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城尋求邂逅是否搞錯了什麼。
“第、第一次見麵就下藥!?”
雖然反吐真劑對身體沒有害處,但和心儀的助手第一次見麵就做這種事,未免也太糟糕了吧!?還是說她跟不上天才的腦回路?
赫斯緹雅一個飛撲靠在貝爾後背上,鄭重地反複強調:“這種漂亮的大姐姐最可怕了!貝爾君絕對要引以為戒!陌生女人給的食物統統不能吃!陌生女人給的食物統統不能吃!”
感受到背後沉甸甸的壓迫,貝爾紅著臉和上神大人身前挪開一步:“上、上神大人可以放心,我平時也不會隨便吃彆人給的東西啦”
“可不要嫌我囉嗦哦,貝爾君。”
赫斯緹雅擺出一副過來人的口氣:“那位阮·梅小姐長得那麼溫柔,但行事作風比黑塔女士還要大膽……真是人不可貌相,哪怕熟絡如卡芙卡和姬子,都不會對星做這種事吧?”
“說起來,貝爾君,你覺得那位阮·梅小姐好看?和我比起來如何——”
最後一個“呢”字還沒說出口,赫斯緹雅就發現貝爾君的目光已經牢牢鎖死在天幕上,目光在誰身上不言而喻。
“——貝、貝爾君!”
赫斯緹雅頓時醋意大發,不滿的“哼唧”聲響徹整個教堂的地下室,她飛身一把撲在貝爾身上,用手死死捂住他的眼睛。
“那、那種女人有什麼好看的?你無論盯著她看多久都不會回應你的啦!你要多關注關注眼前的人才對啊!”
——
「“把它當作一層保護吧,保護我的研究,也保護你的人身安全。等解決了那些麻煩,我就會給你解藥。”阮·梅輕輕笑著:“作為當助手的回報,我可以給你獎勵,任何你想要的我都可以滿足。”」
「她抬眸,眼底帶著某種研究者特有的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星單手叉腰,胸口因為壓抑的怒意而微微起伏。」
「“…我還是很生氣。”」
「可阮·梅的神情卻像一湖無波的古水,掀不起半點漣漪,她隻是平靜地加碼:“我可以給你更多獎勵。”」
——
電鋸人。
“喂喂帕瓦!聽到沒?”
電次猛地從沙發上彈起來,指著天幕裡的阮·梅發出興奮的聲音,"她說‘任何要求都可以滿足’,那豈不是讓她當女朋友也可以?"
“哈!?電次你是笨蛋嗎?”帕瓦正偷吃這早川秋的漢堡肉,聞言她恨不得把偷吃剩下的兩片麵包塞進電次嘴裡:“這種女人到底哪裡好了?一看就是會把你騙進實驗室當作切片的類型啊!”
“但是,她說話那麼好聽,長得也很漂亮!還會做糕點!要是能讓她當女友,說不定每天下班回家都能嘗到她親手做的點心!”
“就算你提出這種要求,人家也根本不會把你認真當作男友對待吧?”
帕瓦聳了聳肩膀,煞有介事地壓低了聲音:“就算勉強答應了你,但說不定人家和你接吻的條件就是讓你陪她做一場活體實驗……然後把你改造成蟲子!她不是想成為星神嗎?說不定你就是人家成神路上的墊腳石哦~”
——
「阮梅表示,她先前從黑塔那裡借來另一位天才的造物【相位靈火】,希望能從其他會員的研究成果那裡得到一點啟發。」
「她也的確有了靈感,在空間站進行了一係列生命培育。她原本的設想是培育出一種生來便是“天才”的全新生命,甚至提前以天才俱樂部8拉姆為它們命名……但結果卻出現偏差,造物們擁有意識,卻與天才無關。」
「如今這些“小生命”在她的放養下,有幾隻逃了出來,如今正躲在空間站裡。她想拜托星將它們找回,找個地方收容即可。」
「但唯獨這事她不希望黑塔和艾絲妲參與進來,了解的人越多,事情也就越麻煩,所以她想單獨拜托給星。」
「星來到界種科一番打聽,果然了解到最近空間站裡亂成了一鍋粥,不僅要大人物要接待,還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一些小怪物。」
「根據界種科的人提醒,星來到收容艙段,這裡聚集了不少人,都議論新來的阮·梅。」
「這裡的人對阮·梅都非常崇敬,隻是對她一來空間站就鳩占鵲巢的事頗有微詞,而黑塔女士則完全放任不管……」
「“黑塔女士就是縱容阮·梅。”星剛打算評論一番,可話說出口卻是:“嘿,銀河球棒俠來也!”」
「在身旁科員一臉懵逼的表情下,星尷尬地腳指頭摳地,灰溜溜地從眾人討論中退了出來。」
「她意識到,似乎任何涉及到“阮·梅”兩個字的話語,都會自動變成其他的發言。星又找兩個人實驗過後,更加確信了這個想法。」
——
靈能百分百。
靈幻新隆摸著下巴,眼睛緊盯著天幕中星欲言又止的模樣,突然開口道:"龍套,這是不是和當初歲陽附身的那個畫麵很像啊?"
正在擦桌子的影山茂夫手上一頓:“師匠是指浮煙嗎?”
“你看——”靈幻用手指比劃著,“那個‘反吐真劑’就像一個封印術,任何涉及阮·梅兩個字的都會禁止,而歲陽的控製卻是強製型的——”他抓起兩根筷子交叉相抵,“當‘不能說’遇到‘必須說’,會怎樣?”
龍套認真思考著,他忽然看到師匠身後牆壁上裸露的電線,靈光一現:“會不會…像電路短路一樣?暈倒?”
“b!”
靈幻打了一個響指,“我認為,一定會產生一股斥力,要麼在藥劑的作用下支撐不住暈倒,要麼藥劑的效力被歲陽強行稀釋中和,甚至撕裂人格都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