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尾巴這麼一逗,藿藿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他們都是被你附身之後強行帶回來的,不是嗎?”藿藿用手背胡亂抹著眼淚,嘴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哪裡是回來了……”」
「“哎呦我去,你就說回沒回來吧?!”尾巴的火焰“騰”一聲躥高了一截。」
「藿藿突然伸出手,輕輕捂住那團青幽的火焰。溫暖的觸感從掌心傳來,像是再次握住了一縷陽光。」
「“尾巴,你不是我的幻覺啊…你是真正的尾巴!你是真的尾巴!你回來了!這些日子你跑哪兒去了,我還以為……你已經……”」
「“已經死了?老子過得也不輕鬆呀。”尾巴將爆炸後的事一一說明,但故意隱去了躲在寒鴉葫蘆裡一事,口是心非道:」
「“老子原本是打算跑路的,但是,這不是不放心你嘛,特意來確認一下,你這個慫包到底能不能行,有沒有長進?”」
「藿藿愧疚地垂下腦袋:“不好意思,藿藿毫無長進。”」
「“不,你太小看自己了,你那何止是長進啊,你簡直是膽大包天!一個人就敢來做這麼危險的事?我懷疑你不是沒有勇氣,你隻是沒有腦子!”」
「“…那、那我能怎麼辦嘛。”藿藿小聲嘟囔著,顯得更委屈了:“我也覺得浮煙在騙我,但要是錯過了就找不到了怎麼辦?”」
「“這事就彆提了。藿藿,真的是因為老子的關係,這些人都離開了你嗎?”尾巴忽然嚴肅地問道。」
「藿藿語氣堅定:“至少現在,有尾巴願意為我回來,我很滿足了。”」
「尾巴輕輕一笑:“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本大爺可不會愧疚的哦。”」
——
迷宮飯。
“呼——”
瑪露希爾坐在包袱上,目不轉睛地盯著天幕裡的尾巴安慰藿藿的畫麵,不由自主地露出姨母笑:“這兩個家夥,終於又重新回在一起了!害我中間替尾巴白擔心了這麼久。”
“啊~真是的!”看到這裡,瑪露希爾又忍不住抱怨起尾巴來,“明明這家夥超——級在意藿藿,卻非要擺出一副‘本大爺才不在乎’的樣子!真是死要麵子!”
“死?”萊歐斯正專注地啃著一塊烤魔物肉排,聞言抬起頭,角還沾著醬汁:“死?誰死了?魔物嗎?是需要提前放血的類型嗎?”
“萊歐斯!”瑪露希爾氣得直跺腳,“你根本就沒在關注尾巴和藿藿吧?我是在討論他們之間的關係啦!”
“誰說沒有關注了,我一直有想了解歲陽這種物種好吧?”萊歐斯將咀嚼的肉塊吞下,一本正經地道:“不死不滅的魔物,無論放在哪個世界都足以稱得上稀奇吧?我一直很想知道,由歲陽烤製的肉會不會風味不同來著……”
“嗯……”森西也提起一個想法,“或者讓它直接附身在食材上,能不能代替醃製幫肉自動調味?”
“等等!你們兩個家夥,切換到吃的話題也太自然了吧?!”
“比起這個……”奇爾查克眯起眼睛,“瑪露希爾,我看你這幾天一直有在密切關注藿藿和尾巴,甚至到了茶飯不思的地步。該不會……你是在羨慕吧?”
“什——!才、才沒有!”瑪露希爾瞬間漲紅了臉,“我隻是覺得……身為夥伴,如果所有人都能像他們那樣,哪怕分開也能重新回到一起,那不是很棒嗎!”
“嗯,確實。”森西點點頭,“不過我們的隊伍離分開還有很遠的距離吧?”
“誰知道呢。”奇爾查克聳聳肩,“反正要是萊歐斯再提議吃蟲子類型的魔物,我第一個跑路。”
——
「當務之急還是得先出去,尾巴一聲怒吼,讓占據藿藿身體的歲陽滾出來,被尾巴這麼一嚇,那歲陽也果然中招,慌不擇路地開始逃竄起來。」
「藿藿眼疾手快,立馬將毫無防備的歲陽裝進了葫蘆裡。」
「等藿藿清醒過來,眾人立馬分析了一下眼下的情況:雖然浮煙不清楚尾巴的所在,但它確實想到了如何轉移所有人的視線——眾人被它一句話哄騙到流雲渡,確實是它的調虎離山之計。」
「寒鴉讓眾人立馬前往神策府把將軍請來,他一直想拖延的“終盤”要提前了。」
「重新回到綏園,浮煙竟然將先前大夥收集的歲陽又重新召集回了身邊,它毫不吝嗇自己對尾巴的冷嘲熱諷,並汲取了上一次失敗的教訓,將尾巴納入進來的計劃徹底放棄。在它看來,擁有多餘情感的尾巴,再強也不過是個廢物而已。」
「“十王司的陣法尚在,歲陽是無法離開綏園的,你自以為得計的一手不過是困獸之鬥。”寒鴉冷冷地提醒它。」
「“我從未想過離開。我從烘爐中醒來,來到綏園隻為一件事——與你羅浮的將軍一戰。”浮煙不緊不慢地說道:“你們將軍最喜歡緩兵之計,我就順勢而為,為各位出謀劃策,令歲陽們在此彙聚,成為我的助力!”」
——
銀魂。
銀時慵懶地躺在萬事屋的沙發上,他放下手裡的少年ju,眼睛緊緊盯著天幕裡浮煙那張得意至極的囂張麵孔。
“果然,這家夥就是少年漫裡的標準反派啊!”銀桑突然坐起身,眼神難得認真了一瞬,“這種‘哪怕死也要一戰’的執念,倒也不算太糟糕。”
“糟糕透了好嗎!”新八在一旁默默吐槽道,“這家夥可是算計了所有人啊!連同胞也不放過!”
“算計歸算計,但至少它沒騙自己。”銀時聳聳肩,“比起那些滿嘴漂亮話,背地裡捅刀子的偽君子,這種‘老子上來就是來乾架的’反派反而更讓人……嘖,怎麼說呢,稍微有點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