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一樣,試圖用最卑微的姿態,換取一絲生機,或者至少,一個不那麼痛苦的結局。
“知道錯了?”劉文鋒聞言,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那笑聲中充滿了無儘的嘲諷和鄙夷:“現在說知道錯了?晚了!太晚了!”
他猛地將穀壽夫的頭往旁邊一甩,穀壽夫的身體踉蹌了幾步,險些摔倒在地。
“如果一句‘知道錯了’就能彌補你們犯下的滔天罪行,那這世上還要公道何用?還要我們這些複仇者何用?”
劉文鋒的聲音如同從牙縫裡擠出來一般,帶著刺骨的寒意:“我劉文鋒今天把話撂在這兒,你穀壽夫,還有所有參與過金陵大屠殺的畜生,有一個算一個,都彆想輕易死去!”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穀壽夫那張因恐懼而扭曲的臉,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會用最殘酷,最能讓你感受到痛苦的方式,慢慢地,一點一點地,讓你為你犯下的罪孽付出代價!我要讓你在無儘的悔恨和恐懼中,哀嚎著死去!我要讓你的靈魂,永世不得安寧!”
劉文鋒的這番話,如同最惡毒的詛咒,深深地烙印在了穀壽夫的心頭。
他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接下來將要麵臨的淒慘下場,渾身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起來,褲襠處,一股騷臭的液體不受控製地滲出,迅速染濕了他的軍褲。
他,竟然被活活嚇尿了!
劉文鋒嫌惡地皺了皺眉頭,鬆開了薅著穀壽夫頭發的手,仿佛碰到了什麼肮臟的東西。
“廢物!”他冷哼一聲,語氣中充滿了鄙夷。
就在這時,林中傳來了沙沙的腳步聲,劉文鋒的衛隊長帶著幾名士兵,已經循著聲音追了過來。
他們看到眼前的情景,特彆是穀壽夫那副狼狽不堪、屎尿齊流的模樣,以及劉文鋒身上散發出的那股駭人的殺氣,都是心中一凜。
“總司令!”衛隊長上前一步,敬了個禮。
劉文鋒沒有回頭,隻是淡淡地吩咐道:“把他給我捆結實了,嘴巴堵上,彆讓他再發出那種惡心的聲音。”
“是!”衛隊長應了一聲,立刻指揮手下的士兵上前。
兩名士兵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就將穀壽夫捆了個結結實實,還順手從他那破爛的軍服上撕下一塊布條,粗暴地塞進了他的嘴裡。
穀壽夫“嗚嗚”地掙紮著,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但一切都是徒勞。
他現在,就是砧板上的一塊肉,隻能任人宰割。
劉文鋒看著被捆得像粽子一樣的穀壽夫,眼神中沒有絲毫憐憫,隻有冰冷的快意。
他知道,對付這種毫無人性的畜生,任何仁慈都是對死難同胞的褻瀆。
“把他給我帶下去,嚴加看管。”劉文鋒揮了揮手:“記住,彆讓他輕易死了,也彆讓他好過。我要讓他在抵達最終審判地之前,好好‘享受’一下來自龍國人民的‘問候’。”
衛隊長心領神會,臉上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明白,總司令!保證讓他‘印象深刻’!”
處理完穀壽夫,劉文鋒的目光轉向那把插在樹乾上的將官刀。他走上前,一把將其拔出。
刀身在林間的光線下閃爍著寒光,刀柄處刻著“穀壽夫”三個字。
“這把刀,也算是沾滿了我們同胞的鮮血。”劉文鋒掂了掂手中的刀,眼神複雜:“留著它,日後,就在金陵,用它來祭奠那些逝去的亡魂!”
他將將官刀收好,轉身對衛隊長說道:“命令部隊,繼續清剿殘敵,務必將這股逃竄的日軍全殲!特彆是那些軍官,一個都不能放過!”
“是!”
隨著劉文鋒一聲令下,山林中再次響起了激烈的槍聲和日軍絕望的慘叫聲。
一場針對穀壽夫殘部的圍剿戰,進入了最後的階段。
而劉文鋒,則站在一處高坡上,眺望著遠方。
他知道,抓捕穀壽夫,隻是一個開始。
等待著這些侵華戰犯的,將是龍國人民最嚴厲,也最公正的審判。
而他,劉文鋒,將親手將他們一個個送上審判台。
……
清剿行動持續了數個小時,直到黃昏時分才基本結束。穀壽夫帶來的五千“精銳”,除了被當場擊斃的三千餘人,其餘大部分被俘。
少數鑽入深山老林的漏網之魚,劉文鋒也已下令部隊繼續搜捕,務求不放過一個。
夕陽的餘暉將山林染上了一層血色。
劉文鋒看著押解下來的一長串俘虜,其中不少是穿著佐官服飾的日軍軍官,他們一個個垂頭喪氣,麵如死灰,再無半點往日的囂張氣焰。
“報告總司令,穀壽夫殘部已基本肅清,俘虜日軍一千八百餘人,其中佐官三十七名,尉官一百二十餘名。穀壽夫的司令部主要參謀人員,基本都在這裡了。”衛隊長前來彙報,臉上帶著一絲興奮。
劉文鋒點了點頭:“很好。將這些俘虜嚴加看管,特彆是那些軍官,重點甄彆,凡是參與過對華作戰,尤其是金陵一役的,全部給我登記造冊,一個都不能漏掉。”
“是!”
“另外,”劉文鋒話鋒一轉:“立刻將穀壽夫被生擒的消息,以及他被俘時的狼狽照片,用最快的速度傳到漢城前線,印成傳單,給我漫天遍野地撒!我要讓漢城城內那些還在負隅頑抗的鬼子,好好看看他們總司令的下場!”
楊勇在一旁補充道:“總司令英明!穀壽夫一倒,漢城日軍必然軍心大亂。這對於我們接下來的攻城,將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劉文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僅僅是軍心大亂,我要讓他們徹底絕望!”
……
漢城,此刻依舊被濃烈的硝煙和震耳欲聾的炮火所籠罩。
海軍陸戰隊的攻勢如同永不停歇的潮水,一浪高過一浪,不斷衝擊著日軍在漢城外圍構建的防線。
日軍第十七方麵軍殘餘的部隊,在失去了總司令穀壽夫之後,指揮係統已然陷入半癱瘓狀態。
留守漢城的最高指揮官,此刻正焦頭爛額地在臨時指揮部內來回踱步。
穀壽夫逃跑的消息,他早已通過一些渠道隱約得知,心中雖有不滿,但也抱著一絲僥戒心理,認為穀壽夫或許真能如其所言,在江原道開辟第二戰場,牽製華夏軍兵力。
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僅僅兩天時間,局勢便急轉直下。
“報告師團長閣下!支那軍……支那軍飛機正在我陣地上空盤旋!”一名通訊參謀神色慌張地跑了進來。
北野未來眉頭一皺:“慌什麼!支那軍的飛機不是天天都在天上飛嗎?難道他們還能把炸彈扔進我們指揮部不成?”
“不……不是轟炸,閣下!”通訊參謀喘著粗氣,臉上帶著難以置信的表情,“他們在……他們在撒傳單!”
“傳單?”北野未來愣了一下,隨即冷笑道:“又是些勸降的鬼話罷了,不必理會!命令各部隊,凡是撿拾傳單者,動搖軍心者,一律就地槍決!”
然而,這一次的傳單,卻與以往那些空洞的口號截然不同。
天空中,數十架海軍陸戰隊航空兵的“雷霆”攻擊機和“信天翁”運輸機呼嘯而過,如同天女散花般,將成捆成捆的傳單撒向漢城內外的日軍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