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你這麼久沒聯係我,難道一直待在家裡修行的嗎?”
“嗯!我回來後本想找你和方聞的!不過又忍住了!”
“哈哈!忍住了!?那今天怎麼又過來了呢?”
“忍不住了嘛!”
蘇靜將自己拜師修行入道的經曆和盤托出,院中幾人聽說後都覺得奇異。
宋雨這貨還麵帶戲謔,竟調侃起來。
方聞則是笑道:“你倒是挺大膽,窮鄉僻壤多有邪神淫祀,你們兩個沒被先奸後殺,再綁了祭天,也算幸運!以後可長點兒心吧!這麼多名山大教不讓你拜,跑到犄角旮旯,找刺激!”
“我哪有!還不是想跟你!哼!”
蘇大美女被教訓之後,有些不服氣,接著道:“師父他挺好的,沒有你說的那麼壞吧!我在紮木因待那麼久,也沒見有什麼邪神淫祀,蒙圖上師很受當地人敬重的!”
“嘴還挺硬!你這一身煞氣,能好到哪裡去!即便暫時無礙,隨著修行日深,必定影響心神。要是繼續下去,下場不是橫死暴斃,大概率也會發瘋!”
“真的嗎!?這麼嚴重!”宋雨和徐豆豆她們聞言,皆是一驚!
蘇靜則又紅起眼眶,委屈巴巴的看向方大仙。
方聞笑了笑,不再危言聳聽,開口道:“好了!你把那個隋什麼世教你的修行法門跟我說一下!”
“師父不讓隨便透露給外人!我在祖師像前發過誓的!”
莊青萱聞言頓時就樂了,笑著道:“靜靜,你傻呀!人都要掛了,還管什麼誓言!現在不說,等你啥時候暴斃在床,或者變成瘋婆子,可埋不進老方家的墓頭裡啊!”
“對呀靜靜,你就成孤魂野鬼啦!”
方聞沒有理莊青萱和陳悅兩個憨貨,開口道:“嘴還挺嚴!好了,你們該乾嘛乾嘛去吧!蘇靜沒啥大事,我刻幾塊玉牌!”
蘇大美女見此,也覺得沒什麼不好說的了,正要開口,腦瓜突然出來一陣刺痛。
臉色變得煞白,渾身顫抖著又虛脫在石桌上!
“嗯!?”
方聞驚疑一聲,眼中閃出精光,看向蘇靜的泥丸宮。
一旁的宋雨等人見狀,也是一愣,七嘴八舌的詢問情況。
“頭好疼呀!好難受!”
方大仙皺皺眉,讓幾個女人停下聒噪,伸手按在蘇靜的腦門上。
細細感應十幾分鐘,才把手收了回去。
“有點兒東西啊!這種願力和煞氣組合起來的術法,竟可以防止門人弟子泄露門派修行法門!嗬嗬,禁製!叫禁止果然恰當的很!”
方聞說的這些話宋雨她們聽不懂,而他也像是在自言自語,語氣裡還帶著讚歎。
蘇靜所修的法門雖非正途,但能以陰煞煉氣,卻有不同凡響之處。
他一開始隻是驚詫,並沒放在眼裡,如今深入了解了禁製的構成,其精妙之處絕非小可。
這蘇大美女所拜的師父門派,肯定不是什麼半吊子搞出的邪神淫祀。
有如此的修行法門,還有如此精妙的術法,那個叫隋什麼世的恐怕隻是冰山一角。
“方師,什麼是禁製!?”這時站在一旁的雲朗空開口問道。
他當了老半天的電線杆,聽完蘇靜訴說自身曲折,作為修行中人,自然生出十分的興趣。
不過所謂的禁製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卻聽都沒聽說過。
方聞開口道:“名字是我根據術法特性取的,跟蠱、毒這玩意一個套路,可以取人性命,定人生死。不過禁製乃是術法,其精妙之處,不是蠱、毒可以相提並論的。蘇靜泥丸宮裡的這道禁製混雜了願力和煞氣,估計是拜師起誓的時候被種下的。”
方大仙也是頭一次見這玩意,經過剛才的一番探查,摸出一些門道,但涉及到願力,還須細細研究。
隻見他繼續道:“剛才蘇靜想吐露修行法門,便觸動了禁製,如果強行說出來的話,就會引發反噬,身死當場。而這禁製估計也是控製人的手段,蘇靜若是修行有成,便會成為那個隋!”
“方哥哥,叫隋昌世!”
“嗯!隋昌世!若是蘇靜僥幸不死,修行有成,便會成為隋昌世的傀儡,供其驅使!嘶!有點兒像養蠱的套路啊!”
方大仙說罷,看向雲朗空,開口問道:“朗空,白雲觀乃是全真大派,你有沒有聽說過什麼邪門教派搞這一套?”
“嗯!”
雲朗空想了想,開口道:“早前有過,但都是些不入流的玩意,哄騙無知百姓。如今天下太平,國力昌盛,邪神淫祀雖有,不過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地方崇拜,大多無脈無法。”
方聞聞言點點頭,也不再多問,讓宋雨她們下山繼續打牌,自己要刻幾枚玉牌,準備給蘇靜擺個小陣,把煞氣先去了。
至於禁製,得一步一步來。
身上的煞氣不除,盤踞在泥丸中的更不好下手。
而宋雨她們知道蘇靜修了歪門邪道,又是煞氣、禁製的,聽著怪嚇人,哪還有心思去農家樂打牌。
便留在山上陪著蘇大美女,一邊說話聊天,出言寬慰,一邊看男人刻錄玉牌。
方聞從太清宮帶來的羊脂玉,已經用光,都被刻成護身玉牌。
送給陳悅一塊,被莊青萱討要走兩塊,剩下還有幾塊卻派不上用場。
好在玄薇沒有忘了這茬兒事兒,托的那幾個古玩界朋友,遇到好料子,都送到了太清宮。
所以他年前和師兄送書的時候,一並帶來六塊羊脂玉。
方大仙自然伸手笑納,跟倆老道客氣都沒客氣!
“方聞,護身玉牌能治好靜靜?要不把我的先給靜靜用吧!”
“可彆啊!護身玉牌上有大金光神咒,乃是陰煞克星,你彆把蘇靜給超度了!”
“啊!?”
方聞一邊刻錄玉牌,一邊隨口回應,把宋雨嚇了一跳。
蘇靜不知道護身玉牌,出言詢問。
徐豆豆和宋雨兩人便講起自己的故事,嘰嘰喳喳,絮絮叨叨,把蘇大美女講得一愣一愣的。
等知道護身玉牌的效用,還了解到在場的女人脖子上都掛著一塊。
不管三七二十一,開口就要。
“方聞,我也要!”
“要什麼?”
“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