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於小寶要離開,在場最開心的人當屬白箏箏了。
四師兄走了不就少一個和她作對。
況且四師兄老是誤會她,還說一些胡話覺得是她害了虞北姬。
她怎麼解釋都不聽,每次都害怕四師兄突然冒出來衝出來把她殺掉。
四師兄走了最好。
隻是麵上白箏箏還得裝作一副很不舍的樣子,“不可以,四師兄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呢,”
於小寶聽著白箏箏這些虛偽的話,都快忍耐不住內心的暴虐,想要把她掐死。
可是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脫離這個惡心的宗門,和這些害死小師妹的人扯上半點關係,他都快要惡心的不能自已。
至於麵前這個惡心的女人,瞎眼的師尊嗎和師兄們就護著吧,總有一天他們會自食惡果。
如果不是當初大師兄和三師兄欺騙他,這個女人敢冒名頂替小師妹嗎?
說來說去還不是仗著師兄他們和師尊的寵愛有恃無恐。
想也知道,不知道他不在的時候這群人是怎麼欺負小師妹的,小師妹靈根都被挖了,當時該有多痛。
“小四,你在胡說些什麼?”清風掌門也瞬間怒從心起,今天經曆了那麼多煩心事,本來就很煩。
居然自請逐出宗門,居然還是在他生辰日這天,把他這個師尊的臉麵放置於何地?
虧他還以為小四知道悔改了,真是令他太失望了。
“師尊,我想四師兄還在因為五師姐的事情在怪我吧,可能五師姐的事情,一直是四師兄心底的一道坎。”
白箏箏歎了口氣,紅著眼眶吸了吸鼻子:“若是,四師兄實在是受不了,還是讓我走吧,都是我的錯,可能我就不應該成為師尊的弟子,這一切本來就是奢望,是我的錯。”
“是我錯的太離譜了,居然想要擁有這麼好的師尊和師兄們,本來我就應該什麼都不配擁有才對,這一切都是我的妄想。”
白箏箏的哽咽的聲音,讓人無比動容,旁邊的人瞬間紅了眼眶。
清風掌門也是,沒想到小四居然無形中讓小六受了這麼多委屈,他衝著地上的於小寶嗬斥:“讓你們好好照顧師妹,你就是這麼照顧師妹的嗎,陽奉陰違,如此還敢自請出宗門。”
“師尊,從始至終我的師妹都隻有一個人,而她,不過是個鳩占鵲巢的家夥。”
於小寶話音剛剛落,一股巨大的掌風扇在他的臉上,把他整個人都掀翻在地。
口中立馬溢出鮮血,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絲毫不懼。
看著白箏箏的眸底透著濃濃的恨意。
若不是這個女人,小師妹怎麼會離開他。
他緊攥著手心才忍下了現在就衝上去,殺了這個女人的衝動。
“四師弟。”溫緒終究還是忍不住擔心的過來,想要去扶他,卻被於小寶甩開了手,麵色立刻僵硬了起來。
他這才發現,四師弟還是怪他的。
怪他當時沒說清楚嗎,可是他也沒說過小師妹就是北姬這種話,是四師弟先入為主的,況且如果當時他就和四師弟解釋清楚了。
小師妹一定會受到四師弟的報複的,麵對小師妹四師弟可不會手下留情。
這些事情雖然大家都有錯,但是也不能全然怪他們,再說了,如果當時北姬肯和小師妹好好相處的話,事情根本不會弄成這樣。
有些事情,確實不能怪小師妹。
況且小師妹善良無比,這件事情小師妹絕對是最無辜的才是,她也不是有意讓四師弟認錯的。
不過很明顯四師弟太執著了,一根筋就在報複小師妹身上,根本想不清楚這些淺顯的道理。
於小寶根本不在乎這些人怎麼對自己,他早就不在乎他們任何人了,他在乎的至始至終都隻有小師妹一人。
“我,於小寶,自請逐出天門宗。”
他再一次的跪在清風掌門身前,聲音清晰無比,語氣堅定。
清風掌門被他這個行為氣得牙齒都在打顫。
今天是他的生辰宴,小四居然在這種時候了一點也不知眼色,非要鬨脾氣。
再看看小六多懂事,他們為什麼就不能像小六一樣善解人意,讓他少操一些心嗎?
清風掌門氣得上氣不接下氣,最後才道:“你莫要和你小師妹賭氣,都多大個人了,都說了那件事情和你小師妹無關。”
“你再搗亂,等會為師真把你逐出宗門了。”
“對呀,四師兄,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怪我就可以看,千萬不要傷到師尊和各位師兄的感情,可能真是我不配做四師兄的師妹吧,不過我會努力的,我會努力讓四師兄認可我的。”白箏箏說到認可的時候,眸光亮亮的,像小太陽,好像把人心中的陰霾都照亮了。
眾人瞬間覺得這麼好的師妹,這人都不懂得珍惜,這要是他們的小師妹還不得寵上天,這女子真是在天門宗受苦了。
“太善良了吧,沒想到清風掌門的小徒弟這麼善良,又懂事,在天門宗真是可憐。”
“對呀,小姑娘若是你師兄不喜歡你,來我們宗門吧,我們保證會把你養得白胖胖的。”
一個個人已經在勸她從天門宗跑路。
可白箏箏搖搖頭,振振有詞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師尊對我的教導如此之深,我怎麼能拋下天門宗呢,能做師尊的弟子我很榮幸,成為師兄們的小師妹的每一天我都很珍惜。”
“我是天門宗的人,我就算是死也要爬回天門宗,死在我熱愛的這副土壤上。”
聽著白箏箏說著說著,大家都快感動成淚人了,
這麼好的小師妹去哪去找,而天門宗這人還不知道好好珍惜。
於小寶聽著這個女人虛偽的話,惡心得心都快要跳出來了,怎麼會有這麼惡心的人。
就是她,所以小師妹才死了,她到底是怎麼厚著臉皮說出這番話的。
“少假惺惺了,騙騙師尊和師兄們還可以,反正我肯定是不會信這一套,既然師尊要維護你,我也沒好說的。”
“還有懇請師尊逐我出師門,從此我和天門宗再無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