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楊蜜她們而言,這次的這部戲,可以說是非常特彆的。
她們雖然嘴上沒說,但是暗地裡卻是較著勁。
還彆說,有時候,還真的就得有這股勁,陳默都感覺一個個的演技突然都變得提了不止一個檔次。
而對於陳默來說,他是痛並快樂著的。
一方麵是,在劇組他也不用吃素了,而且吃的賊好。
也不知道哪個想的主意,反正她們很默契的,一周七天都安排好了。
每天一個!
好家夥,不帶讓陳默休息的!
好在周日當天,陳默總算可以喘口氣。
畢竟,鐵打的腰子也架不住一個個如狼似虎的女人啊!
再加上一個個較勁可不止是在拍戲的時候較勁,那每天晚上下了戲之後也同樣的較勁。
陳默幸福是很幸福的,畢竟,她們可是準備了不少攻速裝,按照張予綺這虎娘們的話說,那就是,姐妹們要讓陳默感受帝王般的享受。
陳默總算明白了,為什麼古代很多帝王往往不長壽,這特麼的哪個男人頂得住啊?
好在相比起她們來,青春版的七姐妹,倒是乖巧的很,沒有那麼多勾心鬥角之類的。
畢竟,她們想鬥也鬥不起來,好家夥,彆看她們一個個在她們這個年齡也算是娛樂圈的佼佼者了,可是在這些姐姐們麵前卻依然都隻是妹妹!
所以,一個個都很乖,但是省了陳默不少事情。
不過,劉一菲依然還是躲著陳默,其實那天兩人也算是在關係上有了一點突破。
可彆看那天神仙姐姐難得的主動了一回,但是那天之後,她就又縮了回去。
周六晚上,劇組收工。
楊蜜突然神神秘秘地跑過來:“晚上早點來我房間,給你準備了驚喜哦!”
陳默看著楊蜜那嬌媚的模樣,心裡也不由地心猿意馬起來。
“什麼驚喜?”陳默好奇地問道。
“哎呀,反正保證你喜歡!記得早點來哦!”楊蜜衝著他眨了眨眼睛。
然後轉身拉著劉一菲離開。
陳默有些疑惑,但是更多的是有些期待,怎麼說呢?
幾個女人裡麵,最會的有三個,張予綺,範彬彬,以及楊蜜。
特彆是楊蜜,最近感覺有些放飛自我,反正主打的一個,皮膚管夠,角色扮演,百變狐狸!
她特意跑過來說的驚喜,讓陳默也不免有些期待起來。
難道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狐狸裝?
作為導演,陳默其實事情是最多的,雖然說這部片子,他的確沒那麼高的期待,但是既然拍了,自然也是儘力拍好。
所以每天他都習慣在拍攝結束之後,反複檢查當天拍攝的鏡頭。
今天也不例外。
標注好明天需要重新拍攝的鏡頭,陳默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
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已經晚上9點多了。
想到楊蜜白天說的晚上有驚喜,陳默不由地就露出了一個男人都懂的期待的笑容。
來到楊蜜的房間,陳默拿出房卡刷開了門。
進門之後,沒有看到楊蜜,倒是聽到浴室內的嘩啦啦的流水聲。
隻是陳默有些錯愕的是,那磨砂的浴室玻璃門,倒映著的居然有兩個身影。
很快的他就聽到了楊蜜的聲音。
“一菲姐,沒看出來,你都不比我小了啊!嘖嘖,老實交代,平時有沒有自己嘿嘿”楊蜜的聲音從浴室裡麵傳了出來。
然而下一刻,陳默整個人就僵在當場。
因為他聽到了劉一菲的聲音。
“說什麼呢,倒是你,明顯的比以前大了啊!是不是某人的功勞啊?”
陳默瞪大眼睛,好家夥,簡直好家夥,果然哪怕是神仙姐姐,平時看起來清冷無比,可是私底下,居然也是這麼的
“讓我檢查一下”
“討厭啦”
浴室內傳來了兩個女人的打鬨聲。
陳默瞬間血衝到腦子裡去,雖然隔著磨砂玻璃門,他看的不清楚,可是聽著兩人的聲音,再想想,浴室裡麵的畫麵。
他就有點感覺有流鼻血了。
好家夥,這就是驚喜?
這也太驚喜了吧?
男人嘛,陳默承認自己的確有那麼點渣,但是他是正常男人好吧?
這會兒要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那他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男人。
有那麼一瞬間,陳默都要忍不住破門而入了。
不過,他還是忍住了,雖然說和劉一菲那天之後,其實基本上已經確定了某種關係了。
但是陳默還是喜歡水到渠成的。
不過,陳默還是拿起了楊蜜房內的桌上的水猛然灌了幾口,把火氣壓了下去。
但是火氣還是很大啊!
特彆是浴室裡麵時不時傳來的嬉鬨聲,讓他根本壓不住火啊!
終於,幾分鐘後,浴室的水聲停了。
陳默吞了口唾沫目光死死地盯著浴室的門。
啪嗒!浴室的門打開了。
楊蜜裹著浴巾從裡麵走了出來。
下一刻,她就看到了陳默。
隨即她就露出了狐狸一般的笑容,衝著陳默眨了眨眼睛,那模樣仿佛在問:“怎麼樣?這個驚喜如何?”
“蜜蜜,你啊!”就在這個時候,劉一菲也裹著浴巾從浴室裡麵走了出來。
然後她就看到了陳默,整個人都懵在當場。
“你,你怎麼來了?楊蜜!”那一刻神仙姐姐的耳垂紅得能滴血,衝著楊蜜咬牙切齒地喊著。
顯然這會兒她已經明白了,自己著了楊蜜的道了!
劉一菲的手指緊緊攥住浴巾邊緣,指節因用力而發白。水珠順著她修長的脖頸滑入鎖骨凹陷處,在吊頂燈光下折射出細碎的光。她下意識後退半步,卻撞上身後楊蜜早有預謀伸來的手臂。
“跑什麼呀?”
楊蜜的聲音帶著蜂蜜般的黏稠感,指尖在劉一菲腰間輕輕一戳!“某些人白天拍戲時偷看陳導三十七次,現在倒害羞了?”
“你胡說”劉一菲的臉紅的滴血。
隻是下一刻,楊蜜突然露出大灰狼看見小白兔的笑容,一把將人推了出來。
劉一菲試圖掙紮,卻被楊蜜一個反手扣住手腕。這位仙劍留守兒童此刻哪還有半點神仙姐姐的淡定,活像隻誤入狼窩的兔子。楊蜜突然湊近她耳邊說了句什麼,劉一菲瞬間從耳根紅到脖子!
“楊蜜,你,你彆鬨!”
可憐的神仙姐姐,此時此刻,一手死死地拽住浴巾,一手想要掙紮。
可是下一刻,她的動作被突然熄滅的頂燈截斷。黑暗中隻剩浴室溢出的暖光,將三人的影子投在亞麻色牆紙上,糾纏成曖昧的形狀。
陳默剛想開口,楊蜜突然把劉一菲往他懷裡一推。
陳默感覺有溫熱的軀體撞進懷裡,混合著橙花與白檀的香氣撲麵而來。他下意識扶住對方肩膀,掌心觸到微涼的皮膚——是劉一菲特有的、總也捂不熱的體溫。
“楊蜜你”
神仙姐姐的驚呼突然變調。陳默感到腰間一緊,低頭看見楊蜜不知何時蹲下身,正用自己浴袍的腰帶將他和劉一菲鬆鬆捆在一起。
“道具組借的伸縮繩。”
楊蜜仰起臉時,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陰影!
“承重200公斤,放心玩。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她起身時故意用肩膀撞了下劉一菲,後者失去平衡徹底栽進陳默懷中。
陳默突然理解什麼叫冰火兩重天——劉一菲緊繃的身體像塊寒玉,而背後貼過來的楊蜜卻燙得像團火。浴巾摩擦間,他聽見布料落地的細微聲響。
“停停下!”
劉一菲的聲音帶著罕見的慌亂,卻在楊蜜突然咬住她耳垂時變成一聲嗚咽。
陳默感到胸前傳來細微震動——神仙姐姐在發抖。
劉一菲把臉埋在他肩窩,呼出的熱氣透過襯衫麵料灼燒皮膚。她忽然抓住陳默遊走的手腕,聲音輕得像歎息:“至少關燈”
楊蜜的笑聲像搖晃的香檳氣泡。她伸長手臂按下智能窗簾開關,月光被隔絕的瞬間
不知道過了多久,月光突然透過窗簾縫隙刺入,在三人交疊的身影上劈開一道銀線。陳默看見劉一菲緊閉的睫毛劇烈顫動,像暴風雨中掙紮的蝶翼——而風暴眼正是他自己。
床頭《陽光姐妹淘》的劇本被碰落在地,攤開在“天台獨白”那頁。鋼筆字跡在“青春本就是場荒唐”的台詞旁,不知誰添了句旁注:比如現在。
月光在窗簾縫隙間遊移,將三人的輪廓鍍上一層流動的銀邊。劉一菲的指尖無意識地摳進陳默後背,先前緊繃的身體此刻像融化的雪水般癱軟。
楊蜜支起上半身,發絲垂落在陳默頸側:“導演,這場對手戲的調度還滿意嗎?”
床頭櫃上的香薰蠟燭早已燃儘,蠟淚凝固成琥珀色的漩渦。陳默剛要開口,劉一菲突然掙紮著坐起來,浴巾淩亂地堆在腰間。她抓起散落的襯衫遮住胸口,聲音還帶著未褪的顫意:“楊蜜你這根本是蓄謀已久!”
“哎呀,某些人明明”楊蜜突然噤聲,因為劉一菲抄起枕頭砸了過來。羽毛從裂縫中迸出,在月光裡形成一場微型雪暴。
楊蜜趁機撲過去撓她腰側:“小龍女同誌,古墓派門規沒教這個吧?”
兩人跌進羽毛堆裡,陳默看見劉一菲終於笑出聲,眼角還掛著未乾的淚光。
窗外傳來場務搬運器材的聲響,淩晨三點的片場開始蘇醒。劉一菲突然僵住:“今天有我的晨戲。”
楊蜜變魔術般從床底拖出化妝箱:“放心,姐的遮瑕膏連吻痕都能偽裝成蚊子包。”
她旋開某隻金色管體,膏體散發出淡淡的草藥香。
陳默的手機在此時震動,範彬彬的語音消息外放出來:導演,聽說昨晚有人加餐?”
楊蜜翻了個白眼搶過手機:“範女士,您點的海鮮燴飯正在後廚準備——”
話音未落,張予綺的消息又彈出來:“麻煩給陳導捎盒腎寶片,放他房門口了。”
晨光穿透窗簾時,劉一菲已經恢複成鏡頭前清冷的神仙姐姐。隻是離開前,她突然折返,在陳默嘴角留下個轉瞬即逝的吻。楊蜜吹了聲口哨,卻被劉一菲反手用遮瑕膏在脖子上畫了道歪歪扭扭的“正”字。
陳默當天就給劇組放了假。
開什麼玩笑,這可是他的劇組來著。
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剛宣布放假通知,張予綺就拎著保溫杯晃進導演棚。她今天穿了件size的黑色t恤,下擺堪堪遮住熱褲,兩條長腿白得晃眼。
“導演”
她拖長音調把保溫杯往監控台一放,金屬杯底與桌麵碰撞出清脆聲響:“聽說某人昨晚通宵‘審戲’?特意給你燉了十全大補湯哦!”
陳默掀開杯蓋,濃鬱的中藥味混著枸杞甜香撲麵而來。湯麵上還飄著幾片可疑的暗紅色食材,他拿勺子攪了攪:“這又什麼?牛鞭?”
“猜對一半!”
範彬彬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
她今天戴了副金絲邊眼鏡,白大褂口袋裡插著場記板,活像醫務室走出來的禁欲係校醫。
“還有鹿茸、肉蓯蓉、海馬——這可是她特意幫你準備的呢。大老爺!”
張予綺得意地挑眉,突然湊近陳默耳邊:“姐妹們都下注了,賭你今晚敢不敢來我房間”
她指尖在陳默手背畫圈:“我準備了比楊蜜更刺激的~”
陳默這會兒卻是心靜如水。他很想說“不敢”!可是想到虎娘們要是輸了的話,她怕不是會直接錘自己?
索性裝作沒聽到。
自顧自地吃了起來,味道談不上好吃,不過,補是真的補啊!
陳默剛咽下最後一口湯,張予綺就迫不及待地拽著他往外走:“大老爺,趁著放假,帶你去個地方!”
片場後門停著輛改裝過的粉色吉普,車身上噴著“陽光中學女子部“的卡通字樣。範彬彬已經坐在駕駛座,金絲眼鏡換成了飛行員墨鏡:“上車,帶你去看看真正的'陽光姐妹'。”
車子七拐八繞開進郊區廢棄中學,斑駁的牆麵上還留著九十年代的黑板報。陳默剛下車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楊蜜穿著藍白校服在鏽跡斑斑的單杠上倒掛,劉一菲正用粉筆在水泥地上畫跳房子格子。
“這是”陳默有些驚訝。
“我們偷偷布置的實景基地!”
景恬從破窗戶探出頭,她紮著兩個麻花辮,發梢係著褪色的紅頭繩:“比美術組做的還像對不對?”
陳默突然明白她們這段時間神神秘秘在忙什麼。操場角落堆著鏽蝕的搪瓷臉盆,教室裡留著當年值日生的簽名,連窗台上的仙人掌都保持著乾枯的原貌。這哪裡是電影取景地,分明是凝固的時光膠囊。
“看這個!”楊蜜突然從單杠上翻下來,變戲法似的摸出本泛黃的相冊。
翻開全是手工粘貼的拍立得,每張照片裡七個女孩都擺著誇張的姿勢——劉一菲在黑板前扮鬼臉,範彬彬用掃把當吉他,張予綺甚至騎在了課桌上。
劉一菲輕聲解釋:“我們每周都來這兒對戲。”
她突然頓住,因為陳默發現相冊最後一頁貼著張嶄新的合照——正是昨晚三人糾纏時,楊蜜偷偷用拍立得抓拍的瞬間。照片邊緣還粘著根長長的發絲,在晨光裡泛著琥珀色。
“啊?”
楊蜜想搶已經來不及。
陳默卻笑著把照片塞進劇本夾:這場戲的場記單我收了。”
正午陽光把水泥地曬得發燙,七個女人突然把陳默推進教室。斑駁的日光透過破窗簾投在講台上,那裡擺著個插滿蠟燭的奶油蛋糕。
“生日快樂!”
張予綺用沾著奶油的手指戳他臉頰!然後送上了一枚香吻。
其他人也紛紛上前送上香吻,說著:“生日快樂”!
最後一個是劉一菲,也紅著臉,在他臉頰上輕輕一吻。
陳默怔住了,他都有些忘記了今天好像是自己的農曆生日!
“昨晚的生日禮物,喜歡嗎?”楊蜜壞笑著問道。
劉一菲臉紅成一片,但是意外的沒有去打楊蜜。
好家夥,簡直好家夥,所以說,昨晚神仙姐姐是演的?
陳默不由地看向劉一菲,她仿佛能猜到陳默的眼神的含義一般,瞪眼道:“昨晚都是楊蜜,拉著我問說討論怎麼給你一個驚喜的生日禮物!結果”
說著她就在眾人的揶揄的目光之下,低下了頭,耳根子又一次紅了起來。
陳默正要開口,卻見楊蜜已經拉起了劉一菲。
下一刻,七個校服裙擺已經圍著他跳起電影裡的啦啦隊舞。楊蜜甚至掏出口琴吹跑調版的生日歌,驚起窗外一群麻雀。
“許願!”
景恬把蛋糕捧到他麵前。
燭光搖曳中,陳默看見每雙眼睛裡都映著兩個小小的自己。
他忽然吹滅蠟燭,在女人們的驚呼聲中抓起奶油往最近的劉一菲鼻尖一抹:“第一個願望——”
奶油大戰持續到日落。回程的車上,陳默發現劇本裡多了張手寫卡片:“陳默的願望清單:1票房大賣(劃掉)2天天收工後都有驚喜(愛心符號)3____(留白待填)”
落款處七個唇印排成彩虹色,最後一個薄荷味的還沾著點奶油香。陳默笑著掏出鋼筆,在第三條空白處寫下:“陽光永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