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靜沒等她回複,繼續開口“我和蕭澈早在一年前長輩的見證下正式訂婚成為未婚夫妻。至於為何會到現在還沒有正式領證,這就要說說他的職業了。
去年一整年,他和我都在執行一項秘密任務,這個任務要求扮演一對夫妻,所以我們才住在了一起,這次回到京都,他忙於工作收尾,很少回家,回家我們也是分房住的。
不存在什麼亂搞男女關係,再者,結婚報告已經批下來了,我家中長輩和他家長輩也在前幾日回來了,我們已經定下了結婚日子,現在正在籌備中。
這點很多人都知道,軍人不易,常年投身革命事業,我作為軍屬,當然要支持他了。如果為了那點虛名就不顧國家大義,著實沒必要。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她的話鏗鏘有力,讓一切難聽的話都卡在了那些人的嗓子裡。
李嬸子一拍手,也跟著站了起來“蕭部長和白同誌都是為國為民的好同誌,為了國家大義,她作為女子卻不懼風險,不懼名聲,毅然投身危險任務 ,這是值得咱們學習的!而不是小人之心去揣度!”
說完,她還瞪了那姑娘一眼。她原本是個和善人,可剛剛這姑娘著實太過分了!
聽了兩人的話,倒是讓在場的人有了些改觀,這是事出有因,實在怪不得人家。
老夫人在鬨劇開始時,就收起了笑臉,也很是不喜那丫頭在自己的壽宴上挑事。
她看向那邊的目光不加掩飾的不喜“董家丫頭,女子名聲很重要,以後在沒弄清楚狀況的時候,還是少說話為好!三丫頭,帶你小姐妹出去玩吧,彆和我們這些婦人攪和在一塊了。”
她這也算是變相的驅趕了,隻是給董姑娘留了些臉麵。
董寶珠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她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巧言善辯,失策了!一般的女人在這樣的情況下都會羞怒得說話都說不清的。
看來是她小看這個女人了!
她勉強壓住心頭的火氣,推開了要拉她離開的小姐妹。
蒼白著臉色,還帶著些許委屈,朝著老夫人那邊一鞠躬道歉“對不起裴奶奶,是我擾亂了您的壽宴,我也是聽彆人說的,想著同是女孩子,勸勸這位姐姐罷了,看來,一切都是誤會了·····”
說完,她起身的時候,眼珠子含在眼中,欲落不落的好不可憐。
周圍的人見此神態各異,有的一眼就能看出來她的小把戲,有的人卻被她的話打動了,以為她真是年紀小不懂事,被人誤導了而已。
再者,這事也不好僵持著,便有人出來打圓場“誒喲,既然是誤會,說開了就好啊,大家都是親戚朋友,小姑娘知道錯了,也道歉了,這事就算了吧。嗬嗬嗬。”
“是啊是啊,大好的日子,就算了吧。”
白雅靜聞言低低的笑了,這些人真有意思,事情是這個姓董的自己挑起來的,她和她無冤無仇的,她卻想毀了自己。道歉也毫無誠意,隻和老夫人道歉,到了自己這裡卻是巧言吝嗇,還叫自己大度?嗬!
她無視大家明裡暗裡看向自己的暗示目光,她知道,這些人想息事寧人,可憑什麼要自己吃下這個啞巴虧?
“這位,董姑娘,你是從哪裡聽來的我私生活?我和蕭澈執行任務期間是在大西北,我們剛回京都不久,你卻那麼清楚我的事?甚至,我都沒見過你,也不認識你。
你說是為了我好,你所謂的好,就是不明真相的情況下在大庭廣眾之下胡說八道毀人名譽嗎?這樣的好,我可不敢要!”
說著,又轉頭看向其他人,笑問“這樣的好,你們喜歡嗎?要不然給你們如何?”
被她問到的人,都有些心虛的轉移了目光。
開玩笑,她們可不敢要這樣的“好”!
不過是覺得蕭家倒下了,隻一個蕭澈罷了,還在那樣一個位置上,她們才理所當然的想讓白雅靜吃下這個啞巴虧而已。
董寶珠的父親原本是西北軍區的總參謀長,這次調回京都也是高升了的·····
不是不明白董寶珠的小心思,無他,欺軟怕硬罷了。
董寶珠低著頭,一副受氣包模樣“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要是生氣,過後怎麼打罵我,我都認,可今天是裴奶奶的壽宴,你能不能彆這樣,擾亂了她老人家的心情,也不好不是。”
謔,有意思!她就喜歡這樣嘴犟,有點段位的。這樣玩起來才有意思嘛!
她走到了裴老夫人的身前,歉意一笑“裴奶奶,今天實在不巧,打擾了您老人家的興致,這樣吧,等我這邊的事情解決完了,我在來向您賠禮道歉,您的身體我管了。”
說著,她就給了李嬸子一個眼神,李嬸子秒懂,笑著擺手讓她去。她自己則拉著裴老夫人的手低語“裴嬸娘,這位白大夫可是曾經京都軍醫院的主治大夫!我兒子的腿啊,就是她治好的,她既然開口管您的身體,那您的偏頭痛就有得治了!”
裴老夫人原本見小輩們不聽勸,還要鬨,心裡有些不喜,聞言卻是不管那邊的事情了。
她拉著李嬸子就仔細詢問著李老大怎麼治好的,她的偏頭痛可是折磨了她好幾年了!
而白雅靜這邊,她一步步朝著董寶珠而去,臉上笑盈盈的,可眼底一片冰冷。渾身壓迫感十足。
她手裡可是沾過血的,哪裡是董寶珠那群小姑娘能受得住的。頓時,董寶珠身邊一空,小姐妹們都跑開了。
董寶珠臉色蒼白,她這會才真有些怕了,這個女人的眼神好可怕!像是要殺人一般!
她腳步不停的後退著,眼神驚恐又無助“你,你要乾什麼?彆過來!你彆過來!”
白雅靜悠悠一笑,如魔音穿耳一般,讓她渾身一僵。
“董姑娘,我很想知道,我和你之間是何恩怨?你的小心思,在場的隻要不傻,都看得出來。說說吧,彆說我沒給你機會。”
她確實想知道這人家裡的長輩是何用意,知道她和蕭澈之前就住一起,那是在西北的事情,她如何知道?那便隻有一個可能家裡人是西北那邊調過來的。
西北這次也算是大清洗了,很多人員都調動了。
而對他們有敵意的卻極少······
很難讓她不懷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