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柯北,你還在那屋子裡看什麼呢?還不快走?”
小鵬已經走了,江然跟在後麵。
小q一隻腳踏出小房間,回頭看到柯北在盯著牆壁看著什麼。
“哦,來了。”
柯北連忙跟了上來,在路過小q身旁的時候,他以著極其小的聲音,就像是蚊子叫一樣:“那些可能是人血。”
聽聞這話,小q詫異的扭頭,沒說話,但眼神仿佛是在說,你確定?
柯北伸出了一隻手,手上是個八。
這代表著他有八成肯定。
之後,幾個人跟著紙人地圖找到了出口。
出口還是9樓,隻不過是在9樓的另一邊。
他們出了鬼屋之後,就收到了鬼屋出口這邊兩個打扮成吸血鬼獵人的工作人員,遞上的大禮包。
一人一個。
大禮包就是一個袋裝的禮包。
打開之後,裡麵都是一些小玩具,小手辦。
比如,吸血鬼手辦,僵屍手辦,手掌大小的桃木劍之類的。
小鵬看著這些,氣才消了會。
在四個人出來拿禮物的時候,出口已經有不少提前出鬼屋的人。
他們有同伴一起玩的,都是在吐槽,這個鬼屋一點都不恐怖。
除了黑,必須要拿光源照著。
以及播放恐怖音樂之外,其餘的就沒有什麼了。
唯一要說,還算是玩點的就是,這鬼屋像是個迷宮。
四個人聽著這些話,發現,這些人似乎並沒有遇到那個拍肩膀的紙人?
四個人從鬼屋出來後,就分道揚鑣,各自回各自的酒店房間了。
……
現在是下午五點鐘整。
4212號房間,是一個單人間。
裡麵住著一個阿三國人。
這個阿三國人不是彆人,正是8號小白鼠,阿米爾。
他的被投注金額,為5億米金。
那麼,他的被投注金額為什麼如此之高?
這次特殊直播,阿三國有兩隻小白鼠。
一個是已經死去的水果販子,拉吉夫。2億5670萬米金。
另外就是這位了,5億米金。
他的投注金額,從投注占比來看,百分之八十多都是阿三國那些富豪自己投的。
那也就是了解這個阿米爾的阿三國那些直播間人,相信這個阿米爾的本事了。
相信他,對比起拉吉夫的相信度要高!
那麼,阿米爾這個人有什麼本事?
從給的簡單資料來看,他隻是一個出租車司機而已!
難不成他是個黑司機?
心狠手辣類型的小白鼠?
不是,他能贏得這麼多的被投注金額。
純屬是他能苟。
在阿三國愛麗絲公寓,度過的四輪,他愣是一個變態罪犯,變態連環殺手,都沒反殺過。
在發現了公寓的秘密後,他直接就在自己的房子裡苟。
其實苟,有的時候,真的很有用。
就比如玩吃雞類型的遊戲。
很多時候,苟著苟著就混到前幾名了。
當然了,現在手機上最火的吃雞遊戲,和平暖暖,全是開掛的,要是倒黴,遇到開透視的,直接開車追你,要你命。
可這裡是現實。
因此,還真的讓阿米爾給苟到了4輪結束。
而來到了馬其頓海島後,阿米爾儘管也很想出去玩。
但他覺得這裡肯定有大危險,因此,決定繼續發揮苟的本事。
他今天一拿到酒店房卡。
在房間簡單整理後,就在酒店,用小推車,推了很多的食物和水。反正免費的,酒店也不管你。
囤積在了自己的酒店房間。
足夠自己吃喝7天有餘,而不出去。
之後,他還在酒店附近的免稅店,超市等等。
買來了一身紅色的橄欖球服,就是植物大戰僵屍,橄欖球僵屍身上那一套,一模一樣。
然後以及一根棒球棍。
儘管說,買了門票的人,在馬其頓海島上一切免費。
但前提是不帶出去。
你要是帶出島,那就要給錢,因此,阿米爾給的其實是押金。
等到要離開島了,將東西送回去,沒什麼大損失,金額全退。
而做完這一切後,阿米爾,就回到了自己的酒店房間。
回到之後,他還十分離譜的將酒店房間內一些可以移動的東西,全部堆積在了門內,抵住。
這是為了防止有人從外麵進來的手段。
做完了這一切,他才算是真正的心安理得,放鬆下來。
對於他而言,自己這一套組合拳打下來。
肯定能輕鬆度過7天的。
畢竟在阿三國愛麗絲公寓,這麼長時間,自己都相安無事了。
可他完全不知道這裡和一些國家的愛麗絲公寓,完全就不是相同的一個路數。
“老婆,兒子,女兒,你們等我,我很快就能夠攢夠移民的錢了。”
現在,阿米爾在酒店房間內,朝著外麵的藍天大海喃喃自語。
與很多進入愛麗絲公寓的人一樣,有的人發現了公寓的貓膩,卻還選擇繼續待在公寓,那就是需要錢。
阿米爾需要錢,很多錢,為什麼?
因為他要移民。
他想要帶著全家移民到音國去。
他覺得阿三國的生活環境,並不適合繼續生活下去了。
人真的太多了,而且很多男性簡直喪心病狂,饑渴到那種程度,連蜥蜴都不放過。
因此,蜥蜴都能被覬覦的地方。
阿米爾每天都很擔心自己的妻子和女兒。
這是他想要移民音國的一個原因。
第二個原因就是,阿三國的種姓製度。
雖然表麵上說阿三國的種姓製度,在很久前,從法律上已經被廢除了。
但捫心自問,種姓製度真的沒了嗎?
如果真的沒了。
他也不會為此努力,想要帶著全家離開阿三國。
當下,阿米爾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看著手中手機上的一家四口的合照。
嘴角是掩飾不住的幸福笑容。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以及一道聲音:
“先生,需要特殊服務嗎?(英文)”
聽聲音,這是一個年輕女孩。
躺在床上的阿米爾朝著門的方向,大喊道:“不需要!(英文)”
阿米爾很忠誠自己的妻子。
他不會做出對不起自己妻子的事情。
在他回答不需要特殊服務之後,門外沒有下一聲,有的隻是腳步離去的噠噠聲音。
阿米爾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雪白的天花板。
也許是之前乘船幾個小時的疲憊,也許是來到酒店後,進行一係列搬運食物和水等,為了苟,而消耗的精神與體力。
阿米爾現在隻感覺自己的眼皮好沉,好重。
他自己也不清楚什麼時候,自己竟然呼呼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