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對方的符紙和用不完一樣,明顯還遊刃有餘。
而現在著急的是他,本來他是想要在鳳族大祭司和聖女的眼皮底下,偷偷的把這些屍體處理掉。
可是沒想到的是已經有人在這裡了,他原以為就是三個小嘍囉,沒想到會出現一個這麼難纏的符術師。
這人明明看起來很年輕,怎麼會這麼厲害,看起來符術的造詣也不低。
看來這回是他遇到對手了,必須快點撤離了。
若是等大祭司和聖女過來,他絕對沒有可能跑掉,畢竟像清風掌門那樣的合體期都被扒下一層皮,弄得那麼狼狽的逃離。
若是他的話,怕是就交代在這裡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黑衣人緊緊的盯著眼前的人,他剛剛聽見這人想要靈石,不知道是真的想要,還是逗他的。
若是真的想要,他也不是給不出來。
“我是你爺爺呀,你l連你爺爺我都不知道,真是個不孝子。”顧王子手裡的符紙一張又一張,他身上好像有無數的符紙一樣。
黑衣人根本招架不住,聽見顧王子的話,麵具下的臉都被氣紅溫了。
還爺爺,居然有人敢在他的麵前自稱爺爺?
“去死吧。”
他突然間突起,奮力一擊,必須殺死這個人,實在是太囂張了。
可是他的奮力一擊,在對於天才的顧王子麵前,就像跳梁小醜一樣。
顧王子抬手間,他的攻擊力瞬間消散,除了他本身實力強勁以外,他爹就他一個寶貝,所以他身上的寶物不要太多。
不說寶物,就是他的實力也是首屈一指的。
此人想要殺他,癡人說夢。
見殺不了顧王子,黑衣人趁著他還沒反應過來,轉身就走。
顧王子見這黑衣人還想要逃,趕忙追了上去。
徐之越一愣看著兩人走了,也猶豫要不要追,看了眼屍體還有未醒的楊雲,決定自己還是留著守這裡好。
若是還有人想要偷偷毀壞證據怎麼辦?
他扶起楊於去洞口守著。
而顧王子已經打嗨了,看見黑衣人跑了,還以為是對方怕了,追著對方跑。
黑衣人狼狽的逃跑著,他剛剛自然沒出全力,他怕動靜鬨得太大,把大祭司和聖女她們吸引過來,要不然這個毛頭小子還真以為是他的對手。
居然還敢追出來。
膽子可真大,他還是第一次見符術師敢追人的符術師,符紙一般不都是拿來自保的嗎?
顧王子追了一段路,都追出蝴蝶穀了,對方才停下來。
“怎麼你不跑了?不把我帶回你的老巢?”顧王子還想看看這黑衣人背後的身份呢,看看是不是和清風掌門一樣有趣。
這人怎麼跑到一半不跑了?準備和他在這裡打?
黑衣人聽到了顧王子的話不禁有幾分好笑,這毛頭小子難不成覺得他還真怕了不成。
剛剛若不是在蝴蝶穀,有礙他的發揮的話,這臭小子早就被他打死了。
“你覺得我真怕了你不成?”
“不然呢?”顧王子挑眉,怎麼這人還不服了。
“剛剛我不過是故意把引出來的,你覺得你一個人跟到了這裡還有活命的可能嗎?”黑衣人覺得在麵前的毛頭小子還挺天真的。
不過這小子確實是有點實力,年紀輕輕就已經是這麼厲害的符術師。確實有天真的資本。
不過他的天真也會害了他。
可惜了一個這麼厲害的符術師,就要如此毀在自己手裡了。
誰叫他居然如此囂張,不帶腦子呢。
他一個化神殿巔峰,難不成還會怕他不成?
年輕人都有這種囂張的通病。
“既然如此,我就送你一下地獄吧,你就去和閻王後悔去吧。”黑衣人嗤笑一聲,眸底儘是輕蔑和不屑。
他可是化神巔峰,他不信了,一個這麼年輕的一個符術師能在他手裡蹦達的起來。
顧王子不知道這黑衣人是怎麼了?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什麼送他去地獄,讓他後悔。
這是瘋了吧!
都被他打得狼狽成這樣跑路了,還得嘴硬一下,老年人就這樣,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被打成這樣了都還不服輸呢。
誰送誰下地獄還不一定呢。
不過他可不會就這麼輕易打死這人,他有一萬種方法陪這人好好玩。
本來這人落在大祭司聖女手裡,說不定就是死一死就了結了。
可是落到了他手裡,嘿嘿嘿,算這人走運了。
黑衣人化神巔峰期的威壓瞬間爆發出來一劍刺了過去,顧王子見對方終於要拿出真本領了。
勾了勾唇,他確實很久沒有和化神巔峰的對打過了,是時候試一試自己的實力了。
錚!
顧王子拿著一根木棍迎了上去。
黑衣人沒想到這人居然這個時候還敢小看自己,拿著一根小小的木棍來對付他這劍嗎?
他會讓這人為自己的囂張後悔。
兩個東西碰撞火光,黑衣人眼前的木棍並沒有如他想象中的折斷或者碎裂。
看來這不是普通的木棍。
不過為什麼這人能擋下他這麼一擊?
這人不是符術師嗎,怎麼可能僅僅憑一根木棍?就能頂住他的攻擊。
黑衣人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著麵前的顧王子。
難不成對方是千古難得一見,符劍雙修。
可是一般,符劍雙修的,會偏向一方,就算能修煉,另一方的作為也不會很大。
剛剛這人的符術造詣已經看得出來,相當厲害了,怎麼可能劍修也同樣厲害。
絕對不可能。
這人肯定是修了什麼邪術?
“你不是符術師嗎?”黑衣人緊緊的盯著對方的眉眼,發現對方的實力居然和自己旗鼓相當,這怎麼可能?
對方還這麼年輕,而且還是符術師,他都已經化神巔峰了,難不成這小子也是化神的不成。
想到這個可能,黑衣人內心在拚命搖頭,絕對不可能。
這毛頭小子怎麼可能是化神巔峰,他肯定是有有什麼寶物,或者有什麼秘丹才能和他對打。
“你猜我是不是呀!”顧王子從始至終都遊刃有餘的,像逗老鼠一樣的逗著對方。
他對於自己的實力有絕對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