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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感動,君侯真當我是兄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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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些人,總喜歡用刺殺這種手段呢?”

許澤和太史慈從營地出來,再問詢那些來投之人後,大致猜到了袁譚的用心。

他們隻是收重金行事,而且家人都還在袁譚的手中。

在袁譚麾下,有兩人頗受信重,一人名華彥,一人名孔順,出身卑寒,但是卻受到重用,行刺之事,就是這兩人負責。

而且,他們的目的不隻是許澤一人,而是對琅琊各地的官吏,都有下手,隻要能成就可禍亂琅琊,使百姓不得安寧,讓官員惶惶不安。

“以此法立威脅,若為官吏則自身難保,用以威逼當地舉官不力,”賈詡在旁說完覺得奇怪,輕笑道:“以往多是地方暴徒勾結當地豪族以舉官吏。”

“隻是沒想到,這樣的手段袁氏用起來也是信手拈來,為了占據戰勢上風已經不擇手段了。”

“那倒沒有,”許澤瞥了一眼樂道:“他不是沒有暴露自己嘛,將這些刺客推到江東和死去的袁術身上。”

“現在對外將處決的那些刺客先梟首懸於鬨事,震懾人心。”

“再公布乃是揚州江東而來的刺客,先看看事態發展再說。”

賈詡微微點頭,立刻著手去辦。

同時在軍中分派了當年雷澤營的好手,這段時日緊密護衛居住在琅琊的重要官吏,其餘當地豪族則是提醒他們嚴查境內可疑的往來人丁。

在秋收之前,恐怕還會有很多刺客不斷鬨事。

許澤和太史慈一路同行,他心中清楚,這次刺客肯來暗中投奔,和他的關係雖然有,但是不多,大多是衝著太史慈的名聲來的。

那些人到來之後,第一件事問的便是太史子義是否真在麾下,得到回應後馬上匍匐求饒,大呼後悔。

足見當年太史慈在東萊的名聲。

同樣也可見得他在青州動亂的那些年,打下的威望,隻是北海孔融不善戰,難以平定青州賊亂,太史慈也隻能在求得劉備相助後南下避難投奔他處。

雖說這些事太史慈隻是稍微聊過,可許澤能夠明白那時的艱辛。

不光是他,許澤他們當年初入兗州時也是四麵環敵,麵對十倍賊兵,哪次不是靠著拚命搏殺出來的功績。

最初的幾道計策,全部都是兵行險著,好在對方隻是烏合之眾,渠帥一死賊兵必散,方才讓他們順利平定,逐步站穩腳跟。

“子義,孔北海到陽都已有三日,你和他素有情義,不如隨我去拜會一番如何?”

“那太好了,”太史慈英俊的麵容上露出笑意,抱拳感激道:“孔北海對我恩遇有加,當年不能回報萬分,心中愧疚難當。”

“而今正不知如何再去相見,若是君侯肯陪末將去,乃是末將之榮幸。”

許澤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我聽聞你的所得俸祿、賞賜皆分給有功將士,自己並未置辦家產,兩袖清風頗為拮據。”

“拜訪的禮物我來為你準備吧。”

“多謝君侯!”

太史慈麵色動容,兩人相視一笑。

……

下午,許澤帶著百刀兗州紙、幾箱墨寶、布匹等到孔融居住的府邸拜會,太史慈則是在他身後抱著一個木匣。

孔融聽聞許澤來見,早早在門口等候,見到人後先是快速打量,見許澤器宇軒昂,頗具英雄氣,連太史慈這樣的人物在他身旁氣勢都會弱上一籌,心中十分驚奇。

因為有求於人,又得許澤推舉到琅琊為任,多方因素在心,孔融快走幾步相迎,廣袖垂下伸手以請,儘顯和善熱情。

“久聞許君侯大名,今日得見果然乃是當世英雄,意氣風發。”

“孔北海儒雅隨和,頗具仁風,亦是風采如雲鶴。”

兩人禮貌性的寒暄一番,進到院子裡,許澤當即讓太史慈將木匣交給他,笑道:“這是仿製蔡中郎的焦尾琴,子義知道先生喜音律,求我了很久,我特意製出相贈。”

“此琴除卻最為獨特的贈予蔡博士之外,吾隻根據習慣贈予過荀文若、郭奉孝二人。”

“製作一張琴可是費時費力,若非是子義相求,我真不想再製。”

當然,這話是許澤吹牛的。

他早就教會了衛氏工坊一位特選出來的匠人,製出了不少焦尾琴存放,有空就會去挑一些改良,以後專用來送禮。

畢竟禮輕情意重,這比直接送錢更實惠。

匠人能學得製琴的技藝,也是感恩戴德,甚至還不收錢,有時候還自己搭錢幫忙找上好的木材。

孔融麵色驚奇,隨後露出喜色,連忙欣慰的看了一眼太史慈,從他手中接過木匣打開,見到一張精美的焦尾琴。

稍加撥弄聽聞琴音後,更是愛不釋手,目光專注在了琴架上。

“子義有心了。”

太史慈亦是一番寒暄,說起舊時的恩情,然後很感激的看了許澤一眼,來之前他可不知道送出的是這種耗費心血的重禮。

若知曉,根本舍不得,君侯竟能為了讓自己撫平對孔北海的愧疚,不惜以寶物相贈。

許澤送琴隻有真正的自己人才會費這種心思。

孔北海第一次見麵就收到如此有心的禮物,說明君侯將我當做自家兄弟。

太史慈心想道。

隻是高興了一會,孔融命人將焦尾琴收藏起來,然後請許澤、太史慈到後院相聚,一番交談後也是知道了如今琅琊發生的事。

宛如潮水洶湧而來的刺客鬨得人心惶惶,官吏不敢獨行,百姓更是怨恨不能抒發,皆在暗中唾罵江東鼠輩。

孔融聽到實際上乃是袁譚所為,清臒挺拔的身姿亦是有些顫動,仿佛鬆柏簌簌落葉,他回身歎道:“許君侯,我一家妻小,亦在其掌控之中。”

“袁譚數次威脅,皆欲讓我回北海為他招攬賢才、廣納義士,可我知道此人剛愎自用,心思險惡,不能為伍,唉!”

他重重地歎了口氣,“亂世不能保全家小,屈身則又損素來風骨,眼下亦是受製於人,實不相瞞,我在來之前,袁譚又有密探尋到我處,欲以妻小相要挾,讓在下損君侯之名。”

“我不願屈就,當即拒絕,不知家小如今是否還安好……”

他言辭之中頗有無奈,但是卻並無悔意。

這種骨頭硬的人,用威脅的方法隻能適得其反。

這一點上,許澤反倒要感謝袁譚不擇手段了。

本來他們和孔融應是不和的。

從出身、立場上就頗為不和,孔融又和邊讓齊名,和陶謙共謀,這些過往都表明他並非是親和曹操一黨之人,可以稱為忠漢之臣。

許澤沉吟片刻,麵色平靜的開口道:“眼下,我與青州相拒,彼此交惡不通來使,先前大戰斬敵上萬,震懾袁譚兵馬。”

“此事亦是絕難交涉也。”

孔融暗暗失落,但旋即一掃陰霾,重現笑意,他素來喜宴賓客,今日也不肯掃興,命人去取酒來,又問許澤道:“君侯來見,恐怕不隻結識,若有什麼在下能相助之事,敬請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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