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維吉爾總是躲著秋·張走,他總覺得這位學姐這幾天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距離第二個項目還有很長一段時間,馬克西姆夫人也終於允許芙蓉可以在霍格沃茨自由活動。於是跟著維吉爾一起上魔咒課就成了芙蓉的一大愛好,畢竟弗立維教授的水平擺在那,哪怕是已經七年級的芙蓉,在聽完弗立維教授給四年級學生的講課後也會覺得收獲滿滿。
不過這可讓維吉爾遭老罪了。
隻要在芙蓉在霍格沃茨的走廊中遇到秋·張,那麼維吉爾腰間肉就會遭受好一陣摧殘。
“你們說,這刺耳的聲音到底是什麼意思?”城堡中的一間空教室內,維吉爾、塞德裡克幾人湊在一起,研究著塞德裡克從火龍身下搶到的龍蛋。就在剛剛,他們的耳膜又經受了一波尖利刺耳慘叫聲的洗禮。
“我覺得這聲音很像鬼魂樂隊的演奏,說不定你們的第二個項目是和鬼魂有關。”科納一本正經地說道。“或許你可以去找胖修士問問,我覺得他還是挺好說話的。”
胖修士和差點沒頭的尼克是霍格沃茨最好說話的兩個幽靈了。
“我倒覺得像是蒙太在唱歌。”赫奇帕奇的麥克米蘭一本正經地開著玩笑。“說不定你們要潛入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去襲擊他們。”
麥克米蘭的話還沒說完,賈斯廷·芬列裡和漢娜·艾博就同時翻了個白眼,同為赫奇帕奇的學生,他們兩人覺得麥克米蘭的分析還沒有人家拉文克勞的邁克爾·科納靠譜。
維吉爾樂嗬嗬地坐在一旁看著這群人頭腦風暴,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吱嘎。”教室的門又被推開了,秋·張從外麵走了進來。
“額”看到來人,還想發表自己看法的麥克米蘭直接就把話咽了回去,尷尬地看著秋·張。
“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麥克米蘭朝著漢娜·艾博和賈斯廷·芬列裡使了個顏色,三人迅速抓起自己的背包跑出了教室。
“塞德裡克,你的舞伴是不是還沒選好?”本·威爾遜悄悄懟了懟塞德裡克,塞德裡克立刻會意,從桌上抱起金蛋然後溜出教室,在走到秋·張身後的時候,本·威爾遜還不忘朝著科納幾人招手。
“維吉爾,我想起來我們的魔法史作業還沒寫,我們先去圖書館了!”布特一手拉著科納,一手拽著戈德斯坦,將維吉爾一個人留在座位上。
氣得維吉爾心裡直罵娘。
“魔法史作業?你泰瑞·布特什麼時候認真寫過魔法史作業?編借口都不知道編點靠譜的!”
臨出門前,科納還非常貼心地將教室門給關上了。
“你妹啊!”看著科納的動作,維吉爾的眼睛瞬間就瞪圓了。
現在,想跑都不好跑了,隻能麵對了。
“額那個,你好?”維吉爾憋了半天,隻憋出這麼一句話。不過倒也應景,畢竟維吉爾躲了秋·張好幾天,在霍格沃茨的走廊裡他隻要看到秋·張,就立馬轉頭離開,哪怕繞點路都認了,為此他還遲到了一堂麥格教授的變形術。
秋·張沒有說話,就站在原地直直地盯著維吉爾。
“這姑娘傻了?”維吉爾看著一句話不說的秋·張,不知道的還以為她中了奪魂咒,維吉爾想伸手在秋·張眼前晃晃,但又覺得不太合適。
“既然不說話,那我先溜吧。”維吉爾把心一橫,心裡默念‘看不見我,看不見我’,貼著教室的牆壁一步步向著教室門口挪去。
秋·張心裡是很委屈的,她實際很早就來到了教室外麵,一直在外麵看著屋裡的一群人不斷說笑。明明在場的就是決鬥俱樂部除格蘭芬多學生外的其他成員,但並沒有人提前通知她和瑪麗埃塔,這讓秋·張覺得很委屈,覺得自己被孤立了。
可這也怪不得其他人,畢竟之前她和芙蓉在那次決鬥俱樂部的活動中鬨得實在是太僵了,為此維吉爾甚至取消了聖誕節前的社團活動,眾人也就非常識趣地有意減少維吉爾和秋·張的碰麵。
而進入教室後的秋·張正平複情緒呢,就看見維吉爾想要離開,秋·張當時就急了。
還貼著牆走,當我是瞎的嗎?費了這麼大的力氣找來,不就是為了再問問維吉爾?
“你站住!”
正當維吉爾的手馬上就摸到門把手的一刻,秋·張終於開口了。
“維吉爾,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參加聖誕舞會?”這次,秋·張也不像以前那樣先和維吉爾繞彎子,而是選擇直球出擊。
“啊?什麼?”維吉爾被秋·張這突如其來的邀請嚇了一跳,但他很快調整好情緒,用儘可能溫柔地語氣拒絕秋·張。
“抱歉,我已經答應其他人了。”
“還是布斯巴頓那個媚娃是吧?”秋·張眉頭緊皺。“我記得布斯巴頓來的代表中應該有男生吧,維吉爾,你是霍格沃茨的學生,你應該”
秋·張的話沒說完。她希望用兩所學校學生應該保持距離這種蹩腳借口來說服維吉爾,可惜最後她連自己都說服不了。
“很抱歉,秋,謝謝你的好意。”維吉爾認真地說道。“但我已經答應芙蓉了,如果你需要舞伴,我可以把塞德裡克介紹給你,他現在還沒確定下他的舞伴。他可是霍格沃茨的勇士,他很搶走”
原本維吉爾並不希望塞德裡克和秋·張交往,按照原本故事的發展,秋·張在塞德裡克死後還不到一年就和哈利·波特走到了一起但此時此刻維吉爾隻能毫不猶豫地把塞德裡克賣了。
“勇士?搶手?”
秋·張聽完後銀牙緊咬,一臉惱怒。“在你心裡我是這樣的人嗎?就因為他搶手我就要成為他的舞伴?”
“我不是這個意思!”維吉爾沒想到秋·張居然把他的話誤解成了這個意思,他急忙擺手解釋道:“弗立維教授說了舞會隻對四年級以上學生開放,我這不是怕你還沒有合適的舞伴”
“你是認為我沒人邀請嗎?”秋·張的眼睛浮上了一層水霧。
“你覺得我很醜?不會有人邀請我參加舞會?還是覺得我配不上你,站在你身邊會讓你覺得丟臉?”
秋·張說完就直接哭了出來。
“你混蛋!”她推開站在門口的維吉爾,一把拉開教室的大門,嗚嗚地跑遠了。
看著秋·張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儘頭,維吉爾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都說了些什麼。
“這張破嘴啊!”維吉爾抬手就給了自己一個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