擺尾,踹在他的下巴上。
趙洋下巴遭受劇烈撞擊,雙腳離地的朝後摔倒,緊跟著後背甩在地上,疼的他不停打滾。
秦風順手補了兩槍,剛要把槍口對準陳子龍,就發現這家夥竟然在子彈打光的情況下,憤怒到朝著自己衝來。
勇氣可嘉,但並沒有什麼用。
陳子龍想要衝到秦風麵前,拉響身上的光榮彈,和他同歸於儘。
可沒等他靠近,秦風的一梭子子彈就已經精準落在他的身上,他沒能成為烈士,也沒成為英雄。
“開炮!”
不遠處的李家勝始終在觀察著,發現秦風那邊忙活的差不多了,立即下令開火。
一發發提前準備好的迫擊炮彈發出清脆的聲響飛上天空,帶著漂亮的拋物線,朝著秦風所在區域密集落下,似是要將整個山包炸平。
秦風不躲不閃,槍口抬起衝著天空幾個落下小點連續扣動扳機,急著又從陳子龍身上撿起幾枚手雷用力拋向空中。
嘭嘭嘭,轟轟轟
秦風周圍稍遠距離,炮彈落下。
可原本,衝著他的去的好幾發,則是在半空就被手雷的威力提前引爆。
而秦風之所以,又是開槍又是丟丟手雷,是發現機關子彈竟無法將空中迫擊炮彈給提前引爆。
所以,他隻能丟出手雷,以手雷爆炸威力在空中和炮彈威力實現對衝。
“我靠,這都炸不死!”
“迫擊炮彈還能在空中被提前引爆,見鬼了!”
“風哥還是一如既往的那麼難殺!”
此時的秦風已經從碎石坡另一側成功過突圍。
並且朝著左側埋伏的特戰連戰士發起猛烈進攻。
合成旅,辦公室裡。
看到秦風竟然用手雷在空中提前引爆迫擊炮的這一幕,呂崇一口豆漿全都噴了出來。
秘書瞧見,趕緊上來用紙巾幫忙擦拭屏幕:“首長,您這是嗆著了?”
呂崇用力擺手:“不是嗆著,我是被秦風這小子給嚇著了。”
那邊的天剛蒙蒙亮,山裡還有霧氣。
迫擊炮彈在空中滑落雖似乎拋物線,但也不是那麼容易預判的。
竟然會想著用手雷提前在空中引爆炮彈,這不僅需要驚人的臂力,更需要非常精準的提前預判。
況且,從畫麵裡看到秦風先前的模樣,分明沒有絲毫慌張,說明一切儘在他的掌握之中。
秘書聽聞,也是露出苦笑:“作為下屬,作為夥伴,他非常出色;可成了敵人,那就是最讓人頭疼的。”
呂崇點頭:“我對那個什麼突擊隊倒是一點兒都不擔心,他們的實力我也都瞧見了,這麼短的時間即便是秦風也練不出什麼花兒來。”
“有默契,有想法,但實力跟不上,一切都是空的。”
“我最擔心的,就是秦風親自下場,他一個人抵得上一個特戰營,一個機械化步兵營,外加一個偵察連!”
秘書提議:“要是能在比賽前約法三章,限製他的活動範圍就好了?”
呂崇唉聲歎氣的指著屏幕:“你以為我不想?正委就應該主抓思想政治,管理戰士們的生活紀律。”
“打打殺殺,成何體統,哪裡有點兒正委的樣子嘛。”
秘書看著屏幕上,麵對蛟龍雷豹兩位特戰教官瘋狂針對夾擊,卻還能遊刃有餘的身影露出尷尬笑容。
“他應該是全軍,戰鬥力最強,最能打的正委,沒有之一。”
戰鬥在早晨七點左右徹底落下帷幕。
兩方隊伍的有生力量,徹底被秦風屠戮殆儘。
即便是李家勝這個特戰連長,最終也被秦風按在地上,吃了一嘴泥。
自從軍校畢業以來,李家勝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體會過被秦風支配的恐懼了。
以往,都是和他最親愛的風哥站在統一陣線,前陣子他們還一起出生入死,將金山角販毒武裝,以及老國某些勢力鬨得翻天覆地。
好像,不論遇到天大危險,隻要有秦風在,一切都不是問題。
可一旦這家夥站在對立麵,李家勝的最終結果,就一定會被瘋狂打臉。
新兵連爭奪班長的時候是這樣,軍校做大做強的時候是這樣,探親假回去相親也是這樣
相比李家勝,另外兩位特戰教官情況也好不到哪去。
胥北鼻子流血,眼圈烏青,門牙都有些鬆動。
袁峰臉上多了幾條紅印,一臉茫然的坐在地上。
看著自己空蕩蕩的左手袖口,眼神實在複雜。
就在剛剛,他從背後偷襲秦風,結果被他反手勒住胳膊,輕輕一擰一按居然給他這隻機械手直接卸下來了。
並且,秦風還用這隻手,掄圓抽了自己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