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強也不傻。他見我說要單挑,瞥了我一眼,鄙夷道:“你跟一個小孩說單挑,你也好意思?”我站了起來,搖了搖頭,作勢要離開桌子:“不敢就說不敢,要不說你小孩子呢,以後少跟我提什麼男人不男人的,至少你現在還是個小屁孩。”“去你大爺的。”司徒強急了,瞪眼罵道:“單挑就單挑,我怕你?”“那好!”我大喜,連忙對著司徒強說道:“先說好,誰告狀,誰就是沒種的太監。”司徒強看到我大喜的樣子,便明白上我的惡當了,不過他又是死要麵子的人,事到如今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隻不過在心裡暗罵道,這煞筆真不要臉,居然特麼以大欺小,欺負未成年。其實司徒強沒有說出來,我也知道他心裡肯定在罵我以大欺小什麼的,不過我裝什麼都不知道,心裡也是冷笑不已,你在那跟人家家教老師玩製服誘惑不說自己未成年,現在便是未成年了?很快。司徒強跟我來到了外麵空曠的地方,尾巴也跟了出來,蹲在不遠處的地方,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們。司徒強跟我麵對麵站著,抬頭看著比他高一大截的我,心裡打鼓不已,而也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看向了我的身後,然後立馬一副拘束不已的表情,驚叫道:“爸,你怎麼回來了!”我聞言,連忙回頭看過去。背後空無一人。這個時候,我哪裡不知道自己上了司徒強的當,心裡暗罵,城裡的小孩就是鬼主意多,然後轉過身來,便看到司徒強衝到了我麵前。下手也特彆陰。抬腳居然往我的襠下踹。我一下子火氣就上來了,本來在客廳被他罵的就挺不爽的,身體往旁邊一閃,然後抬腳勾住他的腳往前麵一帶,司徒強便立馬慘叫了一聲。整個人在我麵前劈了個十字叉。然後倒在地上,捂著大腿根部痛苦的哀嚎了起來。不過司徒強也算是挺能忍的,雖然哀嚎,但卻把聲音壓得很低,生怕驚動樓上的靜姨,仿佛對他來說,疼痛是小,丟人是大。我也樂得如此,然後蹲在他麵前,望著他說道:“以後在我麵前不許說臟話聽見沒?”“誰他媽罵你了。”司徒強偷襲不成,惱火不已:“老子那是口頭禪。”“口頭禪也不行。”我作勢說道:“不行的話,你起來,我們再練練。”司徒強也不傻,見狀立馬偃旗息鼓,老實了很多,不過很快,我發現我小瞧了這家夥,就在我以為他認慫放鬆警惕的時候。他突然又從地上爬起來,然後撲在了我的身上,要把我撲倒。我哪裡能夠被他得逞?抬腳便踹在了他的肚子上,一腳將他踹了出去,這一腳踹的不輕,司徒強起來後抱著肚子半天沒緩過勁來。但眼神絲毫不肯認慫,惡狠狠的瞪著我。我現在再也不肯上他當了,慢條斯理的點了根煙,對著他說道:“彆一副惡狠狠的眼神盯著我,一來,眼神殺不了人,二來,沒實力的時候,你最好夾著尾巴做人,不然的話,吃虧的是你。”司徒強這次似乎漲了記性,剛才腹部的絞痛也緩過來很多,不再偷襲我,也不再放狠話,而是對我伸手,理直氣壯的說道:“給老子一根煙。”“給你屁,人小鬼大,你才幾歲啊,就抽煙。”我沒理他。司徒強見我又把他當小孩看,火了,站起來指著我說道:“你孫子真不夠意思,要你根煙,你都小氣巴拉的,你給我等著!”“快把你書包背上吧,我好送你上學。”我見狀,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然後起身把煙頭扔到地上踩滅。很快。司徒強從家裡出來了,背著個書包,我看著點了點頭,這才有點小學生的樣子,不過在司徒強跟我上車後,我發現我想多了。這個B居然很嘚瑟的從書包裡麵拿了一條九五至尊香煙出來,然後掏出一包,以極其炫耀,欠揍的姿態拆了一包,在我麵前點了起來。打火機用的都是Cartier打火機,上麵鑲有18K金寶石,正麵是一塊表。不過很快,司徒強樂極生悲。我直接把車停了下來,然後在他的強烈抗一下,把煙給沒收了,至於打火機這種太貴重的物品,我沒有沒收,隻是好奇的看了一眼他的書包。好家夥,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的書包裡麵居然有兩萬多塊錢。我想了一下,還是沒收,打算等他放學再給他。司徒強這下不乾了,連忙捂住書包:“煙和打火機都可以給你,錢你不能拿走!”“為什麼?”我好奇的看了一眼他,這在學校能花什麼錢?司徒強眼神閃躲:“反正煙什麼的你拿走可以,錢不行,我有用。”“有用個屁。”我才不信他鬼話,直接把書包裡的錢全部搶過來放在了副駕駛的抽屜裡麵,然後繼續送他去學校,而他的學校也不簡單。滬市的貴族學校。我出來後查了下,學費驚人,一年學費要30萬以上,而且還不是花錢就可以上的,根據網上的爆料,據說這所學校是直升的。出來也隻有兩條路。一個是保送。另外一個是直通留學。看到這裡,我忍不住感歎了一句,這就是有錢人的社會啊,起點高的能讓普通人感到絕望。回到家裡。靜姨正在休息,暫時沒什麼日程安排,我先後跟老板娘還有李輕眉視頻聊了一會天,跟她們彙報說我和靜姨來滬市辦點事情。一直聊到中午的時候。我再次想到了蕭瑾瑜。我翻出了蕭瑾瑜的號碼,在想著是不是給蕭瑾瑜發一個短信,告訴她我來滬市了,但很快我打消了這個念頭,第一,我不是自己單獨來滬市的。第二,我目前也不算功成名就。所以暫時也不想在這個時間點跟蕭瑾瑜見麵,用紫霞仙子的那句話就是,我希望我的意中人能是一個蓋世英雄,能夠踩著七彩祥雲來接我。很顯然,我現在不是。臨近下午。休息了一上午的靜姨終於下樓了,神色溫柔如水,像一位提不動籃子的纖弱南方水鄉女子,看著我語氣平靜的說道:“林東,你跟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