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謹修想同她解釋,但他躺了幾分鐘不但沒有緩解,反倒小腹處熱意向著全身湧動。
一種莫名的渴望從心中升起,他被人下藥了!
傅謹修艱難坐起身開口:“溪溪,不是我……快打電話叫人,我們被算計了。”
孟晚溪這才發現傅謹修滿頭大汗,臉也是肉眼可見的紅,看上去很奇怪的樣子。
她怕傅謹修又在算計她,不敢靠近,拿出手機準備第一時間聯係霍厭。
拿出手機才發現沒有一格信號。
“有人屏蔽了信號!”孟晚溪猛地看向傅謹修。
對上她那雙警惕的眼睛,傅謹修的心又痛了一瞬。
從前那麼信任依賴她的小女人,如今卻像是洪水猛獸一般防著他。
“溪溪,不是我,我沒有這麼做的理由。”
孟晚溪冷靜下來思考片刻,傅謹修說得沒錯。
就算他要奪回自己,怎麼會用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辦法。
這麼做隻會讓霍家顏麵儘失,他那麼注重家庭,肯定不會這麼做。
“不是你會是誰?”孟晚溪一邊尋找離開的辦法一邊問道。
落地窗旁邊的小窗戶通風口外焊了防護網,她們根本就出不去。
她用力擰著門把手,裡麵打不開。
孟晚溪拍著門大叫,“有沒有人?”
傅謹修開口道:“溪溪,你不用叫了,那人處心積慮將我們困在這,不會給我們離開的機會。”
孟晚溪抬腿踢了門一腳,“那人將你我困住有什麼目的?給霍家抹黑嗎?”
傅謹修無奈苦笑,“溪溪,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
孟晚溪轉身看他,“怎麼了?”
“我被人下藥了,而且藥效很重。”
聽完這句話,孟晚溪直接傻眼了。
“你……”
她這才發現傅謹修裡麵的襯衣已經被汗水浸濕了。
傅謹修繼續開口:“你我這麼敏感的身份,我那麼愛你,在藥效的影響下對你做出什麼,到時候便有人上門來捉奸,你說會發生什麼事?”
要不是她熟悉傅謹修的性格,真覺得是他做的了。
她後背緊貼著門,儘量離傅謹修遠一點。
她可沒忘記那人沒吃藥都對她賊心不死,現在在藥效的影響下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
如今自己還懷著孩子,打不過,跑不動,還無法求救。
孟晚溪顫抖著聲音,“有人要借你我對霍家下手。”
“是,我一直懷疑香檳塔不是意外,隻不過那個人藏得很好,沒有被查出來,這次又在爺爺的晚宴搞事,這事會讓霍家顏麵儘失。”
對上她那緊張的雙瞳,他無奈一笑:“溪溪,你彆怕我,我發過誓不會再傷害你的,你信我。”
“不可能,傅謹修,你帶給我所有的教訓我記得一清二楚。”
在她眼裡傅謹修就像是一隻蠱惑人心的魔鬼,他說著好聽的話誘惑著她,一旦她過去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為防止男人獸性大發,她甚至在房間裡尋找趁手的武器。
真的有那時候,她總不可能束手就擒。
可惜這個房間也沒什麼可以拿來當武器的工具。
傅謹修察覺到她的意圖歎了口氣,“溪溪,在你心裡就這麼不信我嗎?”
孟晚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過去我倒是信任你,最後卻是失去至親為代價,傅謹修,那一聲二哥就是我要你死心的證據,你要是賊心不死,我不介意和你同歸於儘。”
同歸於儘?她竟然這麼極端。
傅謹修笑得更苦澀了,“我們做不了愛人,難道連親人都做不了嗎?”
孟晚溪開口:“過去我說過很多次,我們好聚好散,做不了愛人還可以當親人和朋友,是你逼我,傅謹修,是你逼我啊!今時今日,你還談什麼情誼?”
“我知道,我都知道,溪溪……”
傅謹修一激動,氣血上湧,藥效催動得更厲害。
孟晚溪看到他緊握的雙手青筋畢露,他像是隱忍到了極點,啞著嗓音道:“溪溪,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