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奈,該去排練了。”
留著披肩金發的女孩推門而入,英氣十足的精致五官神采奕奕,卻又在察覺到真奈的笑容後,轉化為好奇。
“突然笑的這麼開心,是遇到了什麼好事嗎?”
“嗯……確實遇到了一件很棒的事情。”
純田真奈收起手機,笑嘻嘻的抱住友人的手,“小初,過些天,我給你介紹一個新朋友怎麼樣?”
“新朋友?”三角初華微微一怔。
自從suii遭受未知力量的打壓後,這位在外人眼中性格颯爽的吉他手,心情其實一直都很壓抑。
她清楚背後的緣由,卻無力對抗某位老登的大手,全憑一腔倔強,以及想要再見小祥一麵的執念,才勉強能堅持留在東京。
初華唯一感到抱歉的人就是真奈,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原因,suii也不會招來解散危機,以真奈的實力,前途應該一片光明吧?
所以在聽說事務所有意讓真奈與她切割,從此單飛時,三角初華甚至有些慶幸。
至少,這樣她不會再拖累真奈。
可那位一直以甜美柔弱形象示人的主唱小姐,卻表現出了超乎尋常的勇氣,與執拗。
非但拒絕了事務所的要求,還甘願與她一起扛住來自外界的壓力,即便是最困難的時候,也沒有想過拋棄自己。
初華內疚之餘,心中卻升起暖意。
在共患難中培養出的情誼,總是彌足珍貴的。
所以哪怕後來打壓suii的大手莫名消失,她與真奈的關係也沒有倒退,反倒愈發親密起來,成了要好的閨蜜。
此刻見到好友甜美如似的笑容,心中怔神之餘,也難免有些奇怪。
看真奈的樣子……不像是準備和她介紹新朋友,倒更像是介紹男朋友?
初華並沒有談過戀愛,也不是很明白喜歡一個男生是怎樣的感覺,可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
在花咲川念書時她曾見識過脫單的女孩子是一種怎樣的狀態:談及戀人時眼睛會閃光,嘴角會情不自禁的上揚,連周身都仿佛圍滿了粉紅色的泡泡。
……和真奈如今的模樣,不能說是一模一樣,隻能說是如出一轍。
可究竟是什麼時候?
作為同一個組合的隊友,她與真奈待在一起的時間要超過大部分人,卻很少見到後者外出,隻是偶爾會捧著手機發呆,時不時還會皺眉或傻笑,也不知是在看些什麼東西。
總不會……是網戀吧?
初華忽然冒出這樣的猜測,將她嚇了一跳。
但仔細想想,這個可能性著實不低,畢竟真奈在現實中沒有太多接觸外人的條件,似乎也就隻剩網絡這個空子可以鑽了。
女孩不免有些擔心。
網絡世界真真假假,隔著一層屏幕,人心的陰暗也會被無限放大。
以真奈傻白甜的性格,萬一遇到輕浮的壞男人,怕不是要被騙去生三胎。
帶著這樣的擔憂,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和那位朋友……關係很好嗎?”
“唔……”
純田真奈伸出一根纖白的手指,有些苦惱的點了點唇,“我們……應該勉強能算好朋友吧?”
她這副連自己都不確定的心虛態度,讓初華沉默了兩秒。
“勉強”是什麼鬼?
你朋友知道他是你朋友嗎?
“總之,他是個很好的人啦~看起來可能不太好接觸,實則很溫柔。”
純田真奈沒在這個話題上糾纏,隻是信誓旦旦的承諾,“小初你肯定會很喜歡他的!我保證!”
初華不太理解好友的自信究竟從哪裡來,難道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既然想不通,她索性不去糾結,隻要見一麵,對方是怎樣的人,自然一清二楚。
至於她會不會喜歡?
初華微不可察的搖搖頭,腦海中卻浮現出一位洋娃娃般精致的藍發少女,笑容燦爛,宛如天使。
我的心已被saki奪走,或許此生再無悲喜。
……
“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收起手機,白鯉看著忽然湊上來的粉發少女,歎了口氣。
“什麼嘛……難道我在阿鯉心中,就是那種很不可靠的形象嗎?”
千早愛音微微鼓起臉頰,像一隻可愛的粉毛倉鼠,“人家隻是在奇怪……你的製服,是不是有點不太對?”
“嗯?”
“不許裝傻!”
少女目光炯炯,語氣嚴肅的活像是對峙嫌犯的名偵探,“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這枚紐扣是怎麼回事!”
原來是指這個?
白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製服,少一顆紐扣,乍看起來確實有些違和,難怪會被愛音注意到。
但他沒太過在意,隻是隨口說,“送人了。”
值得一提的是。
在霓虹,男生製服上的第二顆紐扣有極為特彆的意義:因為它占據胸口的位置,距離心臟最近,所以也有“隻要掌握了那枚紐扣,就能永遠擁有他的心”的說法。
這樣的傳說在幾十年前很是盛行,放到現在也不過時,每年畢業季,總能看到女孩子主動向喜歡的男生索要紐扣,成功後就會用紅線掛在脖子上,寓意“你是我今生最愛的人”。
白鯉本質上畢竟是隔壁天朝人,不太了解這些霓虹的風俗,也就不會明白自己這番話代表了什麼。
但作為土生土長的櫻花妹,愛音當然聽說過有關紐扣的傳說,甚至以前還曾幻想過類似的劇情。
不過那都是很久遠的事情了,她下意識的拍了拍胸口,剛鬆了口氣。
“原來是送人……等等!”
少女愣愣的,忽然後知後覺。
阿鯉,將最靠近心臟的紐扣送給了彆人。
也就意味著……
她被綠了?!
s:溝槽的庫洛,淩晨抽一命讚妮歪了雪豹,連歪兩回,我真是熱烈你的夢。
s:大夥五一快樂,鬆倫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