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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若馨得知芸晴過去狠心拋下親情是因為自己的父親才這樣做的,因此她選擇原諒了芸晴。
芸晴告訴她,看的出來玉宸還是愛著她的,無論結果能不能接受也彆因為這樣就放棄了自己對事業的目標。
芸晴的這些話她都有聽進去,所以她決定了,在她決定離開維納斯的計劃在腦海亂串時,要讓維納斯不能沒有她。
她計劃著拿出辭職信離開後到了周昊的帝國建商。
然後花上自己半年的時間,從設計助理的階級達到首席的位置。
過程很辛苦,可是她不再是一個人。
芸晴在背後推了她一把,周昊在默默注視她的才能,接著她努力不間斷的達成理想目標。
她到帝國建商半年以來,才知道,什麼叫正常的實力,設計部裡每個設計師都很積極的想往上爬,競爭力活力十足,總會付出不公平的代價而犧牲小我。
姚若馨有好幾個夜晚沒睡好,為了設計出一個好的成績出來,計劃書一改再改的,最後才決定交出去。
“你說...我們合作的對象樊氏集團總裁從國外回來了?”
到了帝國建商,帝國裡內的高層主管召集設計部所有成員開會。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主管見她臉色瞬息萬變,像是她剛剛開會口中說的人和她有什麼關係。
姚若馨做為一名首席設計師,名聲漸漸轉大,可惜整個帝國還是不清楚她曾經和樊氏集團總裁有一段婚姻。
時間過這麼久了,再說當初樊紀天找的那些記者是假的,那消息自然而然不會像傳染的那麼快。
“沒什麼,我隻是想問一而已。”姚若馨知道多說也隻是讓人看出不對勁,沒再多說。
隻不過就在剛剛聽到了樊紀天回上海的事,確實比現場任何人還要驚訝,畢竟他們曾經發生過很多情愫,那是一般人無法理解的。
主管高冷的氣勢凝了她一眼,沒接著想的繼續說:“言歸正傳,下個月第一個星期五,就是迎接我們合作的資本家樊氏集團總裁,該整理的都準備一下,還有企劃書,麻煩總監吩咐一下,讓設計師們寫個完整的版出來。”
高層主管嘴上說的的總監,是指姚若馨,她現在的職位和剛開始來帝國當設計助理時,簡直是天差地彆,短短半年的時間內就被選上首席設計師,爬上總監的職位。
他孫協良打從心裡敬佩這樣的女人,擁有目標性的來到公司,而不是渾渾噩噩的讓公司養著遊手好閒的人。
再則,姚若馨是周董選出來的,那孫協良也不曾懷疑過周董的眼光,並且,相信姚若馨的能力能給帝國帶來不可忽視的效益。
回到設計部裡,總監辦公室。
姚若馨全身像是被吸走了精力,渾身不對勁坐在電腦桌前,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她從來沒想過這天會這麼突然,根本弄得她措手不及,比夢過無數次的夢境更加讓人無法一時吸收。
像是千年的元神被耗儘了。
弄得她無法用正常的心情繼續上班。
“總監,你怎麼了嗎?”辦公室的門敲了半晌沒有回應,設計部裡的設計師曉憐直接推門而入。隻見姚總監坐在椅子上愣著一動也不動,臉色慘白,身為下屬的她看到急忙過來關心。
“哦,是憐兒呀,找我怎麼了嗎?”她聽到眼前有人在喊著自己,刻意保持剛才的狀態應了一聲。
曉憐見她突然一問,頓時沒反應過來,“啊,是是,是這樣的,那個我有個朋友去旅遊,帶回來了伴手禮,這一盒是給總監的。”
曉憐手忙腳亂的將伴手禮放在桌前,小心翼翼的看了對方的眼色。
“哇,這是巧克力嗎?”她靠過來看了一下,露出淺淺的笑意,僅僅知道這是虛假的,是她營業用笑容,至少讓人看不出來破綻。
“是呀,我朋友從英國帶來的。”
驀然,聽到英國兩個字,她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才短短幾句話,她便是一秒崩壞,瞬間黑著一張臉,沒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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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監,我說錯了什麼了嗎?”
“沒什麼,隻是不小心被口水咽到了,禮物我收下了,憐兒還有什麼事嗎?”話音剛落,她的眼神飄移,手指不自覺顫動。
不過是從英國帶來的巧克力,怎麼總監的反應這麼奇怪了?
曉憐還想說什麼,卻仍然沒接下去說。
她默默點個頭,走出總監辦公室。
“姚若馨,你這是怎麼了,隻是一個巧合,乾什麼這麼驚訝呢!”
見曉憐才走開,她才鬆口氣趕緊的拿起小鏡子,對著鏡子喃喃自語個不停。
“不是說好了,彆被過去的事影響嗎?你要活在當下,記住了,你現在的人生是全新的開始,不應該被過去影響。”
心理建設完畢,她再次恢複到原本麵無表情的模樣,繼續計劃著下個月要趕上的企劃。
半晌,她寫了差不多有關“帝國和翼翔合作發展的”的企劃書範例,然後吩咐設計師們去開始想,接著把屬於他們的方案給弄出來,最後一個個做篩選。
然而,她現在做的這些也是上官萱之前在維納斯做的事情。
她從來未想過,自己會有這天,在半年的時間內坐穩了上官萱的位置,不,是甚至比她更高的位置。
帝國和維納斯比起來簡直一個天堂,一個地獄。
在帝國很多事情不需要自己煩惱,因為自然會有另一隻手在後麵支撐著。
在維納斯很多事情要經過腦子再三考量,在決定下一步棋如何走下去,弄不好,很快地就會被犧牲掉。
很快地被無情的淘汰。
姚若馨所以離開維納斯也是因為如此,她不想成為上官萱一輩子踩在腳下的小小人物。
離開維納斯,她才知道什麼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所以她也從來不曾自傲。
下了班,她來到咖啡廳。
挑選了一杯黑咖啡,靜靜地坐在單人桌,望著窗外回憶之前的往事。
回憶如潮水般的朝她襲來,那美好的記憶,不完美的結果再次提醒著她,這些經曆讓她學到了成長。
那些傷害她的人,已經跟自己劃清界線再無瓜葛,再次想起也碰不到麵了。
不知不覺,淚水不爭氣地在無聲的沉默裡湧上,倏然滾滾滑落。
在咖啡廳裡她無法放縱大哭,所以一張接著一張的紙巾擦拭那不停落下的淚水。
半晌,她感覺眼睛的周圍好熱,整個臉又好燙,再次拿起小鏡子一看,果然把自己的眼睛哭成腫包子了。
“小姐,請問咖啡需要續杯嗎?”服務生在周圍觀察了半天,總算找到機會過來問一下對方。
姚若馨哭完以後,心情稍微好了些,對她而言,忍一忍就過去了,不管日子過得在煎熬,還是要把它努力的活成完美的詩篇。
哭完這一場,還會有下一場,直到往後頭發白了一片,還是繼續為情事所苦落淚。
“不用了,我先走了。”
這時,她的手機忽然響起,她看了半天才知道這一排號碼有些眼熟,至今沒有忘記。
“小姐,您的手機響了。”服務員提醒了一下,見她沒有任何表情,感覺對方很詭異。
姚若馨眸色微沉,顯然對於這通突然打過來的電話有點排斥,於是她做了個決定,取下手機遞給服務生,“幫我個忙,跟他說我不在,有事話請改天。放心,我會給你小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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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生一臉懵著,便是伸手接下了手機,心裡發慌的接通,“喂?”
下一秒,電話的另一端停頓了好幾秒才出聲,“你是誰?”
服務員看了一眼她,眼神一陣錯愕不已,見她雙手揮動著硬了頭皮下去說:“我是她的朋友,如果你找她有事,很抱歉她不在。”
此話一出,電話裡的男人隻覺得猶如被一盆冷水當頭澆下,僵在原地,片刻不出聲。
服務生原以為這通話結束了,正要掛斷時,又聽到男人說:“這點小把戲太俗了,我在咖啡廳門外等她,你要不想店被砸,她出來。”
電話另一端掛斷,服務生臉上瞬間繃住。
姚若馨隻見他的反應有些不對勁,接著問:“他,他有說了什麼沒嗎?”
服務生本以為對方隻是開玩笑地,卻在窗外發現幾輛黑色轎車像是把整間咖啡廳圍了起來似,“小姐,我隻是在這裡混口飯吃的小員工,我擔不起整家店的責任呀......”
姚若馨見他這話覺得不妙,朝他指著的方向看了一眼,下意識臉色陡然一變,“他,他這是在搞什麼呀......”
男人朝著窗外給她揮揮手,她一時氣急,然後深呼吸一下,取走服務生手裡的手機,重新撥打,電話一接通後,“你到底找我做什麼?”
男人似非似笑的聲音傳來,“好久沒見你了,沒想到還是一樣,這麼莽撞,我在外麵等你,出來吧。”
“誰,誰讓你跟蹤我了,你這不怕我告你妨害自由嗎?”
“出來,我有事跟你說。說完了你要走就走,不攔你。”
說完,男人沒什麼耐性的掛斷。
姚若馨下意識的感覺到,這個人還是一樣,沒變,那久違的嗓音再次闖進她的世界,也在時時刻刻提醒了她,身體和心再次被他控製了。
此時,姚若馨沒再猶豫的走了出去,見一排排的黑色轎車在眼前,有點不好意思低了頭。
眼看男人坐駕駛者後方,兩人越靠越近,突然砰地一聲,那是若馨的心跳聲在不停地小鹿亂撞。
男人微眯著眼睛,邁開腳走下車,四目交接下便觸動了他的心,下一秒,他突然壞心眼地將她拉上自己懷裡。
“你,你放開我!”姚若馨下意識的掙開,卻被他抱得更緊。
“若馨,我們好久沒這樣抱在一起了,你彆急著拒絕我,給我三分鐘就好,隻要三分鐘我就放開......一切都是我太可惡了,我知道說這些都太遲了......”
“請你放開,再不放開我隻會嚴惡你!”
她聽到眼前的男人竟會對自己說這些話,眉頭蹙得更緊,然後猛地往他腳下一踩,看著男人那痛得眼眶奪出淚水留下,卻仍然沒有放開她,隻不過她被抱得沒有剛才那麼灼熱。
“你要跟我說什麼快說吧!我時間很寶貴。”
以前都是他說,他的時間寶貴,現在換成了她對他這樣說。
顯然,他是真的後悔了,可是時間長了,感情也就淡了。
當初他做出那樣的決定也早該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遺憾的該是他,不是她。
最後,他輕輕地放開她,見她順流而下的淚滑落在臉上,抬眸凝著他,“你早該明白,我已經不在是原來的我了。”
他沒急著回應,又見她退後一步,拍打著自己胸口痛苦得說:“樊紀天,你為什麼突然又出現了,你為什麼又要擾亂我平靜的生活,你為什麼敢出現在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