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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什麼“玉宸,你說這該怎麼辦才好?”
若馨回到自己住的飯店,回來第一時間就是說了上官萱知道的一些事。而玉宸就是她非常好的聆聽的對象。
也是經常有事沒事,專門吸收她的負能量,然後在從他這取得正能量。
玉宸看出來若馨很反感這個叫上官萱的上司,心裡還浮現了下對方的嘴臉。
他想,究竟是誰能把若馨這麼好脾氣的女孩氣到嘴歪,脖子也歪。“你如果不想做,就彆管她了,她要問起事來就敷衍幾句吧。總而言之,彆做自己不開心的事。”
這句又說到了若馨的心坎裡去了,因為她的確不太喜歡這麼為了利益又去接近不熟悉的陌生人。
對若馨來說芸晴在她眼裡隻是個陌生人。
“但我答應她了,總不能反悔不成。而且幫了公司這還有升遷的機會。”她苦笑一下,接過他剝好的蝦子,然後往嘴裡放。
這桌上的蝦子殻全是玉宸一個人剝的。完美無缺,她吃得也很美味。
其實她也可以自己來的,但人家就是不讓,非得要親自為她減少麻煩的事。
玉宸挑動眉心,仔細看著她現在這副想升官發財的小臉,不自覺笑了說:“室內設計師還不能滿足你了?”
“呃...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覺得如果我幫了公司拉攏帝國建商的周董,那不很快的也能升級了地位不是嗎?”
玉宸喜歡她的天真,不過還是非得殘酷的告訴她:“上官萱隻是在利用你,你彆傻了,之前不還差點把你的任務全給你的競爭對手萍萍?”
被玉宸這麼一說,若馨一時之間覺得自己真的想的太完美,可是上官萱頭一次這樣對待自己,然後又...難道真的是自己天真了嗎?
“所以你認為不要幫公司嗎?”她的語氣原來很有精神的,但因為他的這些話瞬間變得提不起作用。
玉宸見她失落的表情有些心疼,伸手摸了她的頭,“可以幫,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
玉宸指的是自己跟芸晴之間的事嗎?
“我知道,為了公司我會克服困難。”
玉宸唇角露出一抹笑意,“你跟伯母的事情我是個局外人不好說什麼,但我說的心理準備不是這個。”
聽到這,若馨頓時愣個幾秒先,“那你說的是?”
玉宸的眼神瞬間謹慎了許些,他在組織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區區一個上官萱這樣的女人,心裡在想什麼他會不知道嗎。“說的當然是她,小心你的上司。”
“哦哦,這我會注意的。”她傻笑了一下,經曆了這麼多她也懂得防備的。
“不然這樣好了,你介紹上官萱的事交給我,我來應付她,這一樣也能讓你升遷的機會,而且還是非常容易的事。”
若馨聽完,正想駁回時,玉宸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比了個手勢,趕緊接下,聽到對方的聲音同時眸光微暗,“爸,你找我?”
樊仁翔特地讓身邊的主治醫師幫他撥了號碼給了樊玉宸,“紀天沒死的事我已經聽彆人說了,你找那個姓林的,讓他聯係下白一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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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佑盛聯係白一航做什麼?還有你不該管其他事的,好好修養,彆管了。”玉宸嘴裡還喊著他一聲“爸”,已經是給了他麵子,但是他非要管其他事,那麼就不是這聲“爸”就能解決了。
繼上次對樊仁翔開槍那件事後,樊玉宸做了很果斷的事,就是將他董事長的職位卸下,然後找個掛名的董事繼位,而由於樊仁翔持有的大股份還在自己手上,所以樊玉宸對他還不敢做到大義滅親。
“廢話,紀天在意大利發生中槍事件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現在又還待在那邊我能不放心嗎,你讓林先生幫忙我們不就好了,還是你不想他回來?”
樊仁翔還沒想過跟玉宸撕破臉,但他該有的威嚴仍然存在,而且樊玉宸對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他是個老奸巨猾的人,做的事也不會讓自己虧損。早在雙眼失明之前自己已經約律師談過,更改遺囑的條件內容:“我樊仁翔如有意外發生或身體健康問題出現狀況,願意將名下所有股權轉讓給我的大兒子樊紀天。”
不過這件事暫時由律師保密,不到萬不得已情況,是不可能拿出來宣告。樊仁翔之所以這樣提起做了準備,是不想讓玉宸的野心越來越大。
倘若不是他雙眼這樣,依照他的性子可能直接廢了玉宸。
因為他的心太急躁了,成不了大事,這是他預料到的事。
他絕對不能把自己一手打造下來的江山毀在玉宸手上。自從愛妻秀妍離開自己身邊後,樊仁翔早已放下所有的事,他也早就想過自己如有不測,這或許對紀天來說是最好的彌補吧。
樊仁翔自己這麼認為的。
“哪裡的話,我當然希望天哥回來,但現在是他沒打算回來呀,你就是把白一航怎麼樣了,天哥也不可能回來的。”
“喂,喂!”
樊仁翔正還想說卻被無情的直接掛斷了,他氣得將手機扔在一邊。現在的他雙眼看不見,也隻能用摸索的方式去感覺到手機。
“這樣下去不行,隻會讓這孩子越來越放肆了。”
而站在一旁的主治醫師見他這般無助,忍不住說了一句:“老爺,您的家務事我是不該過問,但看你這麼不放心,不如派我說服一下樊先生的如何?”
“他都對我這樣態度了,你還能怎麼做?”
“那是因為老爺說話太重了點,我若能說服,老爺你等我好消息吧。”也是樊仁翔自己不清楚為什麼,但旁邊這位主治醫師聽了已經明白問題了,正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樊仁翔還沒聽清楚主治醫師會怎麼說服玉宸,可是他感覺確實可以透過彆人來說情.....
若馨見玉宸掛斷通話,發覺他臉色有些可怕,跟剛剛的樣子很不同。“玉宸你怎麼這麼跟...伯父說話啊?”
她不該冒犯聽的,可是當聽到關鍵字時,還是忍不住聽下去。
玉宸先是笑得很勉強,然後臉色陰沉地說:“他從來不把我當過他的兒子,隻會對我呼之即來,喝之即去,我已經覺悟了,對他也是仁至義儘了。”
“你從來不會這麼對他的,今天看你這樣對他,我想你應該也很受傷。”
其實玉宸清楚知道地位的威脅,要是樊紀天回來了他所有的努力可能全都白費了,包括若馨對自己的好。
或許他和樊紀天注定是天敵,從前他還想著自己可以擁有著他,愛著他,但命運的捉弄讓自己陷入了愛情的迷茫,無論他怎麼破壞對方的情路,這過程裡也讓他看清他們之間的禁忌,單方麵的愛意是不可能有結果。
所以他唯有把這份愛藏在心裡,重新選擇去愛人。
而這個人偏偏是若馨,一個讓他由恨生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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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仁翔說的是,他確實不希望樊紀天回來。
“若馨,我想我們不能再是朋友了,我想你成為我的女人,我的家人,你嫁給我好嗎?”
他的渴望越來越強烈,因為他很缺一個完整的家,而若馨也一樣,想要一個安穩的依靠。
他知道樊紀天無法給她想要的,而自己可以的,雖然這麼做太突然了但還是想厚著臉皮試探對方的心意。
“什麼?”若馨頓時心中愣了片刻,表情也跟著無奈,刻意用這兩個字掩飾自己的回避,接著又是深吸一口氣。
樊玉宸看出來對方似乎沒有這個意思,他以為自己已經表現的夠明顯了,怎麼著她還是不願意接直球。
他沒有得到對方給的回應,接著輕嗬了一聲直言:“沒事,我嚇嚇你的,這時候怎麼可能適合說這些呢,開玩笑啦彆當真。”
然後若馨當下才裝得發慌的說:“原來呀,我還想說呢,你這還真嚇到我了,哈哈。”
有時候開玩笑說出來的,是真話,隻是不願麵對而已。
若馨原來聽的當下不僅是想回避,眼神中還帶著驚恐,臉上也掛著不知所措的表情。
兩個人氣氛一下陷入尷尬,這話音剛落再也沒聽到誰先發聲了。
隨後若馨回到二樓的房間,自己也在裡麵沉默了一下,回想起剛剛玉宸跟自己說的那句話。
真的把她給嚇壞了。
玉宸第一次這麼認真的嚴肅的表情對著自己,那炯炯有神的眸子,完全不像是真的開玩笑的,她也知道的,隻是她辦不到。
前幾天晚上,她還真的想過要接受玉宸,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可是就在剛剛他主動了,她最後還是選擇躲開。
明明幸福就在眼前,為什麼還要放開手?
重新接受一段新的戀情,嫁給一個愛自己的男人難道有這麼艱難嗎?
若馨急忙的過去照了鏡子,看看現在自己臉上的表情,確實沒有開心,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自己內心的掙紮。
哪怕說是累了,倦了,她還是堅持想過嫁給自己所愛的男人。
可惜那個人不是玉宸。
她可以接受跟玉宸繼續當朋友,卻無法完全接受玉宸給自己的愛情......
而她最愛的人又偏偏選擇離開了自己,時間會一年一年的過去,她還有多少年可以等呢?
要是玉宸繼續這樣下去追求自己,她真的不知道,也很難防,畢竟她的心不是鐵做的,隨時也會被感化的一天,也許,到了那天,可能就是她接受玉宸的時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