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通達,嶽不群也不再有什麼不好意思了。
二人相擁片刻,任盈盈終於是放開了手臂。
兩人說了好多的話,不過大多時候都是任盈盈在說,嶽不群隻是安安靜靜的在聽。
一陣風吹來,吹動周圍的雜草在風中搖曳。
任盈盈把頭靠在嶽不群的肩膀上,雙手挽著他的手臂。
天邊,有太陽即將下山,金色的光芒照耀在兩人身上,把他們的背影拉得很長很長!
“盈盈,你還記得我們倆第一次見麵那次嗎?”嶽不群出聲詢問。
隻不過,這一問,卻是把聖姑給問得害羞了。
第一次見麵,就是那些美麗的誤會,難不成,是沒看夠嗎?還是這麼久不見,又想看一看。
任盈盈紅著臉說道:“你要是想看,晚上我們去客棧。”
嶽不群的身體猛然繃直,這他媽什麼跟什麼呀,這是誤會了。
怎麼自己一說話,人家就會誤會,關鍵自己也沒有講什麼暗示性的東西啊。
嶽不群忙是岔開了話頭,繼續道:“哦,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問一下,咱們上次在洛陽城外爭奪的那個玉顏冰肌草。”
聖姑弄了個大紅臉,自己有些上杆子奉獻,羞死了,羞死了。
不過,她也忙是整理心情,問道:“對,玉顏冰肌草,怎麼了?”
“我想問問,你是怎麼知道那個地方有靈草的?”嶽不群終於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這個問題,從洛陽城外,一直到今天,他壓抑得太久了,本來上次在五霸崗就有機會問出,但是恰巧寧中則返回,為了避嫌,隻得匆匆而去。
而今,兩人終於有了獨立相處的時間,若不問問,心癢難耐。
這靈草是原著中沒有出現過的東西,而且不太符合武俠世界的常理,而且還關係著華山後山第三道石門之後的秘密,若是能夠在任盈盈這裡有些許突破,說不定可以揭開一些秘辛。
“啊?”任盈盈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她的印象裡,嶽不群既然也參與了爭奪,那肯定是對這靈草熟悉無比。
更何況,剛才他還準確地說出了靈草的名字,這肯定是知根知底才對啊!可如今怎麼問出這麼弱智的問題。
“怎麼,你也隻是適逢其會嗎?”嶽不群微微有些失望,仔細想了想,當時任盈盈可不就是在洛陽城內嗎!
自己的紫霞神功既然可以捕捉到靈草的氣息,說不定任盈盈也有什麼秘法可以捕捉到這種氣息。
“適逢其會?”任盈盈愣了一下,忙是道:“不是的,不是的。”
“我是因為知道那裡有靈草,所以我才去的,難道你隻是適逢其會?”
這下子,輪到任盈盈好奇了。
靈草藏得那麼深,還是個荒無人煙的區域,嶽不群呆在金刀王家,怎麼可能適逢其會到那種地方去,講不通啊!
“你知道!”嶽不群本已不抱希望,可是突然之間的好消息讓他整個人都精神起來。
下一刻,他激動地一把抓住了任盈盈的雙臂,眼神冒光,仿佛看到了絕世美女即將解開麵紗。
當然了,任盈盈本身就是絕世美女。
“你抓疼我了。”任盈盈嘟著小嘴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嶽不群趕忙鬆開,忙不失迭的就是道歉。
他這個樣子,反倒是讓聖姑看得“噗呲”一笑。
這一笑,好像山花盛開,又好似清風撲麵,差點把嶽不群看呆了。
“能告訴我你從哪裡知道的嗎?”嶽不群清醒了一下頭腦,對於未知事物的求知欲讓他抵禦了美色的攻擊。
“想知道啊!”任盈盈忽然變得調皮起來,眼睛一轉,仿佛想到了什麼歪點子。
“那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她眨了眨眼睛,笑盈盈地說道。
“這……”嶽不群老臉一紅,多少有些放不開。
不過為了探尋世界的真相,他僅僅隻是猶豫了片刻,而後,“啵”的一下,就在任盈盈臉蛋上親了一下,淺嘗輒止。
任盈盈摸了摸臉蛋,臉色稍紅,不過笑容卻變得更加的甜蜜了。
“現在……能說了嗎?”嶽不群一臉急色。
“好了好了,告訴你了。”任盈盈適可而止,不再拿捏他。
而後一臉認真的說道:“我知道這些,都是從一本書上看來的,當初我在洛陽閒來無事,發現書中記載的一處位置,正是洛陽城外,而且對於玉顏冰肌草的成熟時間,也差不多能對得上,所以我閒著也是閒著,就跑去看看。至於後麵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書?”嶽不群神情驚訝,忙是問道:“什麼書?”
“是一本很奇怪的書,上麵記錄的,都是一些靈草的信息,隻不過有些比較詳細,有些比較粗略。而且這本書的材質也很特殊,水火不侵,我曾試過以內力撕下一頁,結果,根本就撕不下來。”任盈盈緩緩道來。
這本書,是那年她從黑木崖的藏書庫扒拉出來的,在角落裡早就沾滿了灰塵,無人問津。
自己當時癡迷於上麵說的靈草,完全就是當話本看了,後來才是無意間發現書本的材質特殊,這才是漸漸地重視起來。
“什麼,使用內力都無法撕下一頁?還他媽水火不侵?”嶽不群心中大驚,這怎麼聽怎麼像某種神秘典籍。
而且任盈盈的內力,怎麼說也是後天大圓滿的程度,即便是刀劍都可以折斷,居然撕不爛區區書本,這不成了神話中的東西嗎?
“我好像接觸到了不一樣的秘密,我感覺隻要順著這條道查下去,說不好連我穿越的真相都能夠探究出來。”嶽不群心中隱隱察覺到。
“那這本書在哪裡,你還存著嗎?”嶽不群急忙詢問。
“當然存著的,而且現在就在我身上。”
這本書,以前她都是放在自己常住的地方,想起了就翻一番。
可是後來經過洛陽城外的那次事情,她發覺書中記載,居然全部都是真的,這下子,立刻就寶貝起來了,基本上貼身攜帶,從不假手他人。
“可否讓我看一看?”嶽不群更激動了,忙是想借書一觀。
“當然可以,不過……”任盈盈調皮一笑,道:“你得自己找!”
說著,她挺起了偉岸的胸膛。
書就在她的身上,至於藏在哪裡,得嶽不群自己用手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