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怕你不等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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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組離開湘省時,蔣鬱東去送機。

蔣鬱東握住齊盛民的手,由衷地說:“多謝領導。”

齊盛民淡淡地說:“不用謝我,還是你自身硬,站得正。”

雖然齊海燕跟蔣鬱東沒成,但是以齊海燕的條件,壓根就不愁嫁不出去。

再說,私是私,公是公,要是這點都拎不清,他哪能走到現在。

所以那些指望他來對蔣鬱東落井下石的那些人,也太瞧不起他了。

齊盛民說:“有些事,你知道就好了。暫時不要繼續查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現在逼得對手狗急跳牆,反而不好。

蔣鬱東自然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事,點頭:“放心,我會處理好。”

蔣鬱東送走了齊盛民才來找程娟。

程娟已經恢複了上班。

市聯社的理事長先把程娟叫到辦公室裡麵寬慰勉勵了幾句,然後又在社裡大會上表揚程娟立場堅定,扛住了考驗。

程娟被停職的時候,社裡無數人為她喊冤,理事長都不理會,也不給程娟辯解的機會。

所以理事長就是個牆頭草,隻會做表麵功夫。

程娟卻很淡定,看不出半點怨憤。

有人說程娟很可怕,理事長卻覺得程娟越發成熟穩重。

本來,大家都是同事。

誰犯錯誰擔,跟私人感情沒關係。

程娟也怨不著他。

更何況,這一次在背後搞蔣鬱東的人明顯來頭不小。

他沒可能為了個小小職員,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

不過最近聽說最近蔣鬱東在程家銷聲匿跡,這幾天下班也沒見來接程娟,有人又開始悄悄蛐蛐。

“他們兩不會是分了吧。”

“夫妻都大難臨頭各自飛了,何況還隻是對象。”

“嗨,蔣領導前途無量,長相又出眾,家世又好,以後的賢內助肯定是要從門當戶對的人家裡選,跟她隻是玩玩。隻有程家當了真。”

隻是下班的時候,大家走出辦公室看到蔣鬱東的車停在路邊,就立刻噤聲了。

心裡嫉妒吃味,表麵上卻都笑眯眯恭恭敬敬跟蔣鬱東打招呼。

蔣鬱東放下手裡的文件一一回應。

程娟推著自行車出來,看到蔣鬱東竟然有些害羞,上去也不是,不上去也不是。

蔣鬱東見她不過來,自己下車走過來說:“不想坐車的話,我們騎車回去。我帶你。”

不等程娟說話,他就接過自行車龍頭,跨上去。

程娟不想被人再這樣盯著,低頭坐到了後座。

蔣鬱東交代司機晚點再來程家接他,然後一蹬腳踏板,往河邊去了。

程娟:“不回家嗎?”

蔣鬱東:“我想找個安靜的地方跟你說幾句話。”

程娟沉默了,暗暗心慌:他不會是要說分手吧。

這會兒河邊的大樟樹下幾乎沒人了,都會去吃飯了。

蔣鬱東停好車,伸手把程娟拉進懷裡:“娟,對不起。”

程娟渾身僵硬,死死咬著唇,努力讓在眼眶裡打轉的眼淚不掉下來:“沒關係,我能體諒你。”

蔣鬱東:“謝謝你等我,謝謝你相信我。我好怕你受不了壓力,離開我。”

其實程娟和程時被審查時的所有錄音,都有人拿給他聽了。

所以其實他更想謝謝的是,程家所有人都接受住了考驗。

不僅僅賬目往來讓人抓不到一點錯,而且還拒絕往他身上潑臟水自保。

其實以程時的實力,不管投靠誰都能做得風生水起。

其他人也不會在意這些,畢竟現在有些技術,被他一個人拿捏著。

蔣鬱東見過太多父子,夫妻相互出賣的醜惡,越發覺得這樣的忠誠難能可貴。

隻是這些話,都不能直接說出口。

程娟鬆了一口氣,眼淚也瞬間決堤。

蔣鬱東輕輕摸著她烏發:“這段時間,你受委屈了。”

這一次明顯是有人“高人”指點,對他和程時進行的一次“圍獵”。

畢竟他現在已經把最後一塊短板補齊。無論軍、政、經、科都有絕對信任的人了,成為了某些人最強潛在對手。

所以那些人把一個本來幾年後才出現的風險放大,前置。

程娟小聲說:“可是漏洞還是在。程時一再提醒我會有這種風險,我沒有高度重視。”

蔣鬱東:“雖然發生這種事是不幸,但是幸運的是,我們在發生更大事故前,發現了問題。”

對方太心急了。

但凡等這個政策在全國推開之後,再來動手腳,他和程娟想要全身而退就會難得多。

蔣鬱東鬆了程娟,一邊給她擦眼淚,一邊戲謔:“彆哭啊。剛才在路上,我還以為會是我抱著你哭。”

程娟有些惱羞成怒,輕輕捶了他一下:“你怎麼這樣,把我弄哭了,還要笑我。”

蔣鬱東笑:“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去買點水果,安撫丈母娘和老丈人去。不然你這麼晚還沒回去,他們該急了。”

程娟臉發熱,嬌嗔道:“誰是你丈母娘。彆亂叫。”

蔣鬱東的到來讓蔡愛萍和程永進鬆了一口氣。

其實他們也擔心蔣鬱東跟程娟分手。

不是不舍得蔣鬱東,而是擔心程娟受不了。

可是他們又不能表現出來,不然程娟壓力更大。

所以這幾天也是隱忍得很痛苦。

蔣鬱東:“來得匆忙。沒有買什麼貴重東西。”

程永進:“你來就好,不用帶東西。”

蔡愛萍含淚笑了一拍手:“哎呀,你早點說要來吃飯啊,家裡都沒什麼好菜。我現在去買。”

程娟進去廚房幫忙。

程時坐在沙發上,眯眼看著在他身邊坐下的蔣鬱東:這小子倒是因禍得福。現在我爸媽對他比以前親熱多了。

講來講去,最後隻有我有損失。

蔣鬱東淡淡的說:“謝謝。這一次你的功勞最大。”

程時哼了一聲:“切。我要你誇!?”

他遞給蔣鬱東一張紙。

蔣鬱東挑眉接過。

程時:“這是這段時間打電話來威脅恐嚇利誘我們的電話號碼。交給你了。我不想浪費時間這些雜碎身上。”

他是可以去打擊報複這些人,可是打人一頓已經是極限。再嚴重便要負刑事責任。

為了報複這些人,搭上自己的自由和時間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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