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en姐還在滔滔不絕的罵著,唾沫橫飛。
隻見清潯一個健步衝到了她麵前,將手輪圓了狠狠一甩。
“啪!”
無比清脆的一聲響起,眾目睽睽之下,一個通紅的巴掌印出現在了alen臉上。
全場一片寂靜,alen被打懵了,捂著臉剛要指著清潯破口大罵,但清潯可沒給她機會。
在她罵出來的前一秒,又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她臉上。
這一巴掌扇地她眼鏡都飛了,alen嘴哆哆嗦嗦的,半天一句話說不出來。
清潯冷笑。
“這回怎麼不說話了,嘴這麼賤,看來就是欠扇。”
眾人也被嚇到了,看著他們青一陣白一陣的臉,清潯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大了。
季晴晴直接一摔桌子,拍案而起,破口大罵道。
“清潯你有病吧?你精神有問題啊?”
清潯仿佛沒聽到季晴晴的怒罵一樣,緩緩靠近她。
彆說,150斤的胖子臉上陰晴不定,像座小山一樣湊近你的時候,視覺上還是很有威懾力的。
季晴晴不知不覺後退了一步,隨即惱羞成怒。
可惡,自己居然被這個low貨嚇住了。
“不是清潯你今天抽什麼風啊?有病就趕緊去治治腦子?少在這發癲!你真是”
話音未落,清潯突然搶過她手裡的咖啡,一揚手,整杯咖啡全都倒在了她頭上!
“啊——!”
季晴晴尖叫著站起來,黏膩的咖啡順著她的發絲和臉頰淌下,浸透了她今天剛向大家炫耀的rada白西裝。
有的咖啡液還流到了她的眼睛裡,季晴晴怒目圓睜,張大嘴巴愣在了原地。
“你不是最喜歡尖酸刻薄地奚落人看人笑話嗎?”
清潯靠近她一步,露出一個囂張的笑容。
“今天輪到你了。”
桌上一共六杯咖啡,清潯像潑水節一樣一杯一杯全潑在了季晴晴身上,一時間潑的她眼睛都睜不開。
“啊啊啊!你這個賤”
還沒等季晴晴罵完,清潯把咖啡杯揉成一團,一下子就塞進了她張大的嘴裡,把她的臟話堵了回去。
“你平時嘴損得倒是痛快,今天倒是再說一個字試試?”
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會議室全場安靜了3秒鐘。
alen姐最先反應了過來,她伸出她的紅色鑲鑽長美甲戳向清潯。
“清潯!你不想混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這樣——”
她話還沒說完,清潯又是一杯咖啡精準潑到她的臉上。
“我知道啊,”
清潯笑得燦爛。
“所以才要讓你們喝得儘興一點,既然你們平時這麼喜歡讓我伺候著,今天不妨讓我伺候全套。”
隨後還覺得不解氣,又朝alen頭上丟了一個。
alen今天剛做的頭發造型瞬間就變成了落湯雞,臉被扇的通紅,頭發黏在了一起,她氣的瘋了似的指著清潯破口大罵。
“你瘋了!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讓你在行業裡徹底滾蛋!”
清潯嗤笑一聲,手指輕輕點了點桌子。
“那咋了,完蛋就完蛋唄。”
她語氣一轉,鋒利如刀。
“不過在那之前,我剛剛順手把你偷稅漏稅的事兒舉報了。”
alen姐臉色頓時煞白。
“你胡說!”
“還有你跟隔壁公司那個肥頭大耳的老總監……嘖,那品味可真獨特。”
清潯頓了頓,笑意愈發嘲諷。
“還有你克扣員工工資、偷賣公司機密的事兒,我手上可全都有證據。”
“你、你血口噴人!”
alen姐顫抖著聲音,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血口噴人?”
清潯冷笑。
“你背後罵季晴晴是賤人,在場的每個人你都背地裡罵過,我要不要把聊天記錄拿出來給她們看看?”
季晴晴聽到這裡,臉上血色儘褪,轉頭看向alen姐。
alen姐氣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對了,還有,”
清潯嘴角扯出來一個笑容。
“粉彆抹那麼厚了,抹再多都掩蓋不住你那滿臉的褶子和老人味。”
alen姐臉煞白,信息量太大,一時間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真好,省事了。
她毫不客氣,一個一個把咖啡全澆在了每個欺負過原主人的頭上,一個也沒落下。
順手的事,你一巴掌,她更是一巴掌。
到張華的時候,清潯露出了一個憐憫的壞笑。
“你之前讓我幫你收拾工位的時候,我看到了那個藥。”
在張華逐漸漲的青紫的臉色中,清潯嘖嘖兩聲,將咖啡澆到了他的頭上,意有所指道。
“真可惜啊,年紀輕輕,就不中用了”
“呸呸呸呸呸!”
季晴晴乾嘔著,將被塞到嗓子眼的紙杯殼乾嘔著吐了出來。
隨即漲紅著臉,正準備指著清潯破口大罵。
下一秒,到嘴邊的話卻猛地噎住,轉而變成了一句嬌嗔。
“池珣哥哥,你看她!”
清潯轉過頭,是池珣,那個忙得經常見不到人的頂流大明星。
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門口,187的身高逆著光懶懶地靠在門框上。
他穿著一件剪裁寬鬆的衛衣,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了裡麵疊穿的襯衫。
扣子鬆開了一顆,露出精致的鎖骨線條,袖口微微卷起,顯得隨意又撩人。
他頭發微微淩亂,卻像是刻意營造出的自然感,眉眼帶著一絲漫不經心。
鼻梁挺拔,薄唇輕勾,像是將冷漠與散漫調和到極致。
也不知道剛剛這場鬨劇他看到了多少。
不過管他呢!
姐就是女王!
將原主積壓已久的怒氣在今天通通發泄了出來,真是給清潯爽到了!
此時此刻,誰來都是一巴掌!
“呦,大老板給自己的好員工撐腰來了?”
“團隊烏煙瘴氣,分幫結對,自己倒是一個人躲的清閒。”
“你這老板甩手掌櫃當的是真好啊。”
清潯懟的毫不客氣。
她本以為池珣會發怒,可他隻是懶散地斜靠在門框上。
淡漠的淺色眸子看了清潯一眼,像冬日的薄冰,清冷又疏離。
他走了過來,清潯抱著手臂,冷冷地看著他,毫不退讓。
淡淡的雪鬆香混著隱約的清苦味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氣息乾淨又淩厲,像是從寒冬山林間帶來的冷風。
“你被解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