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這個女人!
看著眼前擠出完美弧度的風景,秦起一陣無語。
怎麼幫你,幫你掏出來?
秦起隻能再次拿出匕首,小心翼翼地割了一刀。
隻聽到噗嗤一聲悶響。
那口子被趙姬壓著,這一刀下去直接就嘩啦出一個巨大的口子。
帳篷裡那老嫗聽到了這聲響,頓時緊張了起來。
“聖女,剛才那是什麼聲音?”
而秦起這邊也不好過。
趙姬本來被卡著,這口子忽然擴大,整個人就朝著秦起壓來。
秦起還要防止匕首將趙姬劃傷。
於是趙姬整個人直接往外一栽。
原本她披在身上的衣服,直接全掛在了帳篷上。
眼前頓時一片雪白!
服了!
秦起光速扯過衣服披在趙姬身上,伸手見她拉了起來。
牽著她的手,就飛奔向圍牆邊。
“爬過去。”
這木製圍牆本就不高,自己幫一下,趙姬爬過去完全不是問題。
“去寧泰商行,找北庭鬆。”
“然後等我回來就行了。”
秦起迅速交代兩句,便蹲下身子。
趙姬緊緊裹著衣服,俏臉通紅。
剛才那一幕多尷尬,已經不用說了。
對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身子被看光了就看光了。
趙姬此刻隻能這麼安慰自己。
但是這圍牆這麼高,自己過去了,這個恩人怎麼辦呢?
“你呢?”
“你會被他們抓住的!”
“不用你管。”
秦起本來就沒準備走。
自己要是逃走了,趙姬人又沒了,這不是一查就查到自己頭上了嗎?
“聖女?”
這時候,帳篷裡傳來那老嫗的問詢聲。
緊接著就是屏風被挪動的輕微聲響。
“還不快走!”
秦起眉頭一皺。
趙姬也知道自己不能在耽擱了,隻能踏上秦起的手臂,在秦起的幫助下翻了過去。
就在趙姬翻過去的瞬間,那老嫗已經看到桶內的趙姬不見了蹤影,立刻就是一聲大叫。
“不好,聖女逃走了!”
帳篷外的那兩個守衛聽聞,立刻就衝了進來。
一番檢查,終於發現了後麵被秦起用匕首割開的口子。
可此刻,秦起早就不見了蹤影。
可以想象,今晚這乞木紮城,必定會亂成一鍋粥。
秦起順著圍牆,悄悄摸了回去。
還好出來的時間不長,那剛換班的守衛並沒有發現秦起逃走。
等那個守衛轉身走向遠處的瞬間,秦起立刻輕輕一躍,抓住了吊在半空的籠子邊緣。
其實這很講究一個巧力。
如果用力太大,導致籠子晃悠幅度太大,那立馬就會被發現。
剛才從籠子裡也跳下來的時候也是。
不過這些事對一個已經將渾身肌肉都控製到了極限的人來說,壓根不是問題。
輕鬆回到籠子內,秦起將籠子鎖好,又將插銷插了回去。
一切,都宛如沒有發生一般。
這時候,之前被秦起打暈的那個囚犯剛好蘇醒。
一看秦起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頓時一臉的不可思議。
在反複地揉搓了幾下的眼睛之後,他選擇了相信自己的眼睛。
緊接著,就開始用真遼話哇啦哇啦地叫了起來。
他的叫聲立刻就把那個守衛吸引了過來。
畢竟是真遼人,言語相通,秦起又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看著那真遼人抓著欄杆大叫的模樣。
秦起心中忽然就起了殺心。
現在他的身上就有之前江雨送自己的匕首。
隻要一動手,立馬就能讓他永遠閉嘴。
那守衛聽著那真遼囚犯的聲音,立刻朝著這邊走來,一邊走還一邊打量著秦起的位置。
眼神裡,自然充滿了疑惑。
很明顯,這守衛在懷疑自己的眼睛。
好像他之前巡邏的時候,這裡沒有人啊!
但是沒有人,這個籠子怎麼會吊起來呢?
於是,這守衛腦子裡開始瘋狂的左右互搏。
以他的腦瓜子,不可能想得清楚了。
就一刹那的功夫,那守衛走到了一個柱子下麵,進入視野盲區。
秦起手指瞬間捏住了匕首。
而也就是這一瞬間,遠處那頭鬨了起來。
是因為趙姬丟了,光明會的侍衛到處尋找,跟北城其他的護衛起了衝突。
這邊這個巡邏的護衛哪裡還顧得上秦起,立馬就衝過去幫忙了。
而秦起也瞬間鬆開了捏著匕首的手指。
看來,沒必要浪費自己的刀了。
那真遼囚犯瘋狂拍著欄杆,一臉不解地看著守衛走開,最後扭頭看了秦起一眼,眼裡滿是凶狠。
他雖然是個囚犯,那也是個真遼人,從骨子裡就是排外的。
當然,秦起沒有選擇動手的原因,不隻是不想浪費自己的寶貝匕首。
還有就是他剛才看到了一批人從北城門口走了進來。
帶頭的那人,秦起認識,是倪掌櫃。
後麵還跟著七八個掌櫃模樣打扮的人物。
“這小子,還有點能耐。”
秦起雙手往胸前一抱。
那邊光明會鬨了起來,這邊倪掌櫃帶人上門。
接下來,自己等著看好戲就行了。
果然,沒過去多久,甚至光明會那邊還沒停歇,大帳篷裡麵就走出來幾個人。
倪掌櫃他們在跟在後麵。
那人過來就把秦起給放了。
見這麼多人過來,那真遼囚犯還想告狀,結果被一鞭子下去就老實了。
“秦老板,你沒事吧?”
倪掌櫃的一臉擔心。
“我把乞木紮城所有的大周商行掌櫃都叫過來了。”
“我們集體給你作保,這才把你救下來。”
秦起咧嘴一笑,一拱手。
“多謝各位,這個人情,我記住了。”
眾掌櫃的一一稽首,喜笑顏開地跟秦起打著招呼。
“秦老板,我們大首領鐵帽子王想要見見你。”
這時,過來將秦起放出來的那個真遼人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他的大周話倒是頗為流利。
顯然是專門跟倪掌櫃他們打交道的。
“哦?”
秦起好奇地看向那人。
“怎麼回事?”
頓時,幾個掌櫃的臉色就都尷尬了起來。
“秦老板,跟您打架的那人,死了。”
倪掌櫃不好意思地回答。
什麼玩意兒?
秦起自己動的手,打出去多大力道不知道嗎?
充其量給人家打出個骨裂出來。
死了?
黃金脆皮雞也沒這麼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