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女人心思真難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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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了這裡了,綁匪就算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來追他們了。

程時鬆下勁來就覺得累極了,一坐下便抱著胳膊睡著了。

醒來發現,林雪霽和盧再雪正一左一右靠在他肩膀上沉睡。

他果然是太累了,被她們這麼靠著竟然都沒醒。

兩個女孩子才經曆了生死劫,害怕也是難免的。

所以他沒狠得下心推開她們。

身邊旅客,不管男女,都憤憤盯著他。

那眼神仿佛在說:渣男!!

程時輕歎:怎麼就沒人同情我一下呢?

我為了救這兩個人,一晚上疲於本命,好不容易坐下來,還要被她們當靠墊。

這兩人硬是睡到了登機才醒。

林雪霽對程時說:“謝謝程先生冒險來救我。”

程時輕歎:“其實你要不是為了跟我來,也不會被綁架。所以你不必謝我。”

盧再雪說:“是我連累了二位。如果不是我堅持要來。你們也不會身陷險境。特彆是林小姐,完全有機會自己逃走,卻一直冒險陪著我。”

程時也有些意外,打量了一下林雪霽。

林雪霽涼涼地說:“不要太自以為是,我隻是不想程先生因為你而傷心。”

盧再雪一副了然的神色,抿嘴笑:“林小姐要是受傷了,程先生也會傷心。”

林雪霽臉上有些不屑,眼睛卻不由自主望向程時求證。

程時隻能點頭含糊地回答:“嗯,傷心,傷心。”

然後林雪霽就肉眼可見的開心起來了。

她們撇下程時開始用粵語聊天,化妝品、衣服,美食,旅遊

程時鬆了一口氣:女人的心思真難懂。

怎麼一晚上不到,這兩女人就從死敵變成閨蜜了。

他又拿出本子開始寫程序,然後又睡著了。

這一次醒來,身上隻有一床毯子。

出了京城機場,程時想了想,對林雪霽說:“我還是多交代你一句為好。最近你也彆去莫斯科了”

林雪霽笑了笑:“放心,我會等那邊絕對安全才去。”

程時總覺得她話裡有話,想問:你不會是要把那撥人全部殺乾淨吧?

那可是外國的領土,不是公海上,你不能為所欲為

結果林雪霽壓根沒給他機會說話,直接轉身走了。

程時歎氣:唉,算了。管不了那麼多了。

他已經耽誤了老多時間,該回去乾正經事了。

程時從京城回來後,化工廠和瓷器廠一前一後給他打電話過來。

化工廠很久沒有這樣上下齊心地研發新產品了。

廠長也沒想到職工和技術人員能有這樣的熱情,就好像隱藏在dna裡的勤奮基因猛然被喚醒了一般。

他們先是研發出了高純磷酸,然後提純出了99的氧化鋁,現在已經在做高純氧化鋁坩堝了。

應該很快就能得到程時想要的產品。

李民富忽然意識到,如果躺平,就可能真的一躺到底。

還是要不停激勵自己和廠裡的職工往前走。

所以,他越發積極的鼓勵技術人員和職工們研發其他高毛利產品。

瓷器廠也問程時什麼時候去采購冷等靜壓機和改造爐子。

程時大概跟他講了一下需要采購的東西,等他們買齊了東西,他就過去指導他們改進爐子。

程時知道肯定是蔣鬱東給他們打電話了,他們才會這麼積極。

因為程時的麵子,銀行和晉城機械廠都十分配合。不到半個月,瓷器廠就拿到了冷等靜壓。

程時花了幾天功夫時不時去瓷器廠和化工廠指導一下。

汽車廠和機械廠提供了幾個地方供於大東選擇。

於大東在程時從京城回來第二天,就把他拉去選址了。

最後程時幫於大東選了一處靠江邊且南向望江的六層樓。

這地方,朝南望江,就在向東市最大的橋,一號橋不遠處。

去火車站汽車站市中心都很方便,卻很安靜。

關鍵十年後,這裡會成為正兒八經的市中心。

寬敞的水泥路一修,江邊的綠化一搞,遊船在江上跑,對麵晚上還經常放煙花。

這個酒店會一房難求。

隻是這些話,說出來也沒人信,程時隻能含糊地說:“以後這裡白天比晚上好看。”

於大東他們都搖頭:這破地方,不管到什麼時候,都好可看不了。

旁邊除了工廠,就是菜地。

還說這小子有遠見,都是吹出來的。

於大東一拍巴掌:“好,定了地方就定名字吧,我好去辦證。大家出出主意。”

張自強:“喜來登國際大酒店。”

程時搖頭:“這個排場大大,有點豬鼻子插蔥裝相。”

“那就‘東方紅大酒店’。”

“名字還是太大。”

“向東賓館。”

“太官方,搶了官方招待所的名頭,不好。”

大家麵麵相覷:平時程時不總說小家子氣,土氣嗎?

程時說:“你們不要忘了,我們這個酒店不是外資合作五星酒店,隻是個解決下崗工人就業的三產。要緊扣這個主題。不然就算報上去了,也不會批。就算批了,以後也會有麻煩。”

張自強:“那‘團結飯店’。”

程時:“有點意思。不過太普通。”

於大東:“先鋒酒店。”

程時:“這個還行。就是太有侵略性。”

於大東:“那你直接起一個不就完了嗎?”

程時想了想,說:“這樣吧。我們選幾個報上去。”

最後上麵選了程時起的“工友大酒店”,說這個最符合這個酒店的性質,還具時代特征。

於大東苦笑:“時哥,你就多餘讓我們動那一下腦子。你直接取一個不就完了嗎?”

程時:“不不不,也就是你們提醒了,我才能取出合適的名字。”

他其實早想好了名字,又怕於大東那個性非要選個金碧輝煌的名字,才這麼迂回。

於大東:“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對領導心思的把握還真是比我們都強。這也是我最迷惑的。明明大家都是工人出身,你怎麼就好像領導肚子裡的蛔蟲一樣,能拿捏得那麼準呢?”

程時淡淡地說:“沒什麼,純粹運氣好。”

他不能說自己重生前常跟各種政府機關打交道。

好多經驗都是從血淚教訓學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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