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都市言情 > 誰說我是靠女人升官的? > 213、蘇陌終於幕後走到台前!

213、蘇陌終於幕後走到台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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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琉汐目瞪口呆看著一臉冷厲的蘇陌,半天回不過神來。

許久之後,才吐了口氣:“以勢壓人?”

蘇陌淡淡的看了冷琉汐一眼:“換了大人是天母教主,你最怕什麼?”

“懼怕大武陛下,與你鬥陰謀詭計?”

冷琉汐脫口而出:“當然不!”

蘇陌哼了一聲:“這不就得了!”

“正所謂一力降十會,一巧破千斤!任爾幾路來,我隻一路去!”

“無非一個殺字!”

“殺到她怕了,殺到她沒人了,天母教自然就灰飛煙滅!”

冷琉汐沉默許久,起身對蘇陌微微一福:“蘇郎之言,如當頭棒喝,振耳發聵,妾身受教也!”

女帝深吸口氣:“蘇郎所言不錯!”

“為將領者,最忌優柔寡斷!”

說著,眼中厲芒一閃,聲音陡然一冷:“區區五品靈台郎,殺便殺了,豈需顧慮再三!”

“天母教,真能翻天不成!”

蘇陌點了點頭:“正當如此!”

他就怕女帝不把鄒厚拿下來。

鬼知道任務失敗之後,還能不能刷新出的激活目標。

吏部郎中,吏部排名第四的主官。

儘管隻正五品,但典型的官低權重,是朝廷真正的重臣之一。

女帝聽完蘇陌這殺氣騰騰,威勢十足的話,那叫一個心情激蕩,感覺天母教,不過是疥癬之疾而已。

當下便朝蘇陌沉聲道:“妾身這就回去啟稟陛下,將鄒厚給拿下!”

蘇陌表情突然嚴肅起來:“大人請稍等!”

冷琉汐連忙問道:“蘇郎可還有指點妾身?”

蘇陌神情越發肅穆,語氣都加重幾分:“卑職確實還有一事!”

女帝看蘇陌這幅表情,知道接下來的話,定相當重要,也不禁跟著肅然起來:“蘇郎請講!”

蘇陌:“大人千萬不要告訴陛下,這些話是卑職講的!”

女帝頓時額頭黑線,俏臉都古怪起來,半天才擠出兩字:“為何?”

蘇陌眨了眨眼睛,擺出一副這還用問的樣子看著冷兮兮:“因為卑職怕死啊!”

女帝額頭黑線+100!

蘇陌見冷兮兮這古怪表情,連忙又道:“大人!”

“那九龍妖道,可是半步陸地神仙境界!”

“朝廷武德充沛,無懼妖人凶威,但卑職怕啊!”

“大人也不想看到卑職被天母教的人,泄憤殺害吧?”

女帝哭笑不得,最後咬牙切齒的點點頭:“知道拉!”

“蘇郎……真早晚要氣死妾身的呢!”

停了停,又道:“妾身真走了。”

蘇陌連忙諂笑道:“那卑職送送大人?”

女帝擺擺手:“蘇郎無需相送。”

蘇陌:“好!”

女帝……

最後一跺腳,氣鼓鼓而去!

剛走到官衙門口,蘇陌卻突然又叫道:“大人等等!”

女帝俏臉有點黑的回頭看了看蘇陌:“蘇郎還有何事?”

蘇陌咳嗽一聲:“卑職剛想起一事。”

“既然鄒厚乃袁閣老所舉薦,大人何不稟告陛下,將此事道與袁閣老知曉,讓袁閣老負責審問鄒厚?”

女帝一聽,俏目瞬間亮起來,脫口而出:“妙!”

蘇陌這提議,確實提到女帝心窩子去了!

如果袁興道與天母教有關,自己將鄒厚交給他處理,他會不會疑神疑鬼,覺得身份已經暴露?

如果無天母教無關,自然知道這是自己對他的信重,更保存了他的顏麵,能不暗中感激朕?

哼!

這次原諒你了!

若下次再敢氣朕,朕便……朕便再原諒你一回!

女帝心情激動,衝衝回了皇宮立政殿。

隨後使人傳袁興道入殿覲見。

為方便皇帝召見,或者啟奏事宜,內閣、六部,皆在外朝靠近內廷之處。

沒多久,袁興道便到立政殿外,得傳召後,恭恭敬敬的走入立政殿。

“臣參見陛下!”

女帝微微抬手:“袁愛卿平身。”

“謝陛下!”袁興道起身,微微拂了下袖子塵土,隨後沉聲道,“陛下召見微臣,不知所為何事?”

女帝笑了笑的看著袁興道:“如果朕沒記錯,袁愛卿是太祖二十三年探花?”

袁興道愣了下,連忙說道:“回陛下,臣承蒙太祖禦筆圈名,正是永德二十三會試探花。”

“太祖任臣為翰林院編修,至今已二十七年有餘。”

女帝點點頭:“這些年袁愛卿恪儘職守,忠於聖事,與大武有功,先帝信重有加,擢愛卿為觀星殿大學士,並兼領欽天監重任,入內閣辦事!”

“朕如先帝,同樣對愛卿信重,亦相信袁愛卿是忠於大武,忠於朝廷!”

袁興道心中頓時一個嘎噔,連忙跪倒在地:“此乃為人臣之本分,臣惶恐,不敢當陛下如此讚譽!”

女帝緩聲道:“愛卿起來吧!”

等袁興道起來後,女帝臉色忽然凝重起來,沉聲道:“朕剛得錦衣衛密報。”

“城外十裡坡傅家宅院中發現一屍骸……”

袁興道頓時愕然起來。

錦衣衛發現屍骸,乾自己何事?

難道……

袁興道眉頭頓時一緊。

但想想又不可能。

錦衣衛怎可能無緣無故的對自己出手?

再說,陸謖也不會天真的以為,單憑一具屍骨,便能把自己這內閣重臣給拉下來吧?

女帝深深看了袁興道一眼,跟著緩緩道:“那具屍骨,如果不出錯,應是欽天監五品靈台郎鄒厚的屍骸!”

袁興道聞言,頓時一驚,失聲道:“這怎可能?”

“臣今早方接見過鄒靈台……”

他聲音突然一頓,眼中寒芒閃過,深吸口氣:“陛下意思是,臣所見的鄒厚,乃歹人所假冒?”

女帝微微點了點頭:“錦衣衛奏報,那假鄒厚,疑似天母教之人。”

“朕甚為震驚,想不到竟有天母教妖人,混入朝堂之上。”

“愛卿深得朕之信重,因此打算將此事交由愛卿負責,望愛卿將混入朝廷的天母教徒,儘數拿下!”

袁興道臉色變幻一下,隨後肅容道:“但請陛下放心,臣定不負陛下重望!”

女帝笑了笑:“朕自是信得過愛卿的!”

“不過……”

她聲音略微一頓,跟著鳳眉微顰:“今仙武大試臨近,若傳將出去,朝廷威信則不存。”

“此事不宜聲張。”

“鄒厚自是不能繼續擔任這主考官,袁愛卿以為,誰人接替仙武大試主考官為善?”

袁興道聞言頓時一凜,略微沉吟,道:“禮部郎中張恒,左副都督禦史申德,皆有聖事在身,已離開京城。”

“臣以為,仙武大試主考官,吏部郎中池無淚接替為善。”

女帝點點頭:“此事還需與內閣眾臣商議一翻,方可定奪。”

“愛卿且在殿中暫候片刻,朕這便使人請蕭首輔等來立政殿商議此事。”

袁興道肅容:“臣遵命!”

蕭淵等到了立政殿,聞得此事,也是無語。

使人快馬加鞭將離京的張恒急召回來?

看袁興道、王華、楊吉的表情,便知他們定不會同意這個提議!

再次廷推?

真當女帝是沒脾氣嗎?

最後隻能捏著鼻子,同意對池無淚的任命。

等退出立政殿,回內閣,王灝很自然找到了蕭淵公房。

兩人相視許久,苦笑無言。

最後還是王灝歎了口氣:“蕭首輔,我等是不是中計了?”

蕭淵苦笑道:“這還用問?”

兩人又沉默起來。

本就覺得,陛下突然把張恒和申德調離京城,外出巡視,有些古怪。

想不到鉤子竟留在這裡!

王灝沉默片刻,最後歎了口氣:“想不到那鄒厚,竟是天母教之人所假扮!”

“怕陛下早有覺察,難怪這次袁興道……”

蕭淵馬上擺擺手:“王尚書慎言!”

旋即,表情凝重起來,壓低聲音道:“天母教這等蠅營狗苟手段,終究上不得台麵,不足為慮。”

說著,他吐了口氣,表情苦澀道:“陛下這次……真的讓老夫……甚為意外。”

王灝沉默片刻,最後苦笑一聲:“其實這樣,總比太祖……”

他沒說下去,話鋒一轉:“我等也可真正的安心做事了!”

蕭淵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太祖晚期,可是殺得朝堂上人頭滾滾,百官噤聲!

武太宗也差不到哪裡去!

本以為,在群臣苦心教導下,總算出了個仁厚太子,等太子登基,朝臣就可以過上好日子。

結果一場玄武門事變,女帝登了基!

女帝武力值更勝太祖、太宗,還是如此形式的登基,試問群臣哪能不懼!

人人自危之下,誰還真正替朝廷做事?

大武各地,天災人禍不斷,朝廷對地方掌控力不足,主要原因便是在此!

如今女帝懂得玩弄權術,說不定反是好事。

總比女帝惱羞成怒的,上朝提著刀子,隨時要砍人的好!

……

孫子兵法實戰成功,女帝心情很是不錯。

得找人分享。

這人,肯定不可能是身邊那些愚魯太監、宮女。

正準備換上常服出宮,順帶看看蘇陌是怎麼教堪輿師繪製輿圖。

自家男……國師的本事,總不能彆人學去,朕這個弟子反而學不到!

正當女帝要回後宮喬裝打扮。

突然殿外侍衛來報:“啟稟陛下,兵部尚書鐘大人求見。”

女帝微微一愣,隻得又坐回龍椅:“宣!”

身材高大魁梧,國字方臉上,向來表情嚴肅的兵部尚書鐘隱,憤憤的快步走入立政殿:“臣叩見陛下!”

女帝:“鐘愛卿平身!”

“愛卿有何事見朕?”

鐘隱一聽,看著更加來火,哼了一聲:“先前安五到兵部職方司,調走一百堪輿師。”

“臣聽職方司官言,安五乃奉陛下旨意行事,他等不敢阻攔!”

“臣不解,因此前來請問陛下,此乃何故?”

女帝一聽,頓時頭疼起來。

這兵部尚書,性格剛正耿直,不群不黨,最是看重規矩。

職方司乃兵部下屬機構,按照道理,就算自己要調用職方司的人,也得經兵部行事。

如果調用一兩人,說不定鐘隱還會忍下來。

現在幾乎把職方司的堪輿師全部調走。

難怪鐘隱氣勢洶洶的前來討要說法!

女帝遲疑了一下,才說道:“安伴伴確實是奉朕的旨意行事。”

鐘隱馬上沉聲問道:“這是何故?”

想到自己馬上要組建的新軍,定是繞不過兵部,女帝沉聲道:“鐘愛卿想知道其中之故,便回去換上常服,於玄武門外候朕!”

鐘隱聞言一愣,下一句便道:“陛下要出宮?”

女帝俏臉微微一沉:“莫非朕不可出宮?”

鐘隱遲疑了下:“臣不敢!”

“臣這就便回去換身常服!”

他自是狐疑起來。

不知女帝調用職方司堪輿師,與出宮有何關連,還特彆吩咐自己換去官袍。

兵部尚書換了尋常老者袍服,到玄武門外。

不多久,便見一輛奇怪的四輪馬車,自玄武門而出。

四輪馬車後,另有一輛常見的二輪馬車。

兩黑甲女騎士上前:“鐘大人請!”

鐘隱狐疑不解的上了二輪馬車。

兩車馳騁離開了皇城。

鐘隱暗中打量前麵那輛好生奇怪的馬車。

平坦的朱雀大街之上,倒不覺得那四輪馬車有何特殊的地方。

當出了城門樓,到官道之上。

鐘隱頓時愕然發現,這四輪馬車,行走起來,竟是相當的平穩。

自己乘坐的二輪馬車,哪怕在官道上行駛,也顛簸得驚人!

不過,鐘隱的注意力很快從四輪馬車移走。

他最是狐疑不解的,還是女帝為什麼要微服離城!

這與調用職方司堪輿師又有何關連?

前行方向……

孤峰山?

難道與那最近被賜封的孤峰山子有關係?

鐘隱臉色不自禁的陰沉下來。

新封的分封侯蘇陌,封邑孤峰山,堪輿師。

鐘隱很自然就將兩事聯係起來。

陛下調走職方司的堪輿師,就是給那孤峰山繪製輿圖?還足足調走一百人?

胡鬨!

簡直離了大譜!

鐘隱越想,那張本就嚴肅,額頭上刻著生人勿近的方臉,越發黑沉得可怕!

在他眼中,那孤峰山子,不過一佞臣,得女帝之歡心,才被賜封孤峰山子。

整座孤峰山賜給他做封邑,鐘隱沒辦法。

這是皇家的權力,臣子不得乾涉。

天下都是冷家的,總不可能陛下將地賜給臣子的權力都沒有。

但調用公權,給佞臣行那私事,就與朝廷有關了。

鐘隱不能忍!

現在是職方司堪輿師,以後是不是還得讓工部將作監來幫他建造封邑?

正當鐘隱憤怒之時。

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赫然已到匠兵營外,龍驤衛的行營所在。

龍驤衛試千戶夏侯義親自上前,牽引馬車。

身披白色大氅的女帝,從四輪馬車下來。

鐘隱黑著臉下車,正待說話。

女帝突然淡淡說道:“鐘愛卿記住,朕現在是鳳鳴司百戶,你莫要說漏了嘴。”

鐘隱頓時目瞪口呆起來,都忘記責問女帝。

現在是鳳鳴司百戶?

這是幾個意思?

還有,不要跟誰說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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