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oa回過神,看著眼前alha放大的俊臉。
司安眨眨眼,低下頭來親了一口,輕聲解釋著,
“龍霄,我昨晚,做了個奇怪的夢。”
oa一縷淺金的發絲。
鎏金浮動,龍霄抬手,將司安的發捋到耳後,隨後抬了抬手,不遠處的窗戶緩緩關上。
司安看著,說到一半的話音止住,看了眼被關上的窗戶,又看了眼alha的手,皺眉,不敢置信地又看了看,
“……龍霄,這什麼?”
超能力?和自己丈夫睡一覺起來後,丈夫有超能力了?
oa坐在那,嚼嚼嚼的動作都停住了,龍霄笑著,遞上前一杯紅棗豆漿,
“寶寶,你繼續說,做了什麼夢?嗯?”
“剛剛那個是氣壓,感覺好像能做到,試了下,沒想到真可以。”
聽著alha輕描淡寫一般的語氣,司安淡淡地翻了個大白眼,龍真的很煩。
於是,oa垂下眼,繼續用餐,口中接上之前說到一半的事,
“我昨晚,夢到一個發光的光團,喊我母父,還說……”
“還說,你要把它打掉…怎麼可能呢?”
司安說著,挑眉,疑惑地否認,看向alha的臉,想要尋求讚同。
隻是,很可惜,司安看到的,隻有一張汗流浹背的臉。
司安:“?”
“龍霄,你緊張什麼。”
“你額頭出汗了,很熱嗎?”
龍霄眨巴眨巴眼,身體往椅背上又靠了靠,拿出手帕擦了擦汗,
“啊哈哈,沒有,寶寶,就是,突然,窗關了有點熱。”
司安更加不解,笑著揚眉,狹長的眼睛亮亮的,藍寶石似的,
“龍霄,你們龍族,不是能自主調節體溫嗎?”
“……怎麼,會熱呢。”
龍霄側過臉,不語,默默拿手帕繼續擦汗。
司安不語,一邊嚼嚼嚼的同時,一邊繼續盯g。
就這樣,這樣的沉默短暫持續一會兒後,龍霄才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呼出,正過臉,看著oa道,
“好吧,安安,我昨晚的確有這個想法。”
話音出口,oa的眼眸已經危險地眯了起來,惻惻的看著自己的alha,皺起的眉中,寫滿了不讚同。
龍霄見此,趕忙解釋,、
“不是啊,寶貝,我想了想,主要還是看你的想法。”
“你也知道的,家中的事,我說了不算,還是你說了算。”
“更何況,是這樣關乎到你身體的事……”
alha說著,深邃的眼型莫名的又小狗了起來,亮亮的盯著司安看。
司安沉默了兩秒,忍不住彎了彎眼,上前又親了一口。
他的alha真可愛。
真可愛。
龍霄一愣,口中的話音卡頓起來,臉默默地紅了,
“安安,乾嘛突然,親我,不過,你不生氣了對吧?”
說著,alha也笑起來,“啵啵”兩下,回敬了回去。
司安偏了偏臉,冷靜自持的優雅模樣,用餘光瞥了瞥alha,轉過頭,繼續吃自己的早餐去了。
隻是玫瑰小貓依然蹲在alha的腿上,慢悠悠地眯著眼舔著毛。
龍霄笑起來,也開始繼續乾飯,隻是想著oa剛剛的話,不解到,
“不過,按理來說不應該啊。”
“一顆還不是蛋的蛋,怎麼會有辦法來到你的夢中呢?”
說著,alha忽然眼睛一亮,低下頭,看向oa的小腹,小聲嘀咕道,
“崽崽崽崽,要真是你,你晚上來爹地的夢裡,知道嗎?”
“你母父很辛苦了,不要去打擾你的母父,來找爹地。”
司安無語地笑著抬手,托起了alha的下頜,叫他不要再盯著自己的小腹看。
小孩似的,蛋都還沒出來,怎麼可能真的聽得懂呢?
說到底,昨晚的夢,也隻是個夢罷了。
現在叫alha那麼期待,到時候失望可怎麼辦。
早知道,就不說了……
——
兩人用了飯後,牽著手,散著步,慢慢的,就來到了老宅中的花房。
關於又多了兩顆願望珠的事,龍霄還沒和司安說。
主要是,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這樣神奇的願望珠,到底是哪兒來的呢?
而他又是怎麼獲得的呢?這也太頭疼了,完全想不到理由。
更何況,對著司安的時候,他也很不會說謊,總是叫司安一眼就看穿。
不過,這樣敏銳又聰明的司安,對於他先前拿出的三顆願望珠,卻是什麼也沒問。
可能就這樣這樣默不作聲地溫柔,才叫人特彆安心吧?
龍霄想著,被司安牽進了花房,這是一個溫室花房,極大。
冬日的陽光被數塊透明的玻璃聚焦進來,讓花園內的光線極為亮堂。
龍霄抬眼,被聚攏的光線晃了眼,一下子好像來到了夏天。
驚訝一瞬,腦子繁雜的思緒褪去,環顧四周,各色的鮮花開的豔麗。
他明明已經在老宅住了數月之久,可這透明的陽光花房他還是第一次來。
說到底,隻是龍霄每日跟在司安身後跑的原因罷了。
他與司安形影不離,司安去哪兒,他就去哪兒,上廁所還要報備,當然會搞不清老宅的建築。
alha側過臉,看向已經在拿著水壺澆水的oa,感歎,
“安安,這花房,還挺漂亮。”
司安點點頭,側過臉,暖陽打在他的身上,側臉白皙純淨,垂下的眼眸帶起笑,
“嗯,每天把你關在老宅裡也不好,龍霄,你有想去的地方嗎。”
“我們去約會吧?”
oa說著,轉過頭,笑著對上alha的臉。
此時的他,哪兒還有初見時高傲冷漠的模樣,溫柔的似水。
司安明明隻比龍霄大了幾個月,卻好像是年長的愛人,試圖寵溺alha的一切。