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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幾天前,樊紀天和周昊提出了條件交易,這筆買賣對樊紀天來說是吃了虧,但是他這樣做是彆有用心的。
周昊問了他三次是否在開玩笑,他皮笑肉不笑應聲,“竟然周董隻談生意,我就把我身上值錢的股份拿來跟你談。”
周昊見他的態度如此堅定,真的不像是在開玩笑,接著繼續和他談下這筆商議。
“你把百分之十的股份給了我,就是要我把姚小姐換掉這個項目?”
“沒錯。”
“那這真不是樊董的意思?”周昊若有所思的想,認為不那麼單純。
樊紀天默認的將臉轉側,“我敢保證將來你會因為這百分之十的股份,感謝我的。”
“哦,此話怎講?”周昊聽聞拿起手上的水喝了一口,事情似乎變得有趣,他的眼裡透出好奇。
“周董你想想,有了我的樊氏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又能達到合作往後的分紅利率,這樣豈不是一箭雙鵰嗎?”
“當然,你隨時可以插足有關樊氏的一切,隻要你是股東之一,你有這個權限不是更好讓你在未來更好發展嗎?”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但我不能因為這場交易犧牲了姚小姐。”周昊笑了出聲,整間辦公室都是他回蕩的聲音。
“可是如果不犧牲了她,這名聲恐怕日後不好善後,她曾經跟我們董事長有過不愉快,周董真的願意為她冒了這個險嗎,現在的媒體想要的是什麼,難道周董不知道嗎?”
最後,周昊還是妥協了這個決定,畢竟他沒有十足的把握去冒這個風險。
剪彩儀式即將結束,樊仁翔在台下看出來了這幾個人各懷著鬼胎,隻能拍手叫好,他並不想插足。因為早在樊紀天決定這件事之前,已經找過他商量。
樊仁翔無法容忍他這樣的決定,隻能苦笑,因為他看到了樊紀天那充滿恨意的眼神看著他,直覺這是他自己自作自受。
如果不是他有意拆散了姚若馨原本可以得到的幸福,或許股份也不會就這麼簡單的被人撿了便宜。
一切都是他樊仁翔咎由自取。
活動結束後,樊玉宸恨不得把周昊那張嘴臉給撕了,還有樊紀天那簡直羊入虎口的想法。本來就看他不順眼了,今天見他這愚蠢的決定更是讓人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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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紀天他瘋了嗎?”
“玉宸,注意你說話的態度。”樊仁翔端正的坐在沙發上,聽了他嘮叨半個小時的話,最後來了這一句。
“我就不懂你為什麼不阻止他,那是我們的樊氏集團的股份不是嗎?”
“我已經把集團的事交給你和紀天一起經營了,我無權過問這些。”樊仁翔淡定的喝了一口傭人才端過來普洱茶。
這普洱的味道不錯,他滿意的勾起一抹冷笑。
“爸,如果他是因為跟我作對才搞這樣的名堂,那也等於是在逼我動手不成嗎?”
“紀天沒這麼無聊跟你在那邊來耍陰招。”
“說到底你還是偏向他,我已經答應你不傷害他了,可是他現在這樣做就是在挑釁我的極限,你不會這點都看不出來吧?”
樊玉宸說完,深抽一口氣,適當的調整一下自己的情緒,看來這輩子他對樊紀天的成見越來越深了。
活動結束那之後,他看到樊紀天那滿意的退場,一點想解釋的樣子都沒有,就這樣的離開,根本沒機會與他說上話。
“玉宸,你彆忘了你不是樊氏集團最大的股東,紀天才是,他想把股份給誰也是他的決定,但我相信,紀天不會出賣自己一生的心血,包括樊氏集團。”
樊仁翔暫時無言,隻是靜靜的看著樊玉宸那氣炸的側臉。直到臥房的門外有人敲門。
“誰?”樊玉宸沒好氣的問,這個時間是哪個不要命的來打擾他。
“是我,李容。”
李容就站在門外,他的聲音很沉穩,一點緊張都沒有,果然還是老經驗。
“進來吧。”
李容聽後推門而入,臥房裡的氣氛很靜謐,他看著這一對父子像是剛吵了架的感覺,自己又不太方便過問,於是他稍微試探了下問:“老爺,董事長,你們是因為早上樊總的事在擔憂嗎?”
李容才說完,樊玉宸就瞪著大眼看著他,真的是哪壺不提提哪壺的,“你有什麼看法嗎?”他知道李容不是因為好奇才問的,所以延續了李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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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容看了一眼樊仁翔的反應,確認一下後才接下去說:“我認為樊總絕對不是為了想討好帝國的周董才這樣做......”
樊仁翔默認沒有回應,靜靜的等著李容說:“樊總可能是被威脅了,所以才這樣......”李容推測了一下,他認識的樊紀天也不應該是那種被威脅就怕事的人,而能讓他有所作為一定是什麼把柄在周昊手上。
“去你的大頭鬼,他那副模樣像是被他人威脅的樣子嗎?我不相信,我還是認為他就是想跟我作對,上次我害他不成,他現在就想拿集團跟我玩下去!”
李容的推測被反駁,臉色瞬間變得更嚴謹,然後又說,“董事長,前幾天樊總不是去見周董嗎,你還記得吧?”
“你想說的是那天後他就做了決定嗎?”
“我並不能確定,但你不是讓我派人打聽總裁去哪裡的目的嗎,我打聽到了,總裁是為了阻止姚小姐參加這次的項目才去的。”
聽到這裡,樊玉宸差點沒把桌麵的東西給掃成一片淒涼,“你...你再說一次!”
“現在風聲還沒傳開,可是她們收了錢,不可能無中生有。”
李容才說完,樊玉宸隻覺得胸口像是一把刀狠狠的在身上捅,那雙暴怒的眼神愣了眼前的李容半晌,直到樊仁翔“咳”的那一聲,把他的思緒再次重新拉回來。
樊仁翔的這個舉動讓玉宸越感到不安,這好像是在提醒他這一切他也心知肚明。
倘若是以前的樊仁翔絕對不可能像現在這樣那麼沉默,樊紀天做出有危害集團的事他不可能坐以待斃。
可見他已經知道了什麼。
“他從最初的焦慮急躁到漸漸地沉鬱,呆滯,其實說白了這不奇怪的,樊仁翔從跟樊紀天相認那天後,態度已經和以往不同了,更何況是股份讓渡這樣的事,怎麼會影響到他們的父子深情?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玉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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