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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內,一片沉寂,芸晴臉色很差顯然對剛才在晚宴上發生的事情很在意,坐在他身旁的周昊也發覺到她的不對勁。她看向窗外半晌,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我要下車。”
“夫人,你這是怎麼搞的?”
周昊看出來芸晴還在生氣,卻不明自己又惹了妻子發脾氣,於是他小心翼翼的問:“難道你是因為剛才我否定你的判斷才這樣的?”
芸晴聞言,輕輕咬了一下嘴唇,她的嘴皮也在這時被她折磨出鮮血從口子流出來,“老爺,我認為小宸的眼光不會錯的,那女孩不可能是偷竊犯......”
“你怎麼回事,那女孩是或不是就交給警察來調查,我們無權乾涉。”周昊聽後微微皺了眉,她居然還真的想著剛才的事。
“可是你想,如果那女孩真的偷了美人心鑽然後栽贓給自己同事,那她根本不需要跳出來替她的同事解圍的,這事情總感覺好奇怪。”芸晴想了想,猛然抬起頭看向周昊,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還有那個太太,為什麼非要等你下台後才喊著自己東西被偷了?”
照理來說,正常人發現東西不在自己身邊應該急忙著找,然後表情還很慌亂,可是她並看不出來那個太太有多慌。
“芸晴呀,自從你嫁給我後,離開職場上的日子多年了,還不知道現在的人有多陰險,有些人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為了提升自己連同事都可以下套,總之,已經沒有從前那麼單純了。”周昊有些無奈,還是慢慢地給妻子開導一下。
他大風大浪什麼沒見過,那種卑鄙的手段他更看不慣,可是事實證明他也有看走眼的一刻。
他其實也沒想過,姚若馨令自己感到非常失望。
下一秒,芸晴便出現了一臉無助的表情,道,“昊,我覺得事情不應該這樣下定論,我是很久沒踏入職場不錯,但是我曾經也經曆不少事,最後才能跟你長相廝守,所以我希望你......”
“哎,我已經有多久沒聽到你喊我的名字了,說吧,你有希望我怎麼做?”周昊看了一下芸晴,心知肚明的點了點頭。
每當芸晴有事相求必定喊了他這一聲“昊”字,聽到芸晴這一喊也讓他的心瞬間感到欣慰。
芸晴聽了他這一說,含著淚光看了周昊一眼,心中藏不住的絞痛也在這時承受不住,淚水一滴滴地落在周昊的手背上。
周昊見妻子反常的模樣著急了,問:“夫人,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哭了起來?”
她閉上眼睛,哽咽著輕聲說:“對不起,昊,我騙了你......其實若馨她......她是姊姊的女兒,當年為了跟你在一起我不惜一切拋棄原來過去的我,還有從小對我最親的姊姊,我沒有你想像中那麼完美無瑕,可是我現在,現在真的好後悔,我好想跟姊姊相認,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她哭得很難受,又艱難的把從前犯的錯坦白從寬,望著周昊那眼底帶著失望的神情。
周昊聽得一清二楚,最後默默地轉向車窗外,也從車窗照過去的角度看到,警察已經趕到酒店現場抓人了。
姚若馨雙手被手銬給扣住,這也是她百口莫辯之下被安排的結果。
她什麼話也不再說,願意被帶回警局調查此案。
周昊看到這一切原來可以不管不問,但看到自己的妻子那麼傷心難過,忽然也就改變他冷血的一麵,接著說:“我就看在你麵子上,不跟維納斯解約,但如果最後還是證明那女孩有罪,那我也不可能錄用她。”
周昊說這話已經是對芸晴最大的容忍,心也瞬間像是一把刃在胸口狠狠劃了幾下。
說完,他指著窗外那邊的動靜,目光停留在正被警察帶入警車裡的姚若馨。
與此同時,芸晴見到這一幕,黯然的眼珠無聲地晃了晃,慢慢地說:“昊,謝謝你的諒解......能嫁給你我從來不後悔。”
醫院。
晚宴的事情一鬨,喜樂趕緊地從宴會的中途裡來到了樊玉宸的病房裡。
時間也接近了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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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偷竊犯?”樊玉宸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看著喜樂將宴會上的經過告訴自己。
他不知道事情會這麼突然,也不知道自己在醫院待了多少日子,整天魂不守舍的在靜悄悄的病房內。
如果不是讓喜樂去盯場,還真不知道外麵已經發生了這麼重大的事件。
怎麼,他的女朋友一夜之間成為偷竊犯了?
喜樂點了點頭,顫動著嘴唇說:“是呀,姚小姐確實被當偷東西的小偷了,我還聽說她是為了陷害自己的同事才這樣做......”
樊玉宸背上的傷勢已經好了一大半,他還打算明天一早辦理出院手續,然後去找女朋友的。
現在卻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打擊讓他更等不及的想出院。
“喜樂,你覺得她可能嗎?”
“宸哥,我當然不認同姚小姐會偷東西,可是本來那個婦人說偷東西的是一個叫萍萍的,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美人心鑽就在姚小姐的包裡......我自己也被弄糊塗了!”
樊玉宸若有所思的在腦海裡反複著晚宴上事情的經過,忽然回過頭來,麵孔上明顯出現了一絲畏懼,“我想我知道是誰搞的鬼了。”
喜樂聽了一臉疑惑。
樊玉宸稍微往後一退,黑瞳裡閃過一抹冷意。
他的腦海裡想起上次在病房內父親對自己說過的話,最後他還是真的這麼做了。
“喜樂,走,去辦出院手續。”
喜樂摸著鼻子不敢言,心驚膽戰地靠在牆麵上,隻怕樊玉宸在這一刻想找自己泄氣,禁不住背脊一陣生寒,他現在整個人散發出來的感覺像是要把整個房間掀開的樣子,特彆嚇人。
他去了更衣間換回自己的襯衫和西裝,皮鞋。
樊玉宸已經走到了門前,打開的同時看到站在門口守著的保鑣,尖銳的目光在他們身上掃過,即便這樣很平靜地看人,都會讓人覺得不寒而栗,尤其是那像狼一樣充滿脅迫的光芒,“讓開,我要出院了。”
兩位保鑣不阻攔,見他轉身朝往另一個走廊過去,喜樂也緊接著跟上腳步。
他的腳步聲發出冰冷的聲音,漸漸的走遠,
其中一位保鑣拿起手機通知了一下:“老爺,少爺現在要出院了。”
而在彆墅裡,聽到這消息的樊仁翔正享受著優雅的音樂曲子,拿起手機不慌不忙的說:“好,我知道了。”
半晌,喜樂開著車載樊玉宸來到了一棟彆墅。
“宸哥,我在外麵等你,還是進去陪你?”喜樂有些怕,可是也不敢當個膽小鬼。
樊玉宸心裡很清楚,來到這裡就要做個了結,淡淡一笑,“我隻是想找他問個明白,你在這就好。”
最後,他走下車門,慢慢地走進彆墅大門。臉頰上依舊存著一絲冷漠。
優雅的音樂聲越來越逼近,這也表示樊玉宸越來越靠近,直到推開另外一扇門,“怎麼,還有心情聽起音樂來了。”
樊玉宸說著,慢慢地走到父親的麵前,像個冷血動物渾身沒有一絲溫度,接著一步步逼近他的臉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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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仁翔才反應過來,轉身就關上了音樂,慢悠悠的說:“我做了什麼嗎?”
“你自己清楚,我的人都告訴我了,那家酒店的舉辦單位還是李特助,彆告訴我一切都是你的巧合。”
聞言,樊仁翔不急不慢地又說:“哦,沒想到這麼快就傳到你這了,哈哈......是呀,這事情是我安排的,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話音剛落,樊玉宸氣得眼裡泛紅,衝動的伸手扣住了樊仁翔的脖頸,臉色鐵青,手指已經不由顫抖,“狠狠地瞪著,咬牙切齒地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這樣做不覺得太卑鄙了嗎!”
樊仁翔見兒子這樣舉動,心下駭然,吃力地道:“你這是做什麼?為了個女人想殺了自己養你多年的父親?你可彆忘了是誰給你的一切。”
“我要是今天真死在你手裡,你也什麼都得不到,還要背著一輩子擺脫不了的罪名,你可想清楚了。”
樊玉宸狠不下心,尤其是聽到樊仁翔這一說,便是將手放了下來,然而很快地就是挨了樊仁翔一記巴掌。
樊玉宸吃痛得狠瞪了他一眼。
“你來這裡是想解決掉我,還是來求我放過她,自己應該更清楚吧。”
“老爺,你沒事吧!”幾個黑衣人在這一刻跑了過來。
下一秒,樊玉宸意識到自己有多蠢,為什麼樊仁翔一點也不怕,因為早在他來之前,人手已經埋伏在身後等著他這條大魚上鉤。
像樊仁翔這樣奸詐狡猾的老東西,果然不容小看。
樊玉宸的身體一頓,站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他的薄唇微顫,“爸......請您放過若馨吧......”
樊仁翔不為所動,仍然不看他一眼,聲音帶著嘲弄之意,“我的乖兒子,你什麼身份何必執著一個女人,你要什麼女人沒有?”
樊玉宸見樊仁翔沒打算放過姚若馨,他深吸了一口氣,隱忍內心的不情願跪在地上,跪在樊仁翔的麵前,“爸,求你了,我求你放了若馨,彆讓她沾上偷竊的罪名,一輩子過著抬不起頭的人生......”
見兒子這一跪,樊仁翔一下子沒有吭聲,待冷靜之後,才說:“玉宸,隻要你跟那個女人分手,我就馬上聯係警局。”
“爸...你為什麼一定要我跟若馨分手?”他實在不能理解,為什麼樊仁翔非要這樣做,他聽到分手兩個字,像是雕像一般沒有半點生息,腦海突然一陣空白,雙眼淩厲的看著樊仁翔。
隻見樊仁翔點了點頭,“因為她配不上你。”
聽父親這一說,他死死咬著牙,胸口劇烈地悶痛,也不敢再說出話來。
樊仁翔見他不說話,繼續往下說:“如果你不想她背上罪名,那就照我的條件去做,找個合適的女人結婚,三年內讓集團達到2.5億的成績,我就把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給你。”
聞言,樊玉宸心中一怔,聽到股份兩個字瞬間在心裡沸騰起來,同時也猶豫了幾分。
上次樊仁翔給過他選擇,要他在股份還有姚若馨做出選擇,他沒有給正麵回應,而這次他不得不先答應樊仁翔這可恨的要求,“好,我答應你,我會跟若馨分手。”
此刻,樊玉宸在說出這句話之前,心中已經打著另一個盤算了......
他就先按照樊仁翔的意思去做,找個不愛的女人結了這場利益的婚約,最後再和若馨假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