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王妃嬌又狠,冷血戰神跪地求垂憐 > 第一卷 第20章 誰說本王不喜歡你?

第一卷 第20章 誰說本王不喜歡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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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她要逃,裴墨染的心像被揪住。

雲清嫿怎麼敢的?

又想離開他?

這個沒良心的,私下居然這樣陰暗地揣度他!

虧他在西南時,時不時想起她。

飛霜嚇得撲通跪到地上。

聽到響聲,雲清嫿嬌憨地轉臉往外看。

一片陰影從頭頂撒下。

隻見穿著染血盔甲的男人,站在榻邊,黑著臉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雲清嫿嚇得心肝一顫,她連忙下榻,怯怯地伏在他腳邊,“王爺恕罪,妾身、妾身……昏了頭,不是有心編排您跟王妃的。”

語畢,兩股淚彙成一顆豆大的水珠從她的鼻尖落下。

美人泣淚,好似壁畫上的仙女。

他的心像被一片羽毛掃過,癢卻撓不到。

裴墨染遞給飛霜一個眼神,飛霜就退下了,還貼心的闔上門。

裴墨染將雲清嫿抱上榻,看著她鋪滿淚痕的小臉,他喉結上下滾動,忍不住俯身吻下。

他的吻粗野暴戾,發著狠。

“唔……”雲清嫿伸出雙手推搡著他,可漸漸的力氣變小,抗拒變成了乖順的服從。

他的征服欲得到了滿足,他很喜歡她的服軟。

而雲清嫿卻嫌棄極了。

這臭男人!

為了在皇上麵前賣慘,故意沒拾掇,渾身臟兮兮的,一股血腥味夾雜著微微汗味。

她這屬於工傷了!

吻了半晌,裴墨染放過她,他乾脆跟她一同躺在榻上,四目相對。

“日後不準再說離開本王的話!記住你的身份!”他的語氣含著怒。

雲清嫿喘著氣,眼底含著水霧,“何必呢?您又不喜歡妾身。”

“誰說本王不喜歡你?”裴墨染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

雲清嫿眸子一震,眼底情緒複雜。

他揉著她的腦袋,聲音放輕,“本王一回京就給王府來了信,是婉寧沒告訴你。手串也是特意給你挑的,沒成想被婉寧搶了去。”

恐怕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居然在跟雲清嫿解釋。

雲清嫿心中很滿意,看來訓狗初見成效,隻有下位者才會對上位者解釋。

表麵上她處於下位,可實際,誰上誰下還不一定呢。

“既然您都知道,您還……”雲清嫿的眼淚瞬間再次決堤,像是要把一肚子委屈哭儘。

他忙給她擦眼淚,無奈地歎氣,“蠻蠻,婉寧是本王的發妻,曾經為了救本王險些失了性命,她對本王一片赤誠,本王實在不忍當眾駁了她的麵子。”

雲清嫿暗自冷笑。

隻是這樣嗎?

這狗男人恐怕是在報她未出門迎接他的仇吧!

她捂著臉,捏著嗓子哭道:“夫君,妾身真的好痛苦。妾身一邊想得到您更多的疼愛,一邊又知道自己應該清醒克製,淺嘗輒止,妾身快要瘋了!”

裴墨染何嘗不明白她的意思?

她渴望他的寵愛,但又怕被傷著心,不敢陷得太深。

彷徨、掙紮、鬱悶。

他不禁聯想到了幼年的自己。

皇後偏心裴雲澈時,他總是勸自己,裴雲澈才是皇後的親兒子,他有什麼可傷心的?

既然皇後不把他當親兒子,他也不把皇後當親娘不就好了?

可真能做到嗎?

他早就把皇後當作娘親了啊。

“蠻蠻,做不到,就不要做了。一條手串而已,本王稍後就命人開庫房,送你更好的。”他收緊手臂抱著她。

這次是真動了心思,想要狠狠補償她。

雲清嫿似乎真為了一條手串較真,推開他,臉扭到一邊。

換作以前,她早就見好就收,生怕真的激怒狗男人。

但她覺醒後,了解了裴墨染的成長經曆。

隻要她把自己跟裴墨染的兒時經曆聯係在一起,裴墨染就會生出惻隱之心。

當然,這不是愛上她的表現。

他隻是想用代償的方式,補償幼年自己。

裴墨染難得好脾氣,他從懷裡掏出一枚湖藍色荷包,轉移話頭,“為何繡了隻鷹?”

其實在行軍路上,收到她的荷包時,他起初是有些不悅的。

因為亂了規矩,他暗自怪她恃寵而驕,爭寵爭到軍營了。

但看見身邊的副將一臉羨慕的表情,他的心底竟生出了一絲得意跟驕傲。

可緊接著,所有男人都發現了問題。

彆人家姑娘送荷包繡的都是成雙成對的紋樣,為何他隻有形單影隻的鷹。

“雄鷹展翅寓意大展宏圖。”她淡淡地說。

這個解釋跟諸葛賢的一樣。

裴墨染依舊蹙眉,“之前的圖案就很好,下次繡蝴蝶。”

雲清嫿偷偷翻了個白眼。

狗男人還提起要求了。

“本王還知道了蠻蠻是比翼鳥的意思,那日分彆,你跟皇兄是不是在心裡暗笑本王是大老粗?沒學問?”他麵帶慍色,晃著她的肩膀逼她回答。

她繃不住了,清冷的神情出現了裂痕,嘴角抽搐,“妾身不敢……”

“還說沒有!”裴墨染一下子坐起身,他氣悶地掐她的腰,“你考本王四書五經、《兵法》《策論》《鬼穀術》!”

雲清嫿癢得一顫,她趕忙按住在腰間作亂的手,賣乖求饒:“夫君是軍事奇才,用兵如神,妾身豈敢考夫君?妾身的名字粗鄙,您不知道又有何妨?”

他顯然不信她的話,俯下身正欲再次品嘗她的唇瓣,雲清嫿卻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我怕……”她苦著臉,指著他戰袍上的大片血漬。

他一愣,嗤嗤地笑了,遂命令婢女備水,轉去浴室沐浴。

雲清嫿這才得以喘氣。

狗男人,臭死了!

……

清心閣。

趙婉寧狠狠砸了藥碗,她咬牙切齒地罵道:“賤人!又搔首弄姿勾引王爺!”

婢女嚇得大氣不敢喘,紛紛跪地叩首。

寶音也替主子心煩,她糾結片刻才勸道:“王妃,您還是快快侍寢吧,若是被雲清嫿捷足先登,她就會是王爺此生的第一個女人,在王爺心裡總歸……啊……”

她的話還沒說完,趙婉寧就一巴掌扇了過去,“住口!”

寶音沒站穩,一屁股栽倒在地,手紮進了碎瓷片裡,鮮血直流。

趙婉寧緩緩從憤怒中回神,她的眼底有什麼稍縱即逝。

她從發間取下一枚梅花金簪,遞給地上的寶音,擠出笑,“沒事吧?我方才生氣上了頭,把你當做雲清嫿了。”

“奴婢沒事,奴婢知道的,您不是衝奴婢……”寶音雙手接過金簪,感激地說。

趙婉寧命人去拿金瘡藥,她長歎一聲:“彆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我的病……”

寶音臉頰一紅,羞澀道:“其實熄了燈,也看不出來。”

忽地,趙婉寧被熏香嗆到,她狠狠打了個噴嚏,緊接著她的臉色驟變。

“王妃……您……”寶音擔心地蹙眉。

趙婉寧的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

寶音當即叫了水……

……

清心閣的事,很快傳到了雲清嫿的耳中。

飛霜趴在榻前,嗤笑道:“趙婉寧果真被氣死了!”

雲清嫿的眸子一轉,其中的算計快要溢出來,“趙婉寧經常白天沐浴嗎?”

“最近是有些頻繁,聽說一天至少會擦洗三遍。”飛霜道。

雲清嫿笑了,她湊在飛霜耳邊說了什麼。

飛霜眼前一亮,看她的眼神多了一絲崇敬。

主仆二人正說著,婢女就來通傳。

管家送手串來了,足足送了幾箱。

雲清嫿看也不看,就命人鎖進私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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