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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差點都快忘記了,李淵說過他遲早都是要回上海去的。
隻要李淵回上海她是一定要跟著李淵去上海的。
到時候上海的那些女人團結一致起來對外的話,哪還有她張悅欣什麼事?
想到這,張悅欣的臉色已經徹底變了
“江聽雨要不你先回家吧,你在這裡她們是不會說的,等我們找到人了再打電話告訴你。”
宋昭寧見周圍人都不肯第一個說話,便不再等待直接站出來看著江聽雨說道。
江聽雨一聽立刻回頭等著宋昭寧。
告訴她?
嗬,到時候彆直接拉給她都算是姐妹一場了。
有了帶頭的那個,江聽雨還沒開口說話,其餘眾女紛紛都開口要求江聽雨先回去。
看著周圍這群牆頭草一樣的女人又達成了一致,準備先把江聽雨趕走再說,畢竟能少一個是一個。
江聽雨心裡那個恨得咬牙切齒的,但雙唇難敵四舌,她有心要反駁聲音卻馬上就被其他人的聲音給淹沒了。
“算了,你們彆吵了。”
聽著周圍那雜七雜八的聲音,再想到上海那群女人的團結,張月欣突然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與其在這裡挑撥這些人,不如好好想想怎麼對付上海的那群女人,或許她們才是自己真正的對手。
至少比這裡一言不合就吵架的這些烏合之眾要強多了。
“你們彆白費心思了,不管說什麼我都不會告訴你們他在哪的。”
興致缺缺的張悅欣說完就不再理會她們了,任由她們自己去內訌。
就她們這樣的就算是搶到了李淵的人,等回到了上海還不知道會被上海的那群女人給怎麼完虐。
“你這副表情看著我們是在看我們的笑話?”
宋時雨見張悅欣突然一副讓人不舒服的鄙視眼神看著自己,立刻就眉頭一皺質問道。
“嗬,我笑你們在這爭來搶去的,到頭來都是一場空。”
張悅欣看著宋時雨幾人冷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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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意思?”
江弦月一聽張悅欣那話裡有話的意味心中立刻一陣警覺,馬上就盯著張悅欣的眼睛質問道。
“你人都在我們手裡還這麼囂張?我們是一場空的話,你又是什麼?”
宋時雨盯著張悅欣不滿地說道。
“你們知道他還有多少前女友?”
張悅欣看著宋時雨冷笑了一聲說道。
“我們這裡再加上那幾個跑了的差不多二十出頭?”
宋時雨眉頭一皺思索了一下說道。
宋時雨的話一說出口,不僅是外圍的吃瓜群眾直接沸騰了。
他們之前都是猜測,現在卻直接從那些仙女的口中實錘了那個男人和這些仙女的關係!
二十幾個啊!畜生啊!!
那些還都是長得天仙一樣的女人啊!!!
此時此刻他們從來都沒有覺得一個人的嫉妒心能達到現在這種程度,現在他們感覺到了!
跟著宋時雨來的另外顏值稍稍一般的三名群友也直接呆呆的看著宋時雨和其他眾女,腦子直接就宕機掉了。
之前雖然也有猜測,但因為氣氛一直都非常緊張,她們一直都不敢問她們到底是在乾什麼。
可現在,宋時雨的話讓她們感覺這個世界到底是不是瘋了!
彆人不知道,她們一個群的是知道一些身邊這些天仙一樣的女人不僅僅是相貌身材都是頂尖的,家世和能力也絕對是國內最頂尖的那一批人。
江聽雨,那麼年輕就是國安行動組小組長,要說家裡沒點通天的背景她們都不信。
宋昭寧,家裡長輩是做大官的,而且是三代從政的那種。
許昭昭,家裡長輩和平輩不是兩院院士就是保密機構核心科研人員,在她們家要是憑自己的本事考不上清北,那都叫弱智
林兮兮:標標準準的軍三代,家裡長輩和平輩全都在部隊,爸是空軍某部隊,媽是海軍某部隊,姑姑姑父是陸軍
宋時雨,家裡長輩是站在天安門上站在參加開國大典的。
江弦月,家裡具體做什麼的不知道,但是有一次有個非北京的群友和江弦月關係不錯,有一次被當地在公安係統裡麵有權有勢的給欺負了,江弦月知道以後的三天內,當地的公安係統幾乎全部大換血,上到局長下到幫著欺負人的民警全部一擼到底都給開出公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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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菀青,似乎國內最頂尖的隱形財團家女兒,家裡到底有多少錢連蘇菀青自己都不知道。
還有其他人,個個不經意之間露出來的家世背景一角都夠普通人幾輩子努力都達不到的了。
這些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仙女們,她們的那個渣男前男友竟然都是同一個人!
而且看她們這個樣子,雖然曾經都說不愛了,但是現在看到真人以後一個個又都和瘋了一樣差點就打起來,哪裡有一丁點不愛了的樣子!
而三人呆呆的看著江聽雨幾人的同時,江聽雨也注意到了擠在一起一直都沒說話的三人。
“你們仨為什麼不說話?”
已經同樣把三人當做是對手的宋時雨也立刻看向三人一副質問的語氣問道。
這三人要是想渾水摸魚那可不行!
“我,我們不知道說什麼....”
三人一聽宋時雨的話,再看平時溫文爾雅的江弦月幾人都是一副氣勢洶洶拿自己當做是仇敵一樣的樣子看著自己。
三人都是瞬間心下大驚失色,這些姑奶奶們自己哪一個都得罪不起啊
“我們不是的,我們不認識那個男人!”
其中一人急中生智立刻就朝著江弦月喊道
“是啊弦月,你也不看看我們什麼條件,你們什麼條件,我們哪有這個資格和你們爭啊....”
另外兩人一聽也馬上反應過來跟著瘋狂點頭,表示自己不認識之前的那個男人和她們不是情敵關係。
就不說家世了,就說相貌身材她們和江弦月她們也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
就算是認識,她們也完全沒有一點和江弦月她們爭搶的資本底氣
江弦月幾人一聽,看三人的目光這才柔和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