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7日,東京都澀穀區代代木神社,明治神宮。
明治神宮始於1920年,為大正時代所建,用於供奉明治天皇和昭憲皇太後,作為日本神道教的重要場所,其境內覆蓋70萬平方公尺的廣闊森林(人工林),被譽為“東京綠肺“。神社建築以樸素莊嚴的江戶時代“権現造“風格為主,每年新年參拜人數常居日本首位,其文化意義不僅在於宗教活動,更承載了日本近代化與自然共生的象征。
這其中還保留著日本人對“大正浪漫主義”和“大正德謨克洗”的懷念。
眾所周知,日本的曆史有個重要節點就是“黑船開口”和“大政奉還”,而隨著廢藩置縣的開始,日本政治開始近代的藩閥時代,倒幕四藩之中,尤其是薩摩藩和長州藩中湧現出了大量近代化人才,開始走向新的時代。
明治維新是個就算是天朝課本都會重點提及的重大曆史事件。
之後便是大正時代。
大正時代是個日本人至今都在懷念的浪漫時代,其主要原因是——大正是個弱智傻卵。
很多時候,不管就是最好的管,什麼也彆做就是大功一件。
而也是在這個時代,海量歐美新的人文思潮和新的藝術美學邏輯湧入,和日本本土文化發生了激烈反應,讓當時的整個社會都顯得勃勃生機萬物競發,引得至今無數人懷念。
當然所謂的大正浪漫和大正德謨克洗其實也隻是局限在當時日本社會的中上層,隻是當時那種寬容祥和的社會風氣特彆引得日本人懷念。
我們當然知道彆說大正,明治時期小日子就在侵略彆人了,不過這是對外,至少在明治時期,尤其是大正時期,小日子對內的管控和限製程度還是相對寬鬆的,而再往下一個時代發生了什麼自然就不用多說,特高課警察到處抓捕指定“非國民”對內也開始對異見者血腥鎮壓屠戮,什麼八紘一宇七生報國一億玉碎李梅燒烤,反而襯托得大正年如此美好。
deocracy!for suerearth!
“我聽阿羞羞說,你受傷了?”
上杉宗雪跟著麻衣學姐走在空無一人的明治神宮之內,有些關心地說道。
今天是他們約定要雙修的日子,上杉宗雪如約來到了明治神宮和麻衣學姐見麵。
昨天晚上東京都剛剛下過雪,冬日的晨光斜斜掠過朱紅鳥居,參道兩側的百年楠木褪儘秋色,蒼勁枝乾覆著薄霜,宛如水墨皴筆,麻衣學姐身著一身紅白巫女服踏過未掃的積雪,木展在凍土上叩出清寂回響:“嗯,還好,傷得不重……先洗個手吧。”
學姐挑起手水舍的笹竹束,上麵結著冰晶,掬一捧寒水給上杉宗雪淨手,其中冷意直透心脾。
“沒事就好。”上杉宗雪點頭,他年末也很忙,麻衣學姐年末也很忙。
似乎是約定的時間到了,兩個人之間都稍有些尷尬,他們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冰寒的空氣中浮動著秘而不宣的悸動,祈願板廊下新懸的木質繪馬尚帶鬆香,墨跡未乾的“合格““健康“字樣與角落蜷縮的寒雀相映成趣。
“不重,但並不是完全沒事!”麻衣學姐突然回頭,臉頰微微鼓起豎起了左手手指,把右手比作手刀,“哢”地一聲,同時用手刀砍向食指根部,冷笑著說道:“趁著自己學姐不在,為了能繼續向上爬偷偷地和警視總監女兒訂婚的無恥學弟君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才會關心她受傷的學姐了吧?”
“嘶~”上杉宗雪隻覺得胯下一涼,有點尷尬地說道:“這不是你要求的麼?表世界這一塊你不管?我們是裡世界的伴侶?”
“嘖!我要求的又不代表我喜歡看見你和什麼警視廳之顏訂婚!”麻衣學姐提高了音調,很是不爽地說道:“渡邊美波那水平……她也就是負責坐辦公室了,你最好保護好她。”
“我知道。”上杉宗雪微笑著點頭:“這不是還有你麼?”
“我就知道!”麻衣學姐右手叉腰,微微地鼓起了臉頰:“我開始後悔了。”
神樂殿前,朱紅鳥居下飄動的白衣竟比積雪更晃眼,白川麻衣踏上參道石階時,緋袴腰帶勒出的纖腰像道冰與火的分界線,以上是蓬鬆白衣掩不住的渾圓曲線,以下是積雪中時隱時現的潔白足袋和木屐——那抹足踝的冷白令上杉宗雪心驚,仿佛瞥見了神前供台上剜出的羊脂美玉。
麻衣學姐和所有人都不同,她的身上有股仙氣,那是絕對的出塵之氣,彷佛她本不應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一般縹緲清遠——她確實本質上是裡世界人,表世界隻是她的偽裝,所以娛樂圈裡麵其他女演員就是演不出她這種獨特的仙女氣質。
國民女神抬手整理耳邊發絲的動作掀起袖浪,露出的手腕內側泛著初雪碾碎時的青白光澤,她的皮膚真的很白,白得好似被雪光沁透,立於石階之上的紅白巫女服學姐猶如落在雪原中的梅花,香自苦寒來,嚴寒獨自開。
“我們現在就開始麼?”上杉宗雪一身西裝大衣和西裝三件套跟在她的身後,四處張望:“你讓一整個明治神宮一整天停止運營很花精力吧?”
“這有什麼,每個神社年前都會閉館一段時間整修好方便新年參拜。”
麻衣學姐讓他噤聲,她緊握著上杉宗雪的手邁著小碎步,二人稀薄的影子在雪後的早晨上拉出長長一道,這種偷偷摸摸要一起去乾壞事的滋味讓上杉宗雪和麻衣學姐都有點心潮澎湃。
一起漫步在積雪覆蓋的階梯上,手牽著手,彼此之間靈力交融,上杉宗雪可以明顯感覺到麻衣學姐身上的靈力反應弱了很多,兩人的七輪三脈同時活絡著,一種水乳(和諧)交融的快樂衝上心頭,同時也讓上杉宗雪有點怪異的感覺。
他明白為什麼麻衣學姐無法同時適應表裡世界了,因為兩相轉換之間,確實有點怪。
“對阿蘇卡,你是怎麼想的?”麻衣學姐突然問道。
“什麼怎麼想的?”上杉宗雪聞言疑惑。
“你怎麼沒有碰她?”麻衣學姐好笑地說道:“你知不知道她特彆喜歡用你的襯衫和床單和枕頭?”
“啊?!”上杉宗雪愣了愣,這才明白了麻衣學姐的意思:“額,你不是說如果我敢碰她就殺了我麼?”
“那是因為奈奈未叮囑我照顧好她妹妹!”麻衣學姐氣樂了:“但是我很忙所以讓你來照顧,我當時還不確定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你要是敢碰阿蘇卡,那你就是個禽獸!死了也白死!”
“所以感謝學姐不殺之恩,可是我沒有碰阿蘇卡啊?”上杉宗雪還是一臉迷惑:“怎麼這樣也不對?”
“你可真是禽獸不如!”麻衣學姐蠻橫地說道:“天天帶不同的女人回家也不碰阿蘇卡,你不如死了算了!”
“明日香的事,我確實還沒有想好,首先,她未滿十八歲,這是最重要的。”上杉宗雪認真地說道:“其次,我會給她一次選擇的機會。”
“機會?”
“嗯,我之前說過了,我會供她讀完高中……現在我有能力供她讀完大學了,這是我會儘的義務,我當然知道阿蘇卡在想什麼,但是考慮到她現在未滿十八歲,還是一個非完全行為能力人,所以我會等到她十八歲,如果她十八歲了還是想留在我身邊,那我不會反對。”上杉宗雪低聲說道:“在此之前,我不會碰她的。”
“嘖嘖嘖,這個時候又紳士起來了。”麻衣學姐看了他一眼,想要譏諷幾句,卻又找不到重點,至於女孩已經依稀覺醒裡世界能力的事,她還不想這麼快就讓上杉宗雪知道,於是主動岔開了話題:“總之,你可不準趕明日香走,奈奈未除了托付給你,也托付給我了。”
“我知道。”
兩人繼續前進,不知不覺中,天空又開始下雪了,新雪悄然覆上麻衣學姐黑色發絲間拔除邪穢的紙垂,而紅白巫女嗬出的白霧和上杉宗雪吐出的空氣,已與明治神宮綿延百年的雪霰融作同色氤氳。
兩人傳過幾道殿宇,終於來到了今天正戲所在之處,隨著神殿大門關上,麻衣學姐背對著上杉宗雪緊張地踮起足尖,同時肩膀興奮地有些發抖,正想示意上杉宗雪做些什麼,上杉宗雪就已經按住了她的雙肩將她巫女服下的身子“唰”得轉過來,把她後背壓上柱子的同時,直接吻了上去。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