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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文是個沒什麼心眼之人,隻是正巧有事拿著其他廠商的訂單來找若馨,卻在靠著窗的角落撞見了這一幕,他不知道那男的是誰,為何如此這麼大膽,難道他不知道若馨是總裁的妻子嗎?
見男人走出辦公室,柏文避免碰撞,刻意回避一下。隨後男人沒注意到他,他才拿起了手機立刻向總裁稟報這件事。
而江冽塵這邊剛好忙完,總裁辦公室裡的氣氛瞬間變得沉悶。
夜晚。
姚若馨聽見嘩啦啦一陣響,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落下來。她一腳踏進去未開燈的房間裡,江冽塵果然已經下班回來了,不過這次全身散發著酒味,特彆刺鼻。
她打開燈,看到地上滿是空的酒瓶,幸虧他是不抽煙的男人,否則煙味過重又全身是喝了酒的氣味她怎麼受得了。
江冽塵癱坐在地上抬起頭朝她看去,“回來了?”他淡淡一笑,見到她,心中有點感到疲憊不堪,不喝到醉醺醺心裡更會難受。
“嗯,你怎麼下了班就喝酒?”她想到不任何一句怎麼話可以對他說,隻能先是這樣指責他。
“怎麼?開始關心我了?還想從我這裡偷走什麼?”江冽塵原來坐在地上,聽她這一問就趕緊起身,一副不以為然地又刻意摔破手上的酒瓶。
“你在說什麼?我關心你也不能了?”姚若馨不理解他究竟想怎麼樣,放下手邊的包包,彎下腰開始清理地上破碎的玻璃。然後拿了紙巾給他擦,而他一臉不屑的模樣直接將紙巾扔掉,結實的胳膊將她推到牆上,摁住她整個人無法動彈。
他一個使勁沒有控製好力道,撞得她後腦一懵,身體像是被無情的海嘯推動。
“妳穿成這樣就是為了勾引男人?!”人家說喝酒就是為了壯膽,現在他的眼神充滿憤怒,做出什麼事都被醉意給控製。
他說的話越來越含糊,不可理喻的。
她望著他許久,體內藏著一骨生恨,正燃燒著,包圍著,這整個房間。“你到底有完沒完呀,我一回來就聞到你全身酒味怪難受的,還要聽你這胡言亂語的,這真的日子無法過了!”
“遇到比我條件好的,就想離開了?”
聽他這一說,她總覺得江冽塵又是一個勁的汙辱她的人品,她忽然間覺得他好可憐,一個思想全是負麵的人,還能怎麼跟他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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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然,他眼中泛起淚光,無法控製住自己的情緒,終究忍不住地伸手將她摟入懷中,“妳答應我過,不會離開我的,不是嗎!”
姚若馨拚命的掙紮,就算聽到他這麼說仍然,一副的固執說道:“是,我是答應過你,可我答應了並不表示不會改變主意!”
頓時,江冽塵崩潰的大吼一聲,他認為自己沒有錯,錯的是眼前這個女人,這個讓他傷透心的女人,“妳真的好殘忍,妳會變成現在這樣是因為樊玉宸對吧?!”
柏文都告訴他了,她和樊玉宸的一舉一動全說了。
此刻,姚若馨這才明白為什麼江冽塵會把自己灌醉,弄得全身臟兮兮的一點象樣都沒有,因為他聽到了風聲,聽到了他的妻子跟彆的男人有可疑。“不關他的事,是你從頭到尾還是懷疑我,我很累你知道嗎!”
江冽塵忽然生了一種痛苦的戾氣,可悲的模樣含著淚光,迅速地蒙上一層水霧,“妳說累了?難道我不會嗎?”他接著又說,“妳的身家背景我不在乎,妳在夜場所上過班我也不介意,妳結過婚又嫁給我,我還把妳寵得像公主一樣,可是,妳呢?妳卻背著我跟其他男人眉來眼去…這對我公平嗎?”
“這世界上根本沒有公平,愛情也一樣,再說我也隻是你用來打壓樊紀天的戰利品!”她幾乎是一臉冷笑,沒有半點心軟,最後使勁甩開他的手。
他原想過,她可以破口大罵,那歇斯底裡的呈現在他眼前,可是她什麼都沒做,隻是給了他一股冷意的感受,還有那絕情的一麵。
倘若江冽塵沒有做出對她母親見死不救的事,或許她還會心軟也說不定,但一切都已經做了,她也親眼目睹,她是絕對不可能放過他的。
“所以…妳真的想離開我是嗎?” 他伸手指著她那張麵無表情的臉,一字一句痛快地道。“我個人是覺得,你不信任我,我們的婚姻根本不會長久的,就因為彆人的閒話,你就懷疑我跟樊玉宸,哪天我又跟誰說話,你不還是會懷疑!”她才一掙脫,就立刻彎下腰伸手去撿著破碎的玻璃,同時,手指被銳利的碎片割到了,她裝沒事的接著撿。
他再次阻礙,從身後抱住她,像一個缺乏安全感的大男孩那樣撒嬌,溫柔地說:“那就是說妳不會離開我,對吧?”
她會,隻是還不是時候。
姚若馨又是冷笑一聲,握緊著碎片的玻璃,幾乎忘了痛得感覺,眼神充滿生厭,“當然,隻要你彆再懷疑我,彆再因為彆人說的每一句。”
江冽塵臉色僵直,他不能夠保證自己不再懷疑她,因為他打從心裡並沒那麼信任。他將不安分地手伸進她的口袋,趁她沒注意取走了手機,“妳說些話我也懂,那妳就證明給我看。”
“你拿走我手機做什麼?”她放下戒備,試著過去搶回自己的手機。
“這段時間我會替你保管它,還有集團的大小事我會找人來代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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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意思?!”他到底要鬨到什麼時後?
姚若馨看著江冽塵眼神充滿錯綜複雜,她的憎恨和恐懼交織在一起,心裡更加不是滋味。
“現在開始,我想用我的方式來愛妳,妳說過妳可以改變主意,那我為何不能?”江冽塵眉心微擰,麵色變得沒有剛才那麼好說話。
姚若馨有些寒顫,見他臉色凝重,不由自主也緊張起來。而他緊緊用手臂攬住她的腰,霸氣地薄唇湊上來,吻得她喘不過氣,接著動作俐落地將她抱到床上,放開,“從今以後,妳要習慣這樣的我。”
她沒說話,隻是奮力的掙脫,可是他抓得更是緊。
“我要懲罰妳,懲罰妳這個壞女人,不準妳出門,不準妳踏出這個家半步,一個星期。”
“你沒有資格這麼做,限製我的人生自由!”
“隻要妳還是我的人,我就有資格這麼做。”
“江冽塵你太可惡了!”
“彼此彼此,妳不也是嗎?專門偷走我的心,又無情的想一腳把我踹開,離開我不是嗎?”
說完這句,他立即又吻了上來,隨後被她甩上一巴掌後才退開,盯著她那驚慌失措的小臉,笑得令人心煩,最後,走下床,甩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