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
【宿主你到底在想什麼,怎麼又有馬賽克。】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懂。】
係統無語的嘖了一聲。
【誰說我不懂,你就是那大膽狂徒想扯八王爺的赤色肚兜!!!】
八王爺睨了蕭耀祖頭頂一眼,係統不知它一串數據為何有些顫抖。
蕭耀祖嚴肅否認,她不是這種人。
按下心中的心思。
心滿意足地摸了摸自己那略微有些圓的肚子。
“王爺,多謝款待,明天見。”
八王爺輕輕唔了一聲,眼尾目送蕭耀祖離開的背影
蕭耀祖路過醉月樓門口被兩個衣著大膽的姑娘攔住。
“蕭郎君,您這兩日怎麼都不來醉月樓啦?媚娘可想您了!”姑娘臉上還掛著一絲營業的嫵媚。
“……”
蕭耀祖抬頭看了眼招牌醉月樓腦海中突然閃現出原主的一些記憶片段
她竟然真的是這家醉月樓的常客,而且還在這裡包下了一個姑娘。
儘管跟那個姑娘什麼實質性的事情都做不了,但蕭耀祖卻一直維持著這種關係。
似乎隻是為了在他人麵前保持一個正常男人的形象。
“今日有事,改天再說。”麵對姑娘的熱情,蕭耀祖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蕭耀祖繼續漫無目的地閒逛。
不知不覺間,她走到一座拱橋,駐足而立,俯瞰著汴京河上那一艘艘裝飾精美的船燈。
“方正,剛剛簌簌飛過去是啥?大耗子?”
“蕭大人,習慣就好,各路的探子。”
“看來這汴京不止富貴迷人眼,暗探都能打窩了。”
皇宮
“陛下,給事中求見。”
深夜無事一般不召見,想來是有急事。
“讓他進來。”
榮公公邁著小碎步帶給事中進了禦書房。
“臣,叩見陛下。”
“起來吧,這麼晚了是有何事?”
給事中依然跪著:“陛下,可否饒了小女一命。”
皇帝邊看奏折,邊悠悠開口:“哦?你還沒說什麼事呢,就讓我饒你女兒一命是哪個女兒啊?”
此話一出,給事中了然家中發生事情暗衛已經報陛下。
“陛下,臣家中小女被奸人互換,導致她小小年紀便流落在外,更是陷害她許配給敵國奸細。”
“臣,有罪。”
皇帝放下奏折,看了一眼給事中。
給事中保持著跪拜的姿勢。
那威嚴嚇人的目光就在他的頭頂掃視,給事中心沉得厲害。
也不知過了多久,皇帝才開口:“蕭耀祖當時也在?”
給事中:“回陛下,蕭大人當時在臣院中的屋頂,所以臣才知曉那人是敵國奸細。”
皇帝:“那小子恐怕還以為藏得很好呢,你說的奸細是?”
給事中:“倭國,他們狼子野心已經蠢蠢欲動。”
皇帝隨口問道:“你說該打嗎?”
給事中抬起頭:“陛下,臣以為,該打!”
皇帝雙手抱胸,在書房裡走了幾步。
“給事中家事管教不嚴,罰半年俸祿。”
給事中連忙磕頭:“臣多謝陛下開恩。”
“下去吧。”
給事中一步一步走出禦書房時,後背已經一身冷汗。
朝中大臣子女與敵國生有子女無異於通敵賣國。
如果他今晚不來,趙家將滿門抄斬。
罰半年俸祿,已經是天恩。
與此同時在進宮前
張三見到趙芷柔回來,牽著女兒的手開心的迎上去。
“媳婦,你回來了,趙大人可把你認下了?包袱我已經收拾好了,我們一家三口直接就可以去趙府。”
張三根本沒有注意到趙芷柔的表情,一個勁的說。
趙芷柔岔開話題:“相公,我去廚房做飯,我們在家好好吃頓飯,明天再去今天太晚了。”
“是是是,以後我們日子就會變好,你成了趙家千金,以後啊就不用那麼辛苦了,都由下麵的奴才伺候你。”張三明顯是會錯了意思。
做飯時,趙芷柔的手都在微微顫抖,那瓶藥被她藏在袖子裡,她該如何選擇?
這頓飯吃得格外安靜,張三察覺到了趙芷柔的異樣,擔憂地看著她。
“媳婦,怎麼不開心?你都找到親生父親是喜事一件啊。”
“相公,父親他是朝中大臣…我感覺格格不入,我們一家三口不回趙家了好不好。”趙芷柔終於哽咽著說出了口。
張三愣了一下,隨即笑道。
“沒事,媳婦,我養你們娘倆,隻是如果能回趙家以後我們女兒也能嫁給一個好人家,而不是像我一樣隻能當個小二。”
“是是啊,差點忘了,是我想得不夠長遠,夫君,我有些害怕。”
“媳婦,咱明天就去趙府,給我們孩子一個好的將來。”張三安慰趙芷柔不必驚慌,有他在。
晚膳後,趙芷柔已經睡下,張三偷摸起身放出信鴿。
一隊人馬將小院團團圍住。
趙芷柔一直清醒,她睜開了眼睛,眼底帶著失望。
張三發現趙芷柔不在屋內,轉而又出現在院子。
知道事情敗露,想要逃跑,卻被侍衛堵了個正著。
一番激烈的打鬥後,張三被擒。
趙芷柔抱著女兒,看著被押著的張三,心中五味雜陳。
“柔兒,我知道這一切都晚了,能讓我再抱一下香姐兒嗎?”張三麵露敗色。
趙芷柔摸了摸女兒的頭,想著張三畢竟是孩子的父親。
“香兒,去吧,抱抱爹爹。”
三歲女童乖巧的走到張三麵前,卻不想張三直接挾持了自己的女兒。
“相公,你放開孩子!”趙芷柔驚恐地喊道。
侍衛上前一步,冷冷開口:
“張三,你已是甕中之鱉,挾持一個孩子能改變什麼?乖乖束手就擒,或許還能留你個全屍。”
張三卻瘋狂地大笑起來。
“哈哈,我倭國男兒從來不是膽小之輩,誰也彆想好過!”
“大不了我帶著這小崽子一起下地獄!”
就在張三情緒激動之時,“咻——”的一聲,一支箭朝張三射來。
張三完全是出於本能反應,他猛地抓起身邊的女兒,毫不猶豫地將她擋在了自己身前。
“不!——”
趙芷柔發出一聲絕望至極的尖叫。
一切都已經太晚了,鮮血如泉湧般侵染整塊布料。
唯有張三笑得猖狂。
侍衛飛起一腳,狠狠地踢在張三的關節處。
隻聽“哢嚓”一聲,張三的腿骨應聲而斷,他慘叫著倒在地上,再也無法動彈。
趙芷柔像瘋了一樣,她衝到張三麵前,雙眼通紅。
“為什麼?你為什麼能下得去手?她可是你的親生女兒啊!!”
張三倒在地上,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冷笑,他惡狠狠地盯著趙芷柔。
“為什麼?”
“我倭國隻要純正血脈,要不是為了混進趙府,你這肮臟的楚國女人怎配生下我的血脈。”
香姐兒已經到了彌留之際,她那小小的手,緊緊地抓著趙芷柔的衣角,微弱地說道:“娘,好疼啊~”
趙芷柔抱著女兒的屍體,感受女兒的身體一點一點地失去溫度,心如墜冰窖。
她錯了,以為他會顧念父女之情,卻害死了女兒。
她的枕邊人是倭國奸細,枉她一片癡情,如今想來對方連名字都是假的!
而她到最後都沒用那藥,她甚至在對方挾持孩子的時候都抱有幻想
如果張三帶著孩子走得遠遠的離開楚國也好
一切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