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隱藏在金沙王國墳墓下的神秘秘境裡麵,此刻整有著三位披著暗黑色高級主教袍的身影聚攏到了一起,似乎在議論著什麼。】
【“也不知道,母神眼下的情況怎麼樣了,陳昂那個叛徒居然敢動母神偉大的血祭下手,偷偷的下了一頭“孽神”的邪惡之血”】
【“孽神的血液裡麵蘊含著祂們瘋狂的血脈,對於一切存在都是詛咒,也不知道那個瘋子是從哪裡取得的”】
【“還有那個瘋子,究竟是從哪裡找來的幫手,居然能夠對母神都造成傷害,明明還不是真神,但爆發出來的力道比起真神還要恐怖,尤其是那把血刀”】
【“”】
【“拉斐爾那個廢物死哪去了,去了那麼久,為何還沒有回來”】
【忽然,一個矮胖的聖使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不耐煩的開口,其餘倆人對視一眼,沒有開口】
【這矮胖聖使之前跟陳昂不對付,但確是一直被壓著好幾頭,不敢輕舉妄動,還得乖乖聽話,而眼下陳昂一死,她對於拉斐爾這個曾經的陳昂心腹也是極為厭惡】
【隻不過,礙於拉斐爾之前為母神立下大功,不能夠輕易弄死,但一些“小動作”自然是少不了的】
【眼下顯然是打算借題發揮罷了】
【轟隆隆!】
【就在這時,金沙王宮忽然爆出出不小的動靜,伴隨著廝殺聲和驚叫聲,似乎桃樂絲等人的刺殺行動已經成功了】
【“帕薩帝死了!!!”】
【“是“災厄教會”的人,殺了我們的王,殺了她們,殺了她們”】
【“災厄教會,你們這些瘋子,好大的膽子”】
【“”】
【此處的秘境,距離金沙王國不算遠,對於外界突然爆發的戰鬥和聲響,三位聖使自然是第一時間感應到了。】
【尤其是那最後暴怒的怒吼,隱約夾雜著一股神威,顯然就是那位被金沙王國供奉的“野蠻之神”】
【而後,三人直接懵了】
【什麼情況,帕薩帝咋就死了】
【而且還是死在了災厄教會手上?是誰乾的!】
【她們不記得自己下過這方麵命令啊】
【嘭!】
【這時,秘境的通道,突然被打開,一道身影從外麵走了進來,身上披著拉斐爾的副使衣服,帽兜的陰影遮蓋了他的麵容,看不清模樣】
【“拉斐爾,你這個賤骨頭,終於回來了,不是讓你去帶那些祭品回來,你怎麼空著手回來了,還有那帕薩帝被刺殺是怎麼回”】
【唰!】
【來人忽然抬起頭,帽兜下瞬間露出了一張東方人的臉龐,帶著一股強大的霸道威壓,好似一尊巨龍俯瞰著她們】
【昂吼!】
【一頭凝聚成為實質的巨龍法相瞬間出現,將眼前的三人直接震懾了她們的心神,狠狠的衝擊著她們的心靈世界】
【來人麵無表情的走過,越過來她們,理都沒理,朝著前方的一扇巨大石門走去,那做血祭的祭壇就在裡麵】
【噗嗤!噗嗤!噗嗤!】
【這三位邪神聖使突然血肉爆裂開來,隻剩下三具骨架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靈魂被抓走,直接吞噬】
【從始至終,你都沒有給她們融合變身的機會】
【眼下,在確定了目標之後,所有膽敢擋在你麵前的,全都得死】
【“接下來,一切都該徹底圓滿了”】
【此刻的你看著眼前的巨大石門,心情有些心潮澎湃,一拳轟出,瞬間轟碎一切】
【這一次,終於可以得到完整的帝骨了】
【刹那間,石門破碎,一座巨大的血色祭壇,無數屍骨,瞬間映入眼簾,空氣中還夾雜著無數惡心的惡臭】
【可下一刻,你的臉上瞬間變得陰沉下來】
【隻因,那本該擺放在血色祭壇上的半截帝骨,居然消失了】
【“誰乾的孤的帝骨呢”】
【轟!】
【你瞬間出現在祭壇上,依稀還可以感應到“半截帝骨”殘留的氣息存在,就連體內的“帝骨”也是變得有些活躍】
【啪!】
【你冷著臉,開始翻越三個聖使留下的記憶碎片,很快就發現了其中的異樣】
【“在一個多月前,陳昂還請了個幫手,對付災厄母神,那幫手手持一把血刀難不成是葉橙她居然找到了金沙王國可怎麼會跟陳昂攪在一起”】
【“陳昂死後,葉橙也跑了,但災厄母神想要將半截帝骨吞噬,來恢複傷勢,經過卻是發現祭壇上的帝骨不知何時,換了一個空殼子”】
【“半截帝骨被陳昂藏起來了,一直以來,擺在祭壇的,都是冒牌貨”】
【】
【一個個炸裂的消息在你的腦海裡麵浮現,幾乎讓你的麵容都開始扭曲了】
【此刻的你,對於葉橙為何會在一個多月前出現在金沙王國不感興趣】
【你隻想知道,一件事,如果那半截帝骨真的被陳昂藏起來了,那你要去找誰要】
【要知道,陳昂已經死了】
【鬼知道,對方把東西藏哪去了】
【正所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哈哈哈,這是命運打算給孤開一個玩笑嗎”】
【轟隆】
【這時,秘境突然被撕開,一頭宛若巨型獸人的恐怖存在突然闖了進來,臉上滿是猙獰,身上散發著一股屬於下位神巔峰的威壓】
【“災厄教會的雜碎,本神找到你了,膽敢殺了帕薩帝,本神要殺了你”】
【來人居然是金沙王國的守護神“野蠻之神”】
【對方在殺光了桃樂絲等災厄教徒後,便趕了過來,想要一網打儘,結果卻是堵到你了】
【“你知不知道我現在火氣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