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挑挑眉,看著周雲安聽到周雲安這句話,他忍不住笑出聲,而周雲安還不知道陳飛在笑什麼。
就在他被陳飛這態度搞得二丈摸不著頭腦。
不知道陳飛是不是因為自己剛才說的話而生氣介意的時候,陳飛突然道,
“你還是先彆想著保護我了。”
“還是先想想要怎麼在這次任務裡麵全身而退。”
看資料上說他們這一次的比賽,是多個國家一起的。
若是在這些比賽裡麵沒拿到名次,回去肯定不止嘲笑,還要被操練。
當然,陳飛對自己倒不怎麼擔心,他隻擔心這些新人。
“好好休息吧,到時候到了地方還需要你們一展身手呢。”
周雲安一臉懵逼的抓了抓頭發,陳飛那態度雖然說不上是和善。
但他的告誡,周雲安不知道怎麼的,覺得陳飛說的是很重要的事。
由總部派車,他們坐在車上換了好幾次位置,再次下飛機時,已經淩晨一點鐘。
他們這一次來到的是雪山國。
雪山國國土廣闊,涵蓋著最全麵的地形。
這一次的比賽主辦方是雪山國。
而在比賽之前,眾人先得去雪山國給他們安排的住宿地方。
到了住宿地,雪山國的士兵首先和他們問好,隨後帶他們去往住宿的位置。
陳飛跟在雪山國的士兵身後默默的觀察著他們。
由於特殊的氣候,以及特殊的成長經曆,雪山國的士兵往往身體素質都不錯。
此時與他們這隊伍相比起來,雪山國的士兵個頭要更高,身體要更壯一些。
雪山國的士兵目光落在他們的身上,隨後隊伍中有人笑出聲。
“這就是華夏來的參賽士兵?個子低了點身材瘦了點。”
“這樣的人能夠在比賽中獲得名次嗎?看來懸啊。”
他們的話音剛落,陳飛的視線便跟了過去。
陳飛大概懂一點雪山國的語言,聽出對方語氣之中的奚落意味。
但不知道對方的真正意思是什麼,陳飛皺了皺眉。
正在陳飛皺眉的時候,身旁呆著的周雲安已經站了出來。
他口中說出流利的雪山國語言,語氣中含著指責。
“作為東道主,你們就是這麼招待客人的嗎?”
“比賽結果怎麼樣我們暫且不知道,但你們的想法就是對的嗎?”
他目光灼灼的盯著那些雪山國的士兵。
雪山國接待的士兵動作停了一下。
大概是沒有想到周雲安竟然能夠聽明白他們說的話。
隨後,站在前方的雪山國士兵立刻回頭,朝後方的人群中訓斥了一句。
又主動走上來和陳飛握手,語氣抱歉的用華夏語道,
“實在是抱歉,我們不是有意的,希望你們不要介意。”
陳飛從頭到尾表情都十分冷靜。
聽到對方道歉,他也隻是點點頭。
“我們不會介意,反正結果怎麼樣?比賽之後才知道。”
說完,陳飛帶著眾人離開,走向給他們安排的房間。
走進房間後,陳飛便讓眾人去收拾休息。
隻是眾人在聽到周雲安說剛才那些,士兵在嘲笑他們什麼。
頓時,一個個生起氣來,臉黑的像鍋底。
這下子到襯托的陳飛像是他們這些人中的異類。
周雲安對於陳飛的表現十分好奇,他也不明白陳飛為什麼不生氣。
“隊長,你難道就不氣嗎?他們那麼說我們。”
陳飛拿出自己的裝備仔細擦拭一遍。
聽出周雲安語氣之中的好奇,陳飛才回頭向他看了一眼道,
“這有什麼好氣的。”
“他們現在逞的是口舌之快,要是作為東道主,第一名還被其他人拿了才算是給他們臉上扇了一巴掌。”
陳飛的視線落在其餘人的身上,察覺到眾人都愣了一下,向他盯過來,陳飛才笑了笑道,
“所以你們得加把勁了。”
“現在升旗沒有什麼意義,要是影響到了以後的比賽。”
“就算你們生氣,那又怎麼樣?”
“換句話說,人家可能會問他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華夏人為什麼要這麼玩不起?”
陳飛說的話像是一杯冰水,徹底澆滅了隊員們的火氣。
幾個隊員都默默的回去,整理自己的床鋪,隨後快速休息。
此時此刻,他們心中都有了一個目標。
如果說之前來到這裡隻是因為上麵安排。
那麼現在他們已然有了新的想法。
那就是必須在,雪山國得到名次。
要是得不到名次。
對方嘲笑他們,那是應該的,誰讓他們不如人家呢。
被陳飛提醒之後,眾人都想的十分清楚。
比賽前夕,一切都是風平浪靜的。
等到陳飛帶著一隊伍人進入比賽會場,有不少視線向他們的身上投注過來。
這些視線分為各個國家。
隻是視線裡麵帶著多種含義,有好奇,有不屑也有嘲諷。
足夠看出來有多少人在輕視他們。
眾人心裡憋著一股火氣,昨天晚上陳飛說的話,在他們心裡紮了根。
今天到了會場之後他們便心中已經有了想法。
陳飛帶過來的這一個隊伍被分到了十幾個項目中。
幾乎一個人大概要參加兩項或者三項。
這麼分下來,參加的人數還不能夠抵消項目數目。
而這群人之中,陳飛參加的項目最多。
有幾名隊員看向陳飛,欲言又止,眼中帶著明顯的擔憂。
但陳飛和他們說了目前事情的重要性之後,他們心中便有了想法。
那就是一定要儘量拿到這些項目的前三名。
一定要做到第一,讓那些瞧不起他們的家夥看看。
究竟是誰不入流?究竟是誰可笑!
但現在陳飛一個人就承包了六個項目,這恐怕對他的精力不太友好吧?
有隊員默默的走到陳飛的身邊,猶猶豫豫到,
“隊長,要不然您減掉幾個項目,這一下子就六個項目,平常人恐怕……”
這要是因為前麵的項目影響了成績,那得多虧啊!
隻是他才剛剛說完,還沒有將自己的真實意思表達出來。
陳飛似乎已經察覺到他想說什麼,回頭向麵前的人瞥了一眼,表情冷淡,
“你先不用操心,我操心操心你自己吧,管那麼多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